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勞玉漱姐姐費心了。”玉漱天王表完態,夜宣笑著感謝了一句,他站到了明麵上,危險也就跟著來了,會被很多人惦記上。
當前女帝林霜華不出,恢複到巔峰的玉漱天王,幾乎就是無敵的代表,也隻有大勢力中的一些老怪物出現,會對其產生威脅。
“和姐姐客氣什麼,不過我有種預感,等你再從真龍遺蹟中出來,九天十地的局麵可能會有很大變動,我希望你能在裡麵儘量提升實力。”玉漱天王看著夜宣說道。
當前九天十地發生的一些事,隻是大勢來臨的前奏,但過些時間就不一樣了,隨著極境靈強者,甚至天靈境強者湧入,九天十地十八洲的格局,會發生很大變化。
“這些事情我心裡清楚,其實現在的九天十地,格局已經產生了變化,最起碼神武皇庭的控製力和壓迫力降低了很多。”夜宣點了點頭,這樣的亂世,對於他來說是好事,神武皇庭對他的威脅降低了很多。
“你說的冇錯,神武皇庭的影響力降低了很多,不像以前威脅那麼大了,但我們要防備林霜華突然出現,那個女人不知強到了什麼程度,如果遭遇上,我們兩個必定不是其對手。”想起林霜華,玉漱天王能隔空感受到壓力。
“是要對她多些防備,因此我們得加強對神武皇庭的滲透,現在亂局來了,機會也跟著多了起來,隻要捨得資源,一切都不是問題。”夜宣說著話,想了一下人選,覺得宮天翔和他關係太近,肯定是不行,得另外去找神武皇庭想不到的人。
琢磨了一下,夜宣想到一個合適的人選,那就是江霓裳,她是出名的交際花,想套取一些情報太容易了。
“你說的這事可行,利用江霓裳套取情報,神武皇庭很難查出什麼。”玉漱天王讚同的點了點頭,這是個好辦法。
“針對神武皇庭隻是其中的一點,未來的九天十地,很可能形成群雄割據的局麵,群雄大部分應該是來自外界,我們爭取能守住問道天域、青雲天域以及東域等地方,伺機發展壯大,等時機成熟,再肅清整個九天十地,但想做到這一點並不容易。”
夜宣開口分析起局勢,目前來說他們的實力還很弱小,和各個界域的大勢力,根本無法相提並論,如果不迅速壯大,根本做不到這一切。
“單單靠培養天才,恐怕是跟不上彆人的腳步,我們後續要多收服一些戰力,讓我們的實力快速壯大起來,你準備什麼時候去和大羽皇朝的那些人見麵?”玉漱天王開口問道。
“擇日不如撞日,我們現在就動身吧,以免有些人得知訊息,會做出一些佈置。”夜宣看了玉漱天王一眼,和她以及秦諾共同奔赴通天城。
“太子殿下,我們是讓他們來城主府,還是去找一家酒樓會麵?”
三人到了通天城後,直接進入了城主府,秦諾看向夜宣問道,他知道夜宣的意思,是即刻與大羽皇朝的人見麵。
“酒樓人多耳雜,讓大羽皇朝的人直接來城主府,我在這裡等他們。”
夜宣走進城主府的一間會客廳,泡了一壺茶,為自己和玉漱天王分彆倒上。
“夜宣弟弟,從今日開始,我在暗中保護你吧?這樣或許能釣出一些魚,為你清除一些麻煩,你覺得如何?”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玉漱天王開口說道,她覺得自己一直跟在夜宣身邊,是將實力擺在了明麵上,這樣不太好。
“好是好,隻是這樣會委屈玉漱姐姐。”夜宣有些猶豫。
“姐姐辛苦點不算什麼,萬一能釣出一些魚兒,會減輕你在真龍遺蹟中的壓力。”玉漱天王笑著說道。
“下次真龍遺蹟之行,對手肯定不計其數,一兩個估計影響不大。”夜宣笑了笑,他知道下次真龍遺蹟之行,必定是風雲際會的局麵。
“我覺得龍皇劍從名字上看,就是一把皇者之劍,唯有心懷天下的仁者才配的上它,這首先就排除了那些入侵的外界修煉者,他們進入九天十地根本是居心不良,至於九天十地的修煉者,應該冇誰能與你競爭。”玉漱天王開口說道,她很看好夜宣。
“玉漱姐姐過譽了,夜宣還當不起這種評價……”夜宣笑著喝了一口茶,他覺得玉漱天王說的有些誇張了。
“大羽皇朝的人,似乎是來了,我先隱藏起來,你獨自麵對吧,有事情發生我會及時出現。”兩人聊了一陣子,玉漱天王探查到有人到來,一個閃身離開了會客廳。
“大羽皇朝的人果然來了。”
夜宣把茶杯收了起來,釋放靈魂之力探查了一下,發現來了十多個人,實力最強的一個,玄靈初境,另外元靈境的修煉者有五人,剩下的都是真靈境。
“這座城主府建造的不錯,是我喜歡的風格。”從氣勢恢宏的正門走進城主府,玄靈初境的程峰,麵帶笑意的說道。
“王子喜歡,一會將其要來不就行了,反正他們也不敢長留通天城,不如把這裡讓給我們。”元靈境的方輕語附和道,她是此行唯一的女子。
“兩位請注意你們的言辭。”聽到這話的秦諾,臉上湧起了怒意,嗬斥了一句。
“說實話也不讓,你們敢留在這裡嗎?”被嗬斥一句,方輕語冇好氣的反問道。
“我們敢留或者不敢留,都和你們這些外界修煉者沒關係,這座府邸是屬於問道天域萬民的。”秦諾不卑不亢的迴應道。
“輕語算了,和一個帶路的嘍囉計較什麼,我們有事找正主談就是了。”玄靈初境的程峰,掃了秦諾一眼,臉上露出不屑的笑意。
“你們要和我談什麼?”
原本準備在會客廳見這些人的夜宣,探查到外麵發生的事情,邁步走了出來,對方的態度讓他很不爽。
“你就是鎮獄王府的太子夜宣?”看到夜宣從會客廳走出,程峰打量的同時,開口問了一句,態度無比的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