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太假了呀!那一拳冇有內斂能量,也就是看著唬人,冇有什麼傷害力。”看著宮天翔,夜宣笑著說道,宮天翔還是很會演的。
“很疼是真的,不過這一戰乾的漂亮,誅邪城主隕落,誅邪城主府核心儘滅,隻是那閆笑老狗是什麼情況?自爆後飛出去的能量是傳說中的元神?”看著夜宣,宮天翔說了自己不明白的地方。
不隻是宮天翔,觀看了戰鬥的很多人不明白。
“那傢夥應該是修煉了什麼秘法,靈魂之力強橫,所以身軀爆掉了,靈魂不滅。”夜宣開口說道。
戰鬥結束後,夜宣還有點鬱悶,因為冇有徹底絕殺閆笑,冷靜下來後,他也想開了一些,閆笑冇死又如何?重新去修煉,等他再修煉回來的時候,自己早就恢複到巔峰狀態,甚至修煉到天靈境,可以輕易的捏死他。
“夜宣,你繼續呆在這裡,我去城主府了,現在是抓權的好機會。”思考了一下後,宮天翔對著夜宣說道。
“好的,你去吧!有什麼訊息就通知我。”夜宣對著宮天翔說道。
對著夜宣點點頭,換掉了沾染鮮血的衣袍,宮天翔帶著護衛就去了城主府。
拿出了療傷藥,夜宣給東域帝國看守傳送陣的人員發了下去,那些人被他擊傷了,雖然不是很嚴重。
傳送陣的架設,那是後續問題,也不是夜宣能管的事情。
一個時辰的時間過去,神武皇庭駐紮在通天城的高手穿梭虛空到了通天城,將界域傳送陣恢複了,神武皇庭的人馬後續進入到誅邪城。
因為誅邪城核心人員不多了,宮天翔不隻是掌管巡邏隊,新的界域傳送陣,也是他麾下的核心死士看守。
在夜宣思考著後續問題的時候,秦水君回來了,回到了東域帝國的中轉站。
喝了一杯茶水後,秦水君到了廚房開始做菜了,她在通天城買了一些菜過來。
很快的,一桌菜擺上了,秦水君還開了一罈酒。
“隻是手傷到了?”看著夜宣纏著布條的右手,秦水君開口問道。
“嗯,就是手受一點傷。”夜宣點了點頭。
夜宣和秦水君吃著東西,不過都冇說什麼,因為有一點尷尬,秦水君離開後就出事了,而且她還是夜宣勸說走的,明顯的這次事件和夜宣有關係,隻是冇有事實能說明罷了。
“水君公主,有一些事我說不明白的,不是有意瞞著你。”夜宣開口說道。
“我知道,你如果真想瞞著我,相信一點蛛絲馬跡都不會有。你擔心的是,一旦說明瞭,立場會尷尬,我們都無法去麵對。”秦水君是聰明人,她猜測到了一些事,那就是夜宣和鎮獄王府舊部有關。
“是的,現在這樣很好,你什麼也不知道,是我的朋友,在這裡是客人。”夜宣笑著說道。
秦水君低頭思考著,思考了一陣子後,一雙美眸看向了夜宣,“白衣劍王?”
“喝杯酒。”夜宣給秦水君倒了一杯酒。
秦水君笑了笑,話題打住了,她知道自己猜對了,如果不是,夜宣就會否認,不否認就是真的。
吃了東西後,夜宣就去打坐了。
收拾了一下後,秦水君在院子內踱步思考。外邊的訊息傳開了,誅邪城主是在攻擊白衣劍王的時候,被白衣劍王的一劍削首,如果夜宣是白衣劍王,那麼跟鎮獄王府的關係就是極為密切,是鎮獄王府的立場,接下來她怎麼選擇呢?如果選擇和夜宣繼續走下去,那麼隻能跟夜宣的一樣的立場,這個立場很危險。
怎麼辦呢?秦水君陷入了糾結,她很願意跟夜宣一個立場,可她身後是北域帝國啊!
糾結中,秦水君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夜宣還是東域帝國的域王子呢,現在不也是玩得很好,她是北域帝國的長公主,就不能有其他身份麼?夜宣怎麼玩,她也怎麼玩好了。
打坐了一夜,夜宣和秦水君見麵了,兩人喝茶說著話。
“界域傳送陣恢複了,你回來的時候情況如何?”夜宣開口詢問著。
“盤查的極為嚴格,兩邊都是靈道境修煉者看守,至於我麼,北域帝國的長公主,他們還是放行的。”秦水君笑著說道,一些事想明白,她內心輕鬆了很多。
“一會上街走走?”夜宣看著秦水君問道。
“好啊!”秦水君點了點頭。
收拾了一下,夜宣和秦水君上街了。
兩人到了城主府,城主府的守衛增加了,守衛看到夜宣和秦水君都是躬身見禮,夜宣和秦水君,兩人都是身穿帝國王族服飾,這點守衛是認識的。
“通報一下,我們來見一下東域太子。”夜宣開口說道。
不長時間宮天翔出來了,不過給夜宣一個眼色,不讓夜宣進入城主府。
“你受傷了,給你送一些療傷藥。”說著話夜宣將一瓶療傷藥遞給了宮天翔,然後帶著秦水君離開了。
將療傷藥交給了宮天翔後,夜宣和秦水君就離開城主府,兩人在街上隨意的逛著,秦水君還再買菜。
逛街中,夜宣聽說了一些訊息,通天城的副城主到了誅邪城,現在掌管著誅邪城的大局。
在街上走了一圈,夜宣和秦水君回到了東域帝國的中轉站。
“水君公主,我想過了,一些事你不能沾,晚點你去北域帝國駐紮區吧!”看著秦水君,夜宣開口說道,他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秦水君是北域王族,身份上特殊。
“我回來一整天了,冇跟你說我的想法,所以你內心就有了一些思考,其實我是猶豫著怎麼說,宮天翔能幫你的,我也能幫你,域王子可以白衣劍王,公主可以是黑衣羅刹。”看著夜宣,秦水君開口說道。
看著秦水君,夜宣愣住了,這是表明立場麼?
“怎麼了,覺得很奇怪?你不是很信任我麼,不信任我,也不會留我在東域帝國中轉站,難道不是麼?”看著發愣的夜宣,秦水君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