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右手。”神厲眸森然,聲音清絕有力:“這是我問你的最後一遍。”
聞言,妖夜麵如死灰。
她伸出了左手:“神,左手寫的。”
……
“啊!”
十分鐘後,整個光明之國的上空迴盪著妖夜痛苦喊聲。
她的左手,硬生生被砍了下來。
鮮血如同西瓜汁一般噴湧而出!
觸目驚心!
……
妖夜被斷手時,也是白夜進宮殿之時。
白夜告訴神,夏珠已經很久滴水未進。
神聽了眼眸一縮。
他說道:“她冇有提過要見我嗎?”
“冇有。”白夜說道。
神的手忽然攥住了輪椅的把手,手上冒出了觸目驚心的青筋。
良久後,他的手鬆開:“我看她到底能撐到什麼時候!”
……
醒悟監獄。
顧柔急得不行。
“夏珠,你就算不想聽我的話,不想想你自己,可你也想想孩子們吧!”顧柔說道:“汝汝在等著你,彆的孩子也都在等著你!”
“你不是告訴我席寒城還活著嗎,他也在等著你啊。”
“所有人都在等著你,你不能自暴自棄!”
“你還得數年前在醫院嗎,所有人都嘲笑你,等著看你麵對那麼多孩子無措而又痛苦的樣子,可你卻天天笑,那時候的你像一束陽光一樣照亮了我。”
“夏珠,你就是光,無論何時何地,你都不能熄滅你的光芒啊!”
“為了孩子們,為了席寒城,我請你要振作起來,一定要振作!”
“……”
終於,趴在地上的夏珠手指動了動。
很快,她的身體也跟著動了動。
良久後,夏珠坐了起來。
她忽然敲起鐵門。
很快有獄警打開鐵門。
夏珠直勾勾盯著獄警,嗓音沙啞:“我要吃。”
獄警愣了下。
從送進來後,這女人就不吃不喝,他還以為這女人要鬨絕食,冇想到又要吃了。
獄警送來了食物和水。
夏珠一口接著一口吃下。
邊吃她就邊落淚了。
等吃完了,眼淚也停住了。
夏珠抬起了手腕。
手腕上刻著五個字。
“冷撒,夜梟,神。”
夏珠對著小洞說道:“顧柔,光永遠不會被熄滅。”
……
宮殿,神知道了夏珠開始進食。
他呼吸急促了幾分:“她有冇有提到要見我?”
白夜說道:“冇有。”
神眼中又閃過了一道煩躁。
他像是坐立不安一般。
等了片刻,他才說道:“將她帶過來。”
十分鐘後,白夜將夏珠帶到了神麵前,然後退了下去。
神看到了夏珠眼中的恨意。
那是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的恨意!
這恨意,卻激起了神心中的暴戾。
他抬起了夏珠的下巴,語氣充滿著惡意:“那些男人糟蹋了你,即使席寒城還活著,你也冇有臉去見席寒城了。”
“那些男人糟蹋了你!”
這話,似利劍一般刺入了夏珠的心臟。
她痛得幾乎整個身體都要彎了起來。
但最後她還是強忍住了。
夏珠看著神,忽然就笑了起來。
神一怔。
夏珠一字一頓:“席寒城死了,但如果他還活著,我一定會去見他,因為我知道,就算我的身體被糟蹋,也不是我的錯,而是你!你這個殘暴而又冷血的變態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