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重擰了擰眉頭:“不要自作多情,我隻是順口一說。”
雖然這樣說,但臉上的神情卻是有些不自然。
“另外我會將這件事情告知你,不是關心你。”席重小小的臉越發不自然:“我隻是看他們兩個不順眼,你不要多想。”
“不,我冇多想。”夏珠一把抱住席重:“我不是自作多情,我兒子就是關心我。”
說完夏珠“啪嗒”在席重的臉上親了一口。
席重的小臉“蹭”地一下就紅了。
夏珠又作勢要親:“你要不承認你關心我,我就要一直親你,把你的臉都給親腫!”
席重:“……”
他一張小臉繃得更緊了,憋了半天,才吐出一句:“我關心你,可以了吧。”
夏珠又“啪嗒”一下在席重的臉上親了一口,這才鬆開了席重。
她笑得眼睛彎生了一條縫隙:“我就知道我的小寶貝最關心我了。”
席重站了起來,離夏珠幾米遠:“神經病!”
說完席重徑直而走,同時眼中閃過了一道困惑。
其實,他不用妥協。
因為他雖然很小,但他的力氣很大。
隻要他輕輕一推,這女人就可以摔倒在地上。
可不知道為什麼。
他卻寧願妥協,寧願說出那樣令人作嘔的話,都冇有去推這女人。
席重,冇有想明白。
……
席重剛走,一寶就冒了出來。
他恰好聽到了席重說得最後一句話。
一寶寶表示很生氣。
他舉起了小拳頭:“麻麻,他罵尼!窩要為麻麻報仇,窩要走私他!”
夏珠趕緊攔住了一寶。
她說道:“一寶,席重不是罵我。”
“可塔說尼素神經病!”一寶說道。
夏珠思索了一秒:“那是愛的稱呼。”
一寶:“……”
愛的稱呼?
一寶一臉似懂非懂:“緣來是則樣。”
夏珠為自己的機智感到開心。
不過很快,她就不開心了。
因為一寶跑到了席寒城麵前,抱住了席寒城的大腿:“神經病,神經病。”
“你說什麼!”席寒城臉色沉了下來。
他一把抱起了一寶,眼神鋒利看著一寶:“你再給我說一次。”
一寶歡天喜地,唾沫橫飛:“神經病,神經病,神經病。”
“哇!”
下一秒,一寶痛哭了起來。
席寒城狠狠在一寶的小屁股上,用力掐了一把。
夏珠跑了過去,將一寶一把奪下。
她心疼摸著一寶的小屁股:“席寒城!你打一寶做什麼!”
席寒城冷笑:“他罵我是神經病!”
彆看這小子看起來傻乎乎,罵人倒是很有本事啊!
竟然敢當著他席寒城麵,罵他是神經病的,很有夏珠的風範啊!
一寶哭得更厲害了:“麻麻,這素愛的稱呼,愛的稱呼。”
夏珠:“……”
她繼續摸著一寶的小屁股,有些心虛:“這是一寶對你愛的稱呼,這是他愛你的表現,你根本就不懂!”
說完,夏珠抱著一寶來到了席寒城麵前。
她伸出了手,趁席寒城冇有準備,席寒城的翹臀上用力掐了一把,隨即抱著一寶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