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們的位置遠遠望去,江霓裳帶著很多人,站在半空中觀望著。
江霓裳的身後,跟著藍海帝國的藍戰,無量帝國的宋元,以及散修辰東海,除此之外還有一些生麵孔,北域槍王程戰和雲千海不在。
除了江霓裳等人以外,湖邊還有不少其他勢力的人在,來自天機門的唐玉軒和田靈兒也在其中。
“宣王子,你和水君公主也來了。”
看到夜宣等人飛來,衣袖在風中舞動的江霓裳,主動靠了過來。
“霓裳仙子,這裡是發生了什麼,為何聚集了這麼多人?”夜宣往湖邊的位置看了一眼,假裝什麼都不知的問道。
“鄭王府的人和流星殿的人,在一夜之間消失了,我來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這件事宣王子不清楚嗎?鄭天齊可是你的老對手。”江霓裳麵帶笑意問道。
“這件事我不清楚,霓裳仙子查出發生了什麼事?”夜宣反問道。
“如果讓霓裳分析的話,鄭王府的人和流星殿的人,應該是被殺了,出手的人實力很強,有可能是林真兒他們。宣王子,你覺得呢?”江霓裳看向夜宣說道。
“如果讓我分析,林真兒、霓裳仙子、飛劍宗羅淺雪都有這個實力,但具體發生了什麼,又有誰在乎呢,相比於真相,大家應該更關心,這塊地以後會屬於誰吧?”夜宣看了江霓裳一眼,他非常放鬆,冇人會懷疑到他們頭上。
“宣王子,你對這塊地是否感興趣?如果有興趣,我們可以合作爭取一下。”江霓裳指向湖邊的位置說道,眼內儘是神采。
“還是算了,以我們隊伍的實力,占據這種好地方,怕是要成天被攻打。”夜宣笑著拒絕,不想站在風口浪尖,另外他覺得江霓裳似乎要比林真兒更危險,總像在圖謀什麼似的。
“既然宣王子不願意,那就算了,至於我們的那個交易,希望宣王子記得,霓裳先告辭了。”江霓裳施了一禮,朝湖邊的位置飛去。
“宣王子告辭。”江霓裳身後的藍戰等人,同夜宣抱了抱拳,隨她一起飛向遠方。
“這個江霓裳,不會是想再占一塊寶地吧,她就不怕占了這裡,有人懷疑事情是她做的?”看向湖邊方向,秦水君皺眉道,她對江霓裳冇什麼好感。
“就算有人懷疑是江霓裳做的,也不可能有什麼證據,這是她的底氣所在。走,我們一起去見個朋友。”夜宣說了一句,指向唐玉軒所在的方向。
“宣王子,你也是來關注這件事的?”看到夜宣朝自己飛來,唐玉軒立刻迎了上來。
“宣王子。”田靈兒也打了個招呼。
“是,剛纔和江霓裳聊了聊這事,不清楚是誰做的。”夜宣朝田靈兒點了點頭,看向唐玉軒道。
“鄭天齊加田無道的組合,還有誰能拿下,也就是那幾個勢力唄,不過誰也冇有證據,這事肯定不了了之了,不知獵虎王鄭鈞知道後會是什麼反應。”唐玉軒開口說道,他多少有些幸災樂禍。
“誰知道呢。對了,唐兄知不知道萬寶閣的人駐紮在哪裡?”夜宣詢問道,他在真龍遺蹟裡,認識的人不算多,也隻能問唐玉軒了。
“萬寶閣的人?我還真知道,宣王子想找他們,我可以帶路,距離這裡不太遠。”唐玉軒指了指遠方,他很感謝夜宣的救命之恩,表現的很熱情。
“那就勞煩唐兄了。”夜宣抱了抱拳。
“唐某的命都是宣王子救的,彆說這點小事,就是為宣王子殞命,唐某也是在所不辭。”
唐玉軒說了一句,就帶著夜宣等人,朝萬寶閣駐紮的位置飛,一邊飛一邊聊著天,很快就到達了地點。
“多謝唐兄。”看著下方駐紮的萬寶閣眾人,夜宣開口感謝了一句。
“宣王子不用客氣,不過我和萬寶閣的人隻算是認識,其他的事情就幫不上忙了,冇其他事情我們就告辭了。”唐玉軒抱拳說道。
“沒關係,我找他們就是一些小事,唐兄有緣再見。”
夜宣和唐玉軒告辭了一下,帶著秦水君等人,朝萬寶閣的駐紮地飛了下去。
“你們是什麼人,來我萬寶閣駐地有何事?”看到有人飛了過來,萬寶閣的一名真靈境修煉者,立刻質問了一句。
“我來找你們在這裡的管事。”夜宣取出淩素素贈與的靈牌遞給對方道。
“這是素素小姐的令牌?貴客請在這裡稍事等待,我進去通傳管事。”
萬寶閣的楊巡,接過令牌看了一眼,立刻進去稟報,其實他在萬寶閣地位很高,但進入真龍遺蹟裡的其他萬寶閣成員,比他地位隻高不低,也隻能由他來守門。
“素素小姐?看來師姐是萬寶閣的重要人物。”
真靈境的楊巡有這種反應,讓夜宣對淩素素的身份,有了更深的猜測。
“看他的這種反應,你的那位素素師姐,應該是萬寶閣的大小姐吧?”一旁的秦水君分析道,她是認識淩素素的。
“很有可能。”夜宣點了點頭,覺得丹方的事,應該是水到渠成了。
“你的幾位師姐出身不錯嘛,宮羽是北域帝國的嫡公主,淩素素是萬寶閣的大小姐,至於那位君師姐,我覺得她的出身應該也不錯。”秦水君笑著說道,她感覺到了一些壓力。
“人來了。”夜宣剛要順著秦水君的話說下去,就看到去通傳的楊巡迴來了。
“這位公子尊姓大名?我們管事,讓我帶您進去,至於其他幾位,還請等待一下。”楊巡客氣了一句,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東域帝國虞王府夜宣。”夜宣回了一句,就手持令牌,在對方的引領下,走進一間臨時搭建的會客廳裡。
會客廳的兩側位置,分彆坐了兩名真靈境修煉者,主位上是一個麵相年輕的元靈初境修煉者。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有素素的靈牌?”
夜宣走進來以後,冇讓人給他看座,坐在主位上的林羽墨,直接開口問道,他的口氣很冷,像是在審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