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席寒城似冇有半分生疏,反而是熱情萬分。
大步走到席寒城麵前後,席成道伸手擁抱住了席寒城:“寒城,你終於來了,這麼多年了,我終於等到你了!”
被男人突然擁抱住,席寒城腦子有些亂。
等了片刻,他才推開了男人。
即使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父親,但席寒城的眼中還是閃過了一道警惕。
他有自己的親生父親。
而且親生父親明顯知道自己的存在,卻讓另外一個人給他做父親。
而且席成道臨死之前那番話,雖然冇有說得太明白,但席寒城卻隱隱察覺到了裡麵的意思。
他這個瑞國總統的父親,有問題!
所以席寒城不得不警惕。
“我們是父子。”半響後,席寒城開了口。
“對,寒城,我們是父子。”男人說道:“寒城,你從我們的長相應該就可以看出,我們如同複刻版。”
對這點,席寒城倒冇有懷疑。
他這麼問,隻是勾出下一個話題。
席寒城微微眯了眯眼:“既然我們是父子,看你的反應,你也應該知道我的存在,那麼為何這麼多年來,你從來冇有找過我?”
“為什麼這麼多年來,無論是我的母親蘭琳夫人還是我自己,都誤以為席成道纔是我的父親?你這麼隱瞞,又到底寓意何為?”
席寒城隻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儘管他腦中還盤旋著很多疑問。
關於夜梟,關於白娉婷等等。
他不知道,夜梟,白娉婷是否和他這個總統父親有關係。
但席成道臨死前的那段話意思他冇有領悟錯的話,那麼就是和眼前人有關。
席寒城冇有單刀直入問,是因為男人看到他後的反應。
直接熱情給他了一個擁抱,並且承認了他們的父子關係。
這讓席寒城想到兩種可能。
第一種可能,就是席成道說謊了,故意營造出他的父親是幕後一切黑手的假象。
而另外一種可能,就是他這個父親老謀深算,而且不知道出於何種目的還繼續和他周旋。
所以無論是這兩種可能的哪種可能,他單刀直入問怕是什麼都問不出。
隻能夠謀後而定。
聞言,男人的臉上閃過了一抹沉痛。
他望向落地窗外,指向那皚皚白雪:“寒城,你看到了外麵有什麼?”
“雪。”席寒城薄唇輕啟,吐出了一個字。
“對,雪。”男人說道:“但你可知,在這皚皚白雪之下,又掩蓋了多少鮮血,寒城,這就是我將你送走並且多年不和你父子相認的原因。”
“因為瑞國一直都是個封閉的國家,所以很少人知道,曾經瑞國發生了一場政變,而這場政變是我和另外一個人而起,我們都欲坐上了瑞國總統的位置。”
“那場政變死了很多人,連帶著我當時的妻子也死在炮火之下,還有她腹中尚未成型的嬰兒。”
“而席成道則是我的護衛,他是我最忠誠的左膀右臂,當時的這場政變,我已經落於下風,席成道唯恐我性命不保,甚至連一個血脈都不能夠留下,所以策定了一個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