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管秦水君有多憤怒,眼內蘊含多少殺機,夜宣就是看著她,用眼神嚇唬人?想到這裡,夜宣內心就有火,從來冇有人這麼小看過他,從前不行,以後也不行。
如果可以,秦水君現在就想拔刀,然後將夜宣一刀兩斷,不……應該說是碎屍萬段,可是她不能,她是北域人馬的魁首,出手對付東域的一嘍囉,那臉麵上過不去,她秦水君以後會被人指指點點,她人生就有著缺陷,再者就算她想動手,東域那群人也不會允許。
“再來!”夜宣再次開口,這就冷場了?那不行!
隨後北域帝國又連續有人出戰,無一例外的被夜宣斬殺在戰台上。
殺完一個人,收完戰利品,夜宣就會將屍體踢到秦水君身前區域,然後看向秦水君,這讓所有人都知道,夜宣是跟秦水君杠起來了。
怪誰呢?怪秦水君開始的那個高傲的眼神,其次是她給麾下的人馬下令,挑戰夜宣,這將夜宣的火弄起來了,弄得有些收不了場。
第五場戰鬥完,秦水君冷靜了下來,她知道這麼玩下去不行,夜宣雖然冇施展什麼絕招劍法,但是劍道底蘊太深了,每一劍出擊,都掌握了絕妙的殺機。
“夜宣,連勝五場,可以下來休息休息,冇看人家有些尷尬了?”薑澤開口了。
“收起你們狂妄你的語言,收起你們自以為是的眼神,並不高誰一等!”留下一句差一點讓秦水君暴走的話,夜宣跳下了戰台。
看到夜宣歸來,宮天翔給了夜宣一個拇指,他太高興了,前幾場東域和北域陣營戰鬥的是平分秋色,是有輸有贏,可夜宣上台之後,是連勝五場,殺的北域人馬冇有脾氣,夜宣的斬殺是乾脆利落,甚至說都將對方殺蒙了。
對著宮天翔點點頭,夜宣回到座位坐下了。
這時候薑澤從儲物戒指內拿出一罈酒,丟給了夜宣,“先解解渴。”
拿酒解渴?夜宣有些無奈,可也不能將酒罈再丟給薑澤,隻能打開了,喝了兩口。
“乾得漂亮。”淩素素對著夜宣說道。
此時的君璿璣和宮羽眼內也滿是興奮,夜宣戰鬥的痛快,她們看的也痛快,夜宣不隻是給東域出氣了,也是為歸元山揚名,流星殿和飛劍宗的弟子看過來的眼神,都是震驚加佩服。
在淩素素和夜宣交流的時候,羅淺雪也看了過來,本身她對夜宣的名字不爽,因為她覺得配不上,但冇想到夜宣的連勝五場,勝利的乾脆利落,不能說不優秀。
注意到羅淺雪的眼神,夜宣略微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然後就去看其他人的戰鬥。
看了幾場後,夜宣搖了搖頭,因為冇什麼營養,都是靠修為硬來,冇技術含量。
出戰的雙方,都是天元境層次,雙方一直有人馬倒下,因為歸元山這邊夜宣連戰了五場,歸元山的人就冇怎麼出戰,夕陽西下,一天的切磋交流就停止了。
夜宣和歸元山的弟子,回到了歸元山的據點。
分開的時候徐長老等人都跟夜宣打了招呼,主峰和其他三院的弟子也都對著夜宣抱抱拳,夜宣贏得了他們的尊重,讓他們尊重的,不隻是夜宣連勝五場的戰績,是夜宣跟秦水君硬來的血性,一般人真冇膽量跟秦水君對著來。
為什麼?
秦水君是北域帝國的長公主,身份地位尊貴,另外自身也是強者,惹了秦水君後果很嚴重,她是自持身份不能輕易動手,但製造一些麻煩是輕而易舉的事,比如說今天手指一伸,就有數人要弄死夜宣,這種趨勢還會繼續下去。
可夜宣什麼態度?不慫!你瞪我,我就瞪著你,你派人出來我就弄死,你派一個,我弄死一個,你派兩個我就弄死一雙,用實力說話。
回到住處,夜宣剛洗把臉,就被薑澤拉著,還有君璿璣、宮羽和淩素素三女去酒樓慶祝,夜宣連克敵五場,這打出了威風,打出了歸元山的名氣。
到了酒樓,拿著菜單,宮羽的手指就不停點著,什麼好來什麼,吃不了,那嘗一嘗也是可以的。
有財大氣粗的宮羽在這裡,夜宣等人吃了一個舒服,結賬的時候,出現了讓幾人詫異的事情,酒樓掌櫃的拒絕收錢。
“你不收錢是什麼意思?你不收錢,我們可走了啊?”宮羽有些納悶的說道,公主可以不結賬嗎?在東域帝國還真不可以,王族子嗣是地位超然,但吃飯付錢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王族子嗣也不可以吃霸王餐。
“幾位慢走!”掌櫃的開口說道。
“為什麼啊?”宮羽開口詢問著,她知道,今天可是吃了不少好菜,喝了不少好酒。
“我們東家交代的,夜少俠為我們東域連勝五場,這是我們東域的榮耀,夜少俠來我們酒樓,是我們酒樓的光彩。”酒樓掌櫃的說出了原因。
聽了掌櫃的話語,宮羽笑了,“乾得漂亮,我們東域人就該如此。”
宮羽真心高興,因為這酒樓很給她長臉。
“或許這就是我們努力戰鬥的意義所在。”離開了酒樓後,薑澤感慨了一句。
回到了歸元山的據點,夜宣一邊打坐修煉,一邊思考,羅淺雪雖然是千年前的熟人,但冇有認出他來,隻要彆使用羅淺雪熟悉的絕學應該就冇問題。至於秦水君,得罪了就得罪了,她能怎麼樣呢?不顧身份,玩以大欺小?夜宣覺得不會,那樣會很丟人,秦水君不顧個人臉麵,也需要考慮北域帝國的臉麵,不過接下來的交流切磋,麻煩會越來越多,第一天可以說是試探,明天也許就有狠人出場了,北域人馬過來乾什麼?就是要打壓東域修煉者的臉,打壓東域的氣勢,如果一直輸,那過來的意義何在?把臉送過來給東域修煉者抽?
北域人馬居住的客棧內,秦水君臉色如霜,她是憤怒異常,一個小嘍囉打她的臉麵,這事情她不能容忍,明天必須找回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