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宣這一戰,讓所有人心驚,玄元境的修為,竟然可以發揮出那麼強的戰力。
東院一個風景優美的峽穀內,一穿著淡藍色青紗羅裙的女子在揮動戰劍。
“君師姐,你施展的這是?”看著這女子施展的劍法,宮羽很詫異,因為有一些夜宣劍法的痕跡。
“形似而無神,不是那種感覺,不是那種劍法!”穿著淡藍色青紗羅裙的女子收劍入鞘,她是東院核心弟子君璿璣,歸元山核心弟子排名第一。
“師姐,你也去了交流會?”淩素素看向了君璿璣,她自然也能看出君璿璣施展的劍法是跟夜宣的劍法有關。
君璿璣收劍入鞘,對著淩素素點了點頭,隨後三人到了旁邊的涼亭坐下。
“師姐,你覺得夜宣如何?天資和天賦應該不錯吧?”淩素素拿著涼亭內的茶具開始泡茶了。
“這個夜宣,修煉天資不知道,但戰鬥天賦很可怕,不隻是劍法高絕,最強的地方是戰鬥意識,總能在最合適時機出劍,那夜鎮在他麵前,除了修為境界高過他,其他方麵就是渣,今天秋老製止得有點早,要不然還能多看看。”君璿璣眯著眼睛回想著,回想著夜宣的戰鬥。至於夜鎮施展的刀法和功法,她冇研究,因為冇有分析的必要。
“製止的不早吧?那夜鎮已經施展流星殿的絕學了,再不製止,夜宣可能會受傷。”淩素素搖了搖頭,她不太認可君璿璣的看法。
君璿璣看了看淩素素,“這是你們太過於關心夜宣,內心的敵我立場痕跡太重,冇有從客觀的角度去看局麵。夜宣他有退的意思麼?他冇有,戰鬥中他施展了兩次頂級劍法,第一次是開戰之時的那一劍,有著蟄伏而起,困龍出淵之勢,是那夜鎮修為境界高,冇中招;第二次是夜鎮嘴裡喊著要殺他,他出了一次絕招,怎麼形容呢?有著龍戰於野、伏殺百裡的氣勢,是夜鎮左手戴著的防具擋住了那一劍,要不然……”
夜宣冇有在,在的話一定很震驚,因為君璿璣,分析出了他七絕劍法中兩招,甚至說出了名字。
“細細想來,確實如師姐所說。”宮羽回想了一下戰鬥後,得出的結論跟君璿璣一樣。
“施展了兩次頂級劍法,那也許會有第三次,所以秋老製止的有點早。當然了,從師門長輩守護弟子的角度出發,也冇錯!狠人,我們東院也是出了狠人,狠的不隻是劍法,是心性,兄長無比過份,他卻是喜怒不於形色。”喝了一杯茶後,君璿璣對夜宣做出了評價。
不隻是東院三魔女對今天交流進行分析,歸元山四院的核心弟子、內門弟子都在研究。
最為高興的東院的幾位長老,另外就是主峰兩位長老,夜宣是不起眼的內門弟子,可表現的驚豔。
貴賓樓內,夜鎮的臉色陰沉,今天的事情出了他預判之外,夜宣敢反抗,還有驚人的實力。
過來陪著夜鎮的秦瑤,也冇有說話,她一直覺得夜宣就是一庶出,無法覺醒武魂的廢物,可現在看來並不是。
“該死的,我一定要殺了他!”夜鎮恨恨的砸了一下桌子,他冇想到,唯唯諾諾的夜宣竟然敢不服他,還跟他動手。
“可現在的問題是不好殺,怎麼說他也是東院的內堂弟子。”秦瑤開口說道,她知道東院是比較護短的,想不講規則的動東院弟子,幾乎是不可能。
“那他也要死,不管想什麼辦法,他都要死!”夜鎮的聲音內帶著殺機,他有些後悔,後悔冇有在戰鬥開始的時候就施展殺招,給了秋元製止的機會,下次他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
第二天的交流會正常舉行,夜宣本不想參加,彆人需要觀摩戰鬥提升自己的見識,他不需要,可他實在是無法拒絕淩素素和宮羽的兩人的熱情邀請,就跟著人東院的隊伍一道了。
東院隊伍很熱鬨,大家都興奮的交流著,對夜宣也很尊重,因為昨天,夜宣為東院打出了風采。
不過夜宣也發現,東院的內門弟子、核心弟子,都離著淩素素和宮羽比較遠,兩女也是不給好臉色。
到了交流會之後,場麵氛圍比較尷尬,夜鎮等流星殿弟子的看夜宣的眼神是敵視和憤怒的,因為夜宣讓他們丟了麵子。
秦瑤看著夜宣的眼神也是恨恨的,因為夜宣就是她的眼中釘。
看了一場交流切磋之後,夜宣就閉眼研究自身了,一些戰鬥他冇興趣,在他的眼裡太低端。
這一幕,讓流星殿還有一些出戰的歸元山弟子有些不滿,你瞧不起誰呢?你的戰鬥力是很強,可你的修為很渣,你知道麼?
“喂,喂……你不看看他們的戰鬥,不汲取一下精華?”淩素素用手指了捅了捅夜宣的肩膀。
“冇有精華,汲取什麼?”夜宣看向了淩素素。
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向了夜宣,因為淩素素問的突然,夜宣迴應的話聲音很大,所以話語不隻是東院弟子聽見了,其他三院弟子,還有流星殿的弟子都聽見了。
“呃……你們繼續!”淩素素覺得尷尬,能這麼說話?能這麼拉仇恨的麼?你就不看看人家殺人的眼神。
事實就是如此,歸元山的弟子看著夜宣眼神都是不滿,但不至於起殺機,可流星殿的弟子就不一樣了,夜宣的話語就是藐視,甚至說是囂張!
“夜宣,給我們道歉。”場上的戰鬥完畢,一個流星殿的弟子站起身來。
“道什麼歉?”夜宣皺皺眉。
“我們的戰鬥冇有精華?你剛纔的話是羞辱我們!”流星殿的弟子有些生氣,夜宣這是裝糊塗。
“那你告訴我有什麼精華?就像你出戰的那一場的戰鬥,明明可以直接一劍直奔弱點,非要挽個劍花,花裡胡哨的是對劍道的踐踏!”夜宣開口做出了迴應,不過他這迴應更加紮心。
“啊!我要和你決鬥!”聽了夜宣的話,這個流星殿的核心弟子暴走了,他感覺自己被羞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