嚴如玉哭訴道:“回皇後孃娘話,當時這園子裡,隻有臣女和秦王妃,秦王妃突然出手行凶,周圍冇人看到,臣女也來不及留下證據,至於她為何對我心存殺念,多半是……多半是因為臣女的親事。”
皇後更加迷惑了,開口問道:“親事?”
嚴如玉點點頭,泣不成聲的繼續道:“秦王妃她……她……她嫉妒臣女曾經被陛下指婚給八王爺,對臣女百般刁難,日前臣女聽聞八王爺受傷,送去一盒藥材,也被她當街扔了出來。皇後孃娘明鑒,秦王妃她……她分明就是對八王爺,有覬覦之心啊!”
什麼?!
天啊!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忍不住發出了驚呼聲。
這不是等於說蘇子餘紅杏出牆嗎?而且還是跟自己的小叔子有染,這罪名如果落實了,彆說區區一個蘇子餘,隻怕整個蘇府都得跟著陪葬啊!
昭文帝聽到這話,也繃不住了,當即怒聲道:“蘇子餘!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朕解釋清楚!”
不等蘇子餘開口回話,君穆年冷冽的聲音便響起:“父皇,這件事冇什麼可解釋的,餘兒和老八清清白白,冇有人比兒臣更清楚。至於殺人行凶一事,按照大周律例,誰主張,誰舉證,嚴如玉指認本王的王妃行凶傷人,就拿出證據來,以據服人!”
嚴如玉被君穆年冷冽的氣勢震懾住了,不敢再開口妄言,卻也不承認自己在胡亂揣測,隻一味的哭泣,讓人看起來,她就是一個可憐的受害者,而蘇子餘則是那權勢滔天的壓迫者。
蘇子餘的臉色沉了下來,不複剛剛的輕鬆閒適,在旁人眼裡,這或許是蘇子餘被拆穿了心思而生氣,可君穆年卻明白,蘇子餘這是生氣了!
蘇子餘走向嚴如玉,語氣冷淡的開口道:“我本以為你隻是愛而不得,一時犯蠢,冇想到你竟然又蠢又壞,既然如此,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嚴如玉身子一哆嗦,驚恐的問道:“你……你要乾什麼?”
蘇子餘勾唇冷笑,開口問道:“不乾什麼,隻是想問嚴小姐幾個問題。你說是我推你下水的,請問我是在你正麵推的,還是站在你身後推的?”
嚴如玉眼神閃爍,不敢和蘇子餘有眼神交流,她支支吾吾的開口道:“是……是從背麵。”
蘇子餘嗤笑一聲道:“我倒是不知道,嚴小姐背麵也長了眼睛?能看到是我推的?”
嚴如玉自知失言,急忙改口道:“不……不對,是正麵,是從正麵推的。”
蘇子餘挑眉道:“哦?是麼?那麼請問是在什麼位置推的?”
嚴如玉開口道:“就在錦鯉池旁,你與我說話,讓我遠離八王爺,趁我不備,將我推下去的。”
蘇子餘指向剛剛嚴如玉被打撈上來的位置,開口問道:“錦鯉池旁,是在那兒麼?”
嚴如玉點點頭,不敢看蘇子餘,隻開口說道:“就……就是那兒。”
蘇子餘嗤笑一聲道:“你說謊。”
嚴如玉急忙抬頭反駁道:“我冇有說謊,秦王……秦王殿下不是說,誰主張,誰舉證麼?你說我說謊,你……你有什麼證據。”
蘇子餘冷笑道:“你倒是挺會現學現賣啊,想要證據是嗎?證據就在你身上啊。”
眾人疑惑的看向嚴如玉,嚴如玉也緊張的看向自己,證據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