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勤跟他提了一二句當年林大祭司可能對孽孽做出的事情,長公主這顆心就一直懸著,如今看孽孽身邊有時時刻刻注意他的妖妖還有一個一心對待的小豆子,她舒了一口氣。
雲蘇城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放心,有朝一日我一定會讓你親手宰了林大祭司。”
“孃親,我一直相信你。”
“老大,你怎麼能夠教小公子這麼血腥的事情?”木生撇了撇嘴,有些不讚同。
“你小時候是怎麼過來的?”雲蘇城一道厲色就瞪了過去。
“那不是,那不是冇有選擇麼!”隻是他的聲音很低,低的隻有身邊的元黎才能聽得見。
隻是元黎並不是那愛深究的人,他隻是嫌棄的踢了一腳跪在地上屁滾尿流的周大人。
“那些還有一口氣的人都往京城送了?”雲風清不在理會經與,既然雲蘇城將人交給源流,那麼他便不再多管。
“恩。”
“很好,叫大隊長進來,將他押送去京城。”雲風清可不想拖著李臨煌這樣一個累贅。
李臨煌此刻心神不寧,他知道他的命運已經冇了翻身的餘地。
他惡狠狠的看著雲蘇城,都是她,若不是這個女人,雲風清今夜就該死了。
當被押出去的刹那,他突然接觸到了經與的視線。
而經與此刻的嘴唇還在咀嚼著兩個字。
雲蘇城等人並冇有注意。
李臨煌看到了,他的臉色猛地一變,不過很快就恢複了喪氣的模樣。
隻是心底已經再盤算了。
“戲演的不錯啊!”雲蘇城笑眯眯的看著雲想的掌櫃的。
雲想的這位掌櫃的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擦了一把頭上的汗,“還是小姐您教導的好。”
“恩,今日之後,雲想客棧在這裡,會越來越穩的。”雲蘇城拍了拍雲想掌櫃的肩膀,在雲想掌櫃的當時一盤花生上來的時候,她就察覺到不對勁兒了。
之後更是尋了個單獨的機會,與雲想掌櫃的吩咐了幾句。
他們合計,甕中捉鱉。
“蘇兒,剛剛你不是還說雲想客棧的掌櫃的被收買了?合著隻是一場戲?你竟然騙我?”雲風清一臉生氣。
雲蘇城摸了摸腦袋,“我覺得你是瞭解我的,咱們演戲不得演的更認真一些麼!”
雲風清哼了一聲,顯然要哄。
雲蘇城咳嗽了一下,自己選的夫君,現在得哄著啊!
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雲風清變成這樣了,已經不止一次感慨了,但是怎麼辦呢?
雲蘇城挪著步子走了過去,隔著麵紗,突然就吻在了雲風清的臉上。
“咦,少兒不宜啊,孃親。”
妖妖一臉興奮。
孽孽一把捂住小豆子的眼睛。
小豆子:……
憑什麼哥哥姐姐都能看,就她不行啊。
雲蘇城臉上有著一閃而逝的紅暈,不過很快就散去了。
“快回去,該睡覺的睡覺,該乾活的乾活,明天我要看到客棧裡恢複如初,不然影響心情。”雲蘇城冷著臉,瞪!
眾人如鳥獸散。
實在是散不掉的,隻能就著自己手裡的事情,乾的格外認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