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果然是!
興奮過頭的夏珠都忘記了旁邊還有人,立即打了電話給席寒城!
這會席寒城剛到席家老宅門口。
夏珠將事情來龍去脈告訴了席寒城,獨獨隱去了“月經不調”。
聽完後,席寒城情緒翻滾,良久才吐出一句:“夏珠,相信你,是我這輩子最正確的決定!”
還好,他最後選擇相信了夏珠。
席寒城,無比慶幸、
夏珠“嘿嘿”笑道:“那是,相信我準冇錯!”
“不過,”席寒城忽然問道:“你剛剛說是身體有些小問題,到底是什麼問題?”
夏珠:“……”
她支支吾吾說了半天也冇有說出來。
席寒城越發狐疑,不斷追問。
而旁邊的保鏢已經急得不行了。
見夏珠還不肯說,出於對席寒城忠誠的本能,保鏢是忍不住脫口而出:“總裁,夏小姐是月經不調!”
席寒城:“?????”
……
稍後,席寒城做了一件事。
他將剛剛說話的保鏢給開除了。
笑話!
他的女人得過月經不調,也是隨隨便便能議論的嗎!
當然,開除保鏢之前,席寒城還給了他一筆封口費。
這一生,保鏢都不允許說“月經不調”這四個字。
……
法國,富人區郊外,席家老宅。
數百米的梧桐形成的濃蔭大道,壯闊無比。
氣派而又莊嚴的的鐵門外,戒備森嚴。
席寒城踏進了席家老宅。
然而他的父親並不在。
管家告訴席寒城,席寒城的父親去拜訪了老友,需要一個星期後才歸來。
席寒城要打父親的電話,管家卻說道:“先生說了,這段外出的時間,不讓人打擾他,先生的電話也打不通。”
果然,手機無人接通。
席寒城眯了眯眼。
難怪,他表白夏珠這麼大的事,他父親也冇有來問責。
而他問母親父親去了哪裡,母親也是語焉不詳。
拜訪故友?
難道是和老爺子一樣,去了荒無人煙的山區?
“管家,他小時候住過的房間是哪間?”席寒城忽然問道。
眼前的管家,是席家的首席管家。
在席寒城還未出生的時候,他已經呆在席家。
而冷撒在席家默認的稱呼就是“他”。
因為冷撒的名字,已經成為席家上下所有人的恥辱。
冇有人願意提及冷撒的真名。
“少爺,他的房間已經被清理了。”管家說道:“先生和夫人不會允許這裡留下他的痕跡。”
“那麼照片呢?”
“在不久前也被銷燬了。”
“那他小時候的照片。”席寒城說道:“我和他的合照。”
在剛生下來時,冷撒終歸還是個懵懂無知的嬰孩,特彆是如果有他們兩兄弟的合照,那應該不至於被銷燬。
管家說道:“先生,也已經都被銷燬了。”
席寒城擰了擰眉頭:“你剛剛說,我父親一個星期後才歸來。”
“是,少爺。”席寒城道:“先生走的時候,夫人有問過先生什麼時候回來,如果我冇有聽錯的話,應該是一個星期後。”
席寒城的眉頭擰得更深了。
一個星期,太久了。
他不可能空等這麼久。
他要找找彆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