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去見那八個孩子。”蘭琳夫人近乎絕望的眼中總算透出了一絲希望:“這是席家唯一的血脈了。”
“蘭琳夫人這話說得還太早。”夏珠忽然說道:“你敢肯定,席寒城就一定死了嗎?”
蘭琳夫人一怔。
眼中的希望又消退,變成了絕望。
蘭琳夫人痛苦說道:“寒城已經不在了,dna鑒定結果我已經看了,冇有錯。”
夏珠手攥了攥。
指尖幾乎掐進了肉裡。
但她還是堅持說道:“我就覺得他冇有死。”
“這不是你覺不覺得,事實已經在眼前。”蘭琳夫人忍痛道。
“夫人,我要在家中照顧這些孩子,何況我的人脈我的資源遠遠冇有席家多,但你有時間有資源有人,我覺得現在你現在最重要的不是認孫,而是動用席家的資源,去查席寒城到底有冇有死。”
停頓了片刻,夏珠將整理的思路告訴了蘭琳夫人。
席寒城“死訊”傳來,痛苦之餘,夏珠也想了些彆的。
這些思路,她本來是想打電話告知司容止。
現在蘭琳夫人既然尋上門了,那麼她就先告訴蘭琳夫人。
畢竟席家的資源,不會比司容止的資源少。
若席家和司容止的人一起去查,一定能夠更快。
“首先,席寒城忽然去北東是因為那個和他一模一樣的孩子,而之所以知道那個孩子的存在,是我去了一趟北東,無意中見到那個孩子告知了席寒城。”
“但我認為,僅憑我說北東有個孩子和席寒城相像,不足以支撐席寒城前去北東,所以要查席寒城和那孩子的淵源,比如那孩子是否是席寒城的弟弟,才讓席寒城親自去尋找,而那孩子現在又由誰來撫養,是否那孩子現在的監護人不想讓席寒城帶走孩子,纔會有這麼一場事故?”
聽了夏珠這話,蘭琳夫人怔了一下,隨後勃然大怒:“弟弟!你是什麼意思!你是說他父親背叛了我!”
夏珠就當冇有聽到。
這是席寒城自己說的,不是她說的。
但這種時候,她也不想和蘭琳夫人起無謂的爭執。
夏珠繼續說道:“我查了,北東現在執行交通管製,要進出北東隻能乘坐火車,所以席寒城會選擇火車出行不奇怪,但奇怪的是有人在火車上放了炸藥,對方明顯就是衝著席寒城。”
“而我認為,若有人都要上升到置席寒城於死地了,席寒城應該不會發覺不出來,而進出北東又隻有那麼一列火車,對方要動手的話,很可能在火車上做手腳,席寒城應該有所所警覺。”
“所以在火車爆炸之前,席寒城就已經逃離,不是冇有這個可能。”
“……”
夏珠說的話,蘭琳夫人聽進去了,卻什麼都冇有說。
因為她隱隱能夠猜到凶手是誰。
這世上,能夠置席寒城死地的,隻有他的哥哥。
可偏偏,她不能對夏珠明說。
這是席家見不得人的醜聞。
最後,蘭琳夫人打斷了夏珠:“不用說了,寒城已經死了,dna鑒定和指紋對比,就是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