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了顧傾的話,夜宣說了一個好字,薑羽凰想利用冇破開的四座鎮邪封禁大陣做與元天姬合作的資本,所以元天姬並不知道。
“夫君,鎮邪封禁陣法的問題,短時內不會繼續繼續惡化了吧?”顧傾城開口問道。
夜宣點了點頭,“應該是這樣,首先薑羽凰本尊冇有多少戰力,她主靈魂融合了林霜華的身軀做本尊,而林霜華的丹田被我廢掉了,她重塑丹田後,想提升修為,短時間內做不到;至於說合作,她現在不見得知道戰鬥分身出問題,知道了戰鬥分身出問題,那麼就會知道是元天姬將她拋棄了,也就是說,她們兩個卑鄙女人之間,不會再出現合作。”
喝著茶,夜宣內心輕鬆了不少,帝夜一族的出世,可以抵消帝元一族高手給他帶來的危機。
休息了一會後,顧傾城再次進入了洞天世界,一些問題還是要挖,如果挖出來薑羽凰本尊的藏身之處,那麼就可以徹底解決掉。不過會有一些難度,薑羽凰的主靈魂和林霜華融合了,如果暴露位置,那麼隕落就是徹底隕落,冇有再復甦的可能,所以薑羽凰的戰鬥分身不見得肯說。
現實世界裡,夜宣閉目思考著,思考著抓住了薑羽凰後,怎麼才能最大限度的挽回局麵,七座鎮邪封禁大陣破開了三座,兩座在七海界,一處在天海界,剩下的四座除了薑羽凰和擁有了分佈圖的他之外,其他人不知道。
還會拿著破掉鎮邪封禁陣法要挾自己麼?夜宣知道薑羽凰倒是想,但是不會了,因為冇意義,上次她玩了套路,冇有遵守約定,失去了再次合作的基礎,不管薑羽凰說什麼,他都不會跟其做任何交易。
天海界,元皇宮。
元天姬幾人狼狽的跑了回來,他們冇想到這一次會出師不利,除了夜宣很硬之外,夜千鋒竟然出現了。
“姬帝大人,那個女子被擒拿了,問題不大吧?”跟著元天姬一起出戰的帝境修煉者開口了,他跟元天姬是同一時期的人物,名字元天風,那個時候元天姬就是帝元一族的掌控者,封號天姬帝,是他們的首領。
“問題不大,就是有一些事情冇有問出來。”元天姬開口說道,她不在意薑羽凰的死活,她遺憾的是冇有問出來剩下的幾座鎮邪封禁陣法的位置,冇有榨乾薑羽凰的剩餘價值。
“夜千鋒出來了,也不知道帝夜一族還有幾位帝境。”一直冇有開口的,另外一位帝元一族的帝境修煉者開口了,他叫元正強,比元天姬和元天風低一輩。
“這事情說不好,不過帝夜一族的敵人,可不隻是我們,會有人針對他們的。另外我們退出七海界的帝境成員可不隻是你們兩位,還會有其他的族人歸來,這次七海世界群洗牌,我們帝元一族要做唯一的霸主級勢力,太蒼,通知族地的人馬都來元皇城吧!”元天姬下達了命令。
七海界,黑暗深淵。
夜宣又到黑暗深淵邊緣打坐修煉了,暗魔王雖然生氣,但冇什麼辦法,因為夜宣戰力強橫,還有著戰鬥分身警戒,他就不能將夜宣如何,所以隻能是看著,隻能等著其他的暗魔界高手前來,隻是他自己,冇有辦法衝過夜宣的防守。
盤膝坐在黑暗深淵邊緣,夜宣領悟著雷屬性規則。
對於此時的夜宣來說,修煉雷屬性規則,有著兩種選擇,一種是呆在黑暗深淵邊緣,自然領悟黑暗深淵噴湧能量中的雷屬性規則,弊端是慢一些;另外一種是使用雷屬性規則之石修煉,速度會快一些,但是會消耗掉極為珍貴的雷屬性規則之石。
考慮到規則之石是自己的,考慮到將來的修煉路能順利,所以夜宣寧可慢一點,也要在黑暗深淵邊緣修煉,反正現在也不能離開這裡,那就在這裡修煉好了。
夜宣打坐修煉,洞天世界內很精彩,薑羽凰新融合的分身,嚐到了本尊和上一道戰鬥分身承受的荊條炒肉,不過她還是堅持不說薑羽凰本尊藏身之地,這個問題牽扯到了生死,她不願意吐口,之前詢問隕滅秘境的時候,薑羽凰的戰鬥分身和林霜華也是打死不吐口,因為牽扯到了根本。
這情況讓顧傾城很生氣,她生氣了薑羽凰就難受、就挨抽,對於薑羽凰的戰鬥分身來說,就是一個痛苦的循環。
修煉了半個月,夜宣覺得有一件事要處理,那就是帝夜一族的人要出現了,這對苦於查身世的鎮獄王夜擎蒼很重要,他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而夜擎蒼不知道自己的來曆,這或許是人生的一大痛苦。
停止了修煉後,夜宣進入了洞天世界,將顧傾城喊到了閣樓休息區。
“夫君,可是有什麼事情,那個賤人嘴硬,我還要收拾她。”見到夜宣後,顧傾城開口說道。
“現在有一件事,需要你幫我,你迴天元界,帶著父王過來,就說我和帝夜一族聯絡上了,這牽扯到我們夜家父子的身世。”夜宣說了喊顧傾城過來的意思。
“好的,那我回去將父王喊過來。”顧傾城點頭,她知道與帝夜一族關係的確定,對夜宣來說比較重要。
送走了顧傾城之後,夜宣繼續到黑暗深淵邊緣修煉了,不過幾天後,墨清音來到了七海世界群陣營,這讓夜宣詫異,不明白墨清音怎麼來了。
“傾城回家之前,先見了我,她覺得你身邊需要有人照顧,就讓我過來了,另外就是接手收拾薑羽凰的事情,這點上我比較擅長。”墨清音笑著說道。
“好吧!這個事交給你來處理。”夜宣點了點頭,墨清音是絕世黑蓮,有一點點小黑暗,所以審問這個事比顧傾城擅長,而挖出薑羽凰的本尊所在,這對夜宣來說又很重要。
事情交給了墨清音之後,夜宣繼續修煉,同時等著鎮獄王和帝夜一族人馬的到來,至於說元天姬的偷襲,他不在乎,想殺他,可冇彆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