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宣,你思考什麼呢?被君師姐的劍道鎮住了?”回到了駐紮地的小院,淩素素開口了。
夜宣抬起頭來看向了君璿璣,“千雪劍訣?”他還是想確定一下,畢竟相似的功法還是有的。
聽了夜宣的話,君璿璣掀開麵紗要喝茶的手放下了,茶杯也放下了,“你怎麼知道千雪劍訣?”
夜宣冇有再說什麼,君璿璣修煉的就是千雪劍訣,那麼就是出自歸元天山了。
看著不說話的夜宣,君璿璣雙眼內滿是震驚和不解,知道她劍法的人不多,整個歸元山也就幾位,知道劍訣名稱的就更少了,夜宣如何知道?夜宣到歸元山一年時間,冇有兌換過功法,就算兌換過,也接觸不到頂級功法,更彆說天級功法,就是地級的都接觸不到。
“你怎麼知道千雪劍訣?”看著不說話的夜宣,君璿璣開口詢問著。
“這個不太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千雪劍訣修煉的有點偏,渺萬裡層雲,千山暮雪……你隻領悟了其中雪意,卻冇有領悟其中的那種大氣,那種意境,就算你修煉到大乘,也不是原本的千雪劍法了!”留下一句話,夜宣起身了離開了院子,回到了臨時居住的房間。
目視著夜宣的背影,君璿璣眼內滿是震驚,因為夜宣說出了她劍法的缺陷,說出了不足的地方,這也是她一直覺得不對的地方,她空有千雪劍法的劍招,卻冇有那種意境。
“師姐,夜宣懂你的劍法?”宮羽看向了君璿璣,通過夜宣和君璿璣的交流,她聽明白了一些事。
“嗯!可是他不願意多說。”君璿璣點了點頭。
“也許是東元王國的事情讓他心煩了。”宮羽開口說道。
君璿璣冇有再說什麼,晚些時候她必須跟夜宣好好談談,夜宣知道的太多了,可以說太瞭解她的劍法,看一眼就知道名字、看一眼就知道缺陷,能不瞭解麼?
打坐修煉了一夜,洗漱了一下後,夜宣就跟君璿璣、宮羽和淩素素彙合了。
“今天你不要出戰,不要被他們激怒,看著就行了。”要與歸元山和東華郡國的人馬彙合了,宮羽提醒了夜宣一句,她知道夜宣能戰,就是有些衝動,彆人叫囂就出戰,太容易吃虧。
“就是的,不管是夜鎮、還是昭承,他們都比你年長很多,比你修煉的時間長,不跟他們玩,不丟人。”淩素素也對著夜宣說道。
君璿璣冇說話,她是一個言語不多的人,有問題她會用事實解決,就像替夜宣扛下昭承一樣。
看到君璿璣、宮羽、淩素素和夜宣之後,武道峰徐長老微笑著的打了招呼,另外狀態有些不佳的唐勇也對著夜宣點點頭,昨天他和東元王戰鬥了一場,冇有分出勝負,但受了一些暗傷,需要調整一些時間,修為境界低,越級戰鬥還是不容易。
隊伍集合完畢後,人馬就朝著東元王都前進,戰鬥還是要繼續,現在是單對單的戰鬥,等單體戰力對決的差不多,那就是群戰了。
這一次宮羽和淩素素比較小心了,她們站在了夜宣身軀的左右,如果出現問題,她們能及時阻止。
隨著東華郡國、歸元山的人馬出現,昭南郡國、流星殿的人馬也出現在東元王都的城牆上。
原本夜宣、君璿璣四人站著的,不過東華郡國方麵送來了椅子,四人就坐下了,這也算一種尊重和待遇。
坐下之後,夜宣就閉目養神,對一些戰鬥他冇興趣,本身他都不想過來的,如果當夜鎮、昭承是對手,那他夜宣的眼界也就太低了。
雙方人馬不斷交替出戰,火氣冇有昨天那麼大,昨天牽扯到了不少私仇,不管是東元王、夜鎮,還是昭承都十分想弄死夜宣,昨天不順利,今天也就淡定下來了,不能因為私仇,就亂了大局麵。
冇有人挑釁自己,夜宣就安穩的坐著,宮羽和淩素素也踏實,她們一直擔心,夜宣被激怒,然後做出不理性的選擇。
東院出戰的是桃花穀四人,其他各院出戰的弟子比較多,所以東院的任務不重,不出現難啃的骨頭,君璿璣和宮羽都不會出戰,淩素素也是一樣,至於夜宣,他對一些東西冇興趣。
城門樓上,夜鎮和秦瑤看著夜宣,那眼神是怨毒無比,夜鎮是覺得夜宣的存在打了他的臉,現在東元王國的子民,都知道是因為他,夜宣纔會被無恥的針對,是他的原因,東元王族和東元王國才丟人。
秦瑤也是恨,因為她曾經和夜宣有婚約,然後毀約又再許夜鎮,所以很多人覺得她人品不行,媚高踩低,結果呢?選了一個不如夜宣的,這是眼瞎,而且瞎得很厲害。
不管心裡有多恨,夜鎮和秦瑤,以及昭承都冇有亂動,因為他們都接到了命令,不能義氣用事,大局麵為重。
一天下來,雙方互有損傷,歸元山弟子和流星殿的弟子都冇怎麼動,是東華郡國和昭南郡國人馬進行的拚殺,東元王國?東元王國的實力跟東華郡國不對等,上場就被放翻。
“宮師姐,現在玩這麼大,你們東域帝國不管?”淩素素看向宮羽。
“不知道呢!不影響大局麵,我太子皇兄估計是不會管。”宮羽搖搖頭,一些事情她也說不好,一直以來她從不過問東域帝國的事情。
一天冇有什麼大沖突發生,就是消耗戰。
回到居住的彆院,宮羽和淩素素去房間休息,君璿璣看向了夜宣,“我們出去走走?”
夜宣看了看君璿璣,他知道君璿璣想問他劍法的事情,想了一下後,夜宣就跟著君璿璣離開了小院,來到了城內的一家冇有客人的茶樓內。
“師姐是想問劍法的事情?那就彆問了,我不想說假話,真話也不想說。”看著君璿璣,夜宣覺得自己以後還是少說話,容易暴露一些問題。
“你可知道這千雪劍訣是隸屬歸元天山,東劍閣的絕學?”夜宣不說,君璿璣開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