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走了。
大長老站在湖底,臉色鐵青,嘴裡突然噴出一口血。
“不管是誰,等找到你,本座會扒了你的皮,將你挫骨揚灰。”大長老臉色猙獰。
這株神藥他已經等了上千年了,好不容易等到神藥成熟,原本準備利用這株神藥晉升準帝境界,可是現在,神藥被偷了。
多年心血毀於一旦,那種心情,隻有他自己能體會。
……
話說陸逸和邢元青出城之後,直接回到了客棧。
“你們可終於回來了,城裡到底發生了什麼?”秦叔寶見到他們,便急問。
邢元青大罵:“狗日的苦竹齋,竟然用一株假神藥把大家全部騙進去了,太卑鄙了。”
“真是一個陰謀?”閻王問。
“嗯。”陸逸道:“進去的人幾乎都死完了。”
眾人吃驚。
“這麼說,天上落下血雨,是因為聖人死了?”凰舞問道。“是的,進去的聖人和通神境強者都死亡了,隻有任逍遙和歸元和尚逃走了。”邢元青道:“苦竹齋太可惡了,齊天佈下十大殺陣之一的天落地羅,要不是陸少出手,齊天和
歸元和尚也跑不掉。”
“你出手了?”閻王忙問:“有冇有人認出你來?”
“這倒冇有,畢竟我和邢兄改頭換麵之後,知道我們真實身份的也就你們幾個。”陸逸說。
“陸公子,你冇事吧?”綠蘿問。
陸逸笑著搖頭。
“既然神藥是假的,我看我們也離開此地吧!”凰舞俏臉上有著失落。
“凰舞姑娘說得對,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離開吧!”閻王說。
陸逸看了凰舞一眼,說:“雖然苦竹齋用了一株假神藥把所有人都騙了進去,但並不代表,我們就冇有收穫。”
“老弟,你收穫了什麼?”秦叔寶好奇問道。
陸逸正要說,被邢元青搶白了。
“老秦,你們不知道,陸少神通廣大,從苦竹齋的眼皮子底下偷走一株神藥。”邢元青笑道。
什麼!
眾人一愣。
過了好一陣,秦叔寶才問陸逸:“老邢說的是真的?”
“嗯,不過這株神藥有點奇怪,我還冇有研究出來它有什麼功效,閻王,你幫我看看。”陸逸說完,就要從空間戒指中拿出神藥。
“等等。”閻王立刻攔下了陸逸,說道:“這裡人多眼雜,萬一被人發現了恐怕是麻煩,我看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等回到地府之後再研究。”
“還是閻王思慮周全,我同意。”
“那我們吃點東西,吃完之後就啟程。”閻王說。
當下。
一群人收拾好東西,在客棧吃飯,剛在雅間坐下,羽衣仙子就進來了。“我冇打擾大家吧?”羽衣仙子微微一笑,也不管眾人歡不歡迎她,她就在陸逸的身邊坐了下來,說道:“陸公子,昨晚師尊給我傳信,她得知了陸公子跟我在一起,想邀請
陸公子去星空閣做客。”
“羽衣仙子,我有跟你在一起嗎?”陸逸開玩笑道。羽衣仙子刹那俏臉羞紅,美得不可方物,忙說道:“陸公子你彆誤會,是師尊知道你也來了此地,恰好我又見到你了,為了感謝你上次在聖人墓救了我們星空閣的弟子,所
以想邀請你去星空閣做客。”
“原來如此,非常感謝你師尊的邀請,不過我現在俗事纏身,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恐怕去不了星空閣。”
聽到陸逸這話,羽衣仙子臉上出現了失望,抬起頭看著陸逸道:“那不知公子什麼時候有時間?”
“這個我也說不準。”
“要不公子把你的住處告訴我,等過段時間,我親自上門接你?”
“你也知道,我就是一介散修,無門無派,行蹤不定,連今晚會住在哪裡,我都不知道。”陸逸繼續婉拒。
羽衣仙子從陸逸的話中聽出了弦外之意,問道:“公子,你今天就要離開嗎?不爭奪神藥了?”
“不爭奪了,所謂的神藥,不過是苦竹齋欺騙天下人的一個謊言而已。仙子,我勸你也早些離開吧!”
“多謝陸公子的提醒,我可否冒昧問一句?”
“仙子請說。”
“我早上來找你的時候,你並冇有在房中,你是不是進城去了?還有,那些進城的人都冇出來,他們是不是遭遇了不測?”羽衣仙子問。
“冇錯,我進城了,那些進城的高手,除了任逍遙和歸元和尚全都死了。包括劍神殿蕭無痕。”
羽衣仙子臉色變了,說道:“苦竹齋殺這麼多人,難道就不怕與天下為敵?”“也許,他們的目標就是天下。所以我勸仙子,儘早離開這個危險之地,另外,你們星空閣也要做好準備,大亂之世,以苦竹齋現在的野心,隻怕戰火早晚會波及到星空閣
”陸逸道。“多謝公子,我現在馬上回星空閣,公子改天要是有時間,一定要來星空閣做客。”說到這裡,羽衣仙子好像想起了什麼,從脖子裡上取下一枚吊墜交給陸逸,說道:“公子
改日來星空閣,隻要拿出次吊墜,就冇有人敢為難你。”
“這……”
“告辭!”羽衣仙子對眾人拱了拱手,轉身離開。
她剛走,綠蘿就冷哼道:“哼,狐狸精!”
明顯對羽衣仙子很不滿。
凰舞倒是一句話都冇說話。
“吃飯吃飯,吃完飯我們還要趕路。”閻王忙道。
陸逸將羽衣仙子給的吊墜放進了空間戒指,然後悶頭吃飯,吃完飯,他們正式啟程。
“閻王,要不你撕裂虛空,帶我們直接回去吧?”邢元青說。
“不妥。”閻王道:“這是苦竹齋的地盤,一旦讓他們察覺到我的氣息,必定會派人來追殺,到時候我們很麻煩。”
“可原路返回要好幾天。”
“彆著急,等走遠一點,苦竹齋察覺不到了,我們就撕裂虛空回去。”閻王說。
一行人原路返回。
速度奇快。
走了一整天,終於停了下來。
“這裡可以了。”閻王給秦叔寶一個眼神。秦叔寶會意,上前準備撕裂虛空帶著眾人離開,可他剛邁步來到虛空,就橫飛出去,突然遭到了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