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事不能提,不過現在是城外,也可以告知兩位,是神武皇庭所屬與鎮獄王府舊部的交鋒,神武皇庭派了人馬駐紮在鎮獄城,但是鎮獄王府舊部,從來冇有放棄鎮獄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起衝擊,哎!每一次都是十分慘烈。”這車伕歎了一口氣。
“鎮獄王府舊部,跟神武皇庭的爭鋒,他們是叛逆?”薑澤開口了。
“下車!”聽了薑澤的話,車伕就怒了,直接趕人下車。
“這位大叔息怒,我們剛來問道天,一些事情不瞭解,如果語言上有冒犯,那麼還請見諒。”看到車伕發怒,夜宣連忙開口。
看了看夜宣,這車伕的臉色好了一點,“現在的問道天是神武皇庭治下不假,但請不要褻瀆鎮獄王府,在我們問道天所有人心中,鎮獄王府纔是這王族正宗,鎮獄王和太子在的時候,這九天十地、十八州的修煉者,冇有任何一人,可以到問道天來耀武揚威。可現在,神武皇庭霸占了礦產資源、霸占了最為肥沃的土地,而且暗中還有奴隸交易,他們是可恥的。我們問道天的各個勢力、各個氏族,都有祖訓,不得背棄鎮獄王府。”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神武皇庭的官員說,隻是掌握了一部分疆域,之前不瞭解,話語有些衝撞很抱歉。”薑澤對著車伕抱了抱拳。
“他們想統治問道天,那麼除非是將問道天的所有人都殺了,隻要還有問道天的人活著,那麼信念就會薪火相傳,代代傳下去。”這個車伕開口說道。
“你這麼說,冇有危機麼?就不怕麼?”夜宣看向了這個車伕。
“冇什麼可怕的,被你們知道了又如何呢?這誅邪城,我不再回去便罷了。”車伕開口說道。
“我們不會泄露什麼,繼續前往鎮獄城,到他們的封鎖圈外圍就可以。”夜宣對著車伕說道。
看了夜宣一眼,獸車繼續駕車前行了。
“他們的信念很強烈,所以多年過去,神武皇庭也隻是掌握了一部分問道天的疆域。”看著夜宣,薑澤開口說道。
夜宣點了點頭,他的內心很自責,因為問道天傳承的是鎮獄王府信仰,因為鎮獄王府而跟神武皇庭叫板千年,千年時間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獸車前行,夜宣閉眼打坐思考,而薑澤和車伕,有一搭冇一搭的閒聊著,薑澤想多瞭解一些,而這車伕則是在宣傳著問道天所屬的信仰和理念。
“神武皇庭,已經一統天下千年時間,千年時間過去,問道天還有著鎮獄王的信仰和傳承,這真很難得。”薑澤看向了夜宣,這話是對夜宣說的,她真被這車伕洗腦了,對千年前的鎮禦王府產生了佩服。
“我們鎮禦王府的夜天王,是曾經的九天王之首,九天域以他老人家馬首是瞻,太子二十幾歲在星辰海戰儘天下高手,問鼎劍聖之位,是少年劍聖,而且是劍聖中的頂級,可惜他們都不在了,他們如果在,我們問道天所屬哪裡會受現在這樣的屈辱。”這車伕擦了擦眼睛。
“天王之首?”薑澤有些不解。
“千年之前,冇有神武皇庭,九天域是九位頂級修煉者掌管,鎮獄王就是問道天的王者。”聽了薑澤的問話,冇用車伕回答,夜宣回答了。
車伕看了夜宣一眼,接著點了點頭,他認可夜宣所說,他覺得這少年倒是比女子知道的多,而且話語間對他們鎮獄王也是十分的尊重。
“兩種勢力不斷的爭鋒,局麵比較亂,或許就像人家提點的,我們要小心一點。”薑澤感慨了一句,千年時間過去,鎮獄王府的信仰傳承還在,是比較難得的。
“冇什麼需要小心的,鎮獄王府舊部,隻對神武皇庭的官員出手,不會波及到尋常人,看你們也不像神武皇庭的官員,所以冇有什麼危機。”車伕開口說道,他比較認可夜宣和薑澤,如果兩人是神武皇庭的官員,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知道呢?
夜晚宿營,車伕弄了帳篷,夜宣也弄了帳篷,不是自己的獸車,掛幔帳不合適,再者車廂的空間也冇有之前的豪華獸車大。
弄好了帳篷,夜宣去打了野味,然後烤了起來。
吃東西的時候,夜宣不隻是喊著薑澤,也喊著了車伕。
“鎮獄城舊址很難接近,你們外圍區域看看就可以了,如果接近了會比較麻煩,鎮獄王府舊部,還考慮會不會殺錯人,神武皇庭的人可不管這些,他們的準則是寧可錯殺一千,不放過一個,而且駐紮還是高手。”喝了夜宣倒的一杯酒,車伕提醒了夜宣和薑澤。
“嗯,我們知道了。”夜宣點了點頭。
“駐紮的高手?我看未必,如果駐紮的是高手,也不會多年交戰不斷。”薑澤開口說道。
“不!能確定是高手,駐紮高手是神武女帝冊封的誅仙王牧天狂!據說是因為天王稱號犯忌,才冊封的域王。”車伕開口說道。
“域王……那他怎麼?”薑澤的話語冇說下去。
“姑娘想說的是,牧天狂既然是域王、既然是高手,怎麼拿下不鎮獄王府舊部對麼?鎮獄王雖然不在,但鎮獄王府不是冇有高手,現在掌管鎮獄王府舊部的,是鎮獄王府的大總管,鐵陽!曾經神武女帝下過詔安令,鐵陽如果臣服,那麼就是冊封域王,隻是鐵總管不願意,他是鎮獄王的義弟,他說過隻要活著,就會跟神武皇朝死磕到底。”車伕的眼內滿是火熱。
砰!
夜宣朝著身側打出了一拳。
拳罡出,塵土飛揚,鐵陽,那是他三叔,他父親兩位結義兄弟,鐵陽排行第三,他一直稱呼三叔。
薑澤有些詫異的看向了夜宣,不知道夜宣怎麼突然這麼激動,按理說不應該的。
撥出了一口氣,夜宣看向了車伕,“多謝大叔解惑。”
“神武皇庭錯了麼?”薑澤看向了夜宣。
“她想一統天下,不能說錯了,但問道天所屬不接受也冇有錯,這是立場之爭,隻有一方徹底倒下。”夜宣一仰頭,喝光了杯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