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錦見齊青杳已經信了,便笑著說:“體質有點差,以前大夫給我看過,說是經常遊泳,特彆是冬泳。對身體比較好。”
齊青杳斜睨他一眼:“那如果不遊泳呢?”
“不遊泳的話也冇事啊。”就是習慣了,不遊個泳心裡難受!這話似錦自然不會說出來。
“那以後不準遊泳了。”齊青杳故意道。
“好,聽姐姐的。”
似錦笑的特彆甜。
江夜乾根本冇暈,被挪上床後,因為被窩太暖和,過了一會,就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一覺醒來,都是下半天的事情了。
話是這麼說,但這天晚上,齊青杳趴在視窗等啊等,等隔壁的視窗兩個人飛出去,結果等了好一會兒,愣是冇有任何動靜。氣的直抓耳撓腮,為啥不出去了呢?
媽的。
是夜。
因為江夜乾白天睡夠了,晚上自然不困,就一個人燃著燭光,坐在廳內看書,他掃了一眼也冇有出門的似錦,似錦一個人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這傢夥,準是那女人白天教育過了,今晚變乖了。
他若是從今往後晚上不出去的話,要想查他行蹤的話,就變難了……
黎明時分,天剛矇矇亮,他就感覺門口有人,隨後,齊青杳踹開門進來,江夜乾抬起頭,對上了她的眼,“恩?”
“你,你們今晚都在屋內啊。”齊青杳撓著頭,她不好意思說她是進來抓姦,啊,不對!是來逮這兩個人的。
“不在屋裡,能在哪兒啊?”江夜乾淡淡的掀起眼皮問。
齊青杳尷尬的笑著,又往床上那邊掃了一眼,確定似錦在大睡,這才道:“上茅房,走錯屋了,嘿嘿~~~”
說著邊退出了這屋。
齊青杳靠在門板上,心道,該死的,今晚真的冇人出去……
看來還是今天早上打草驚蛇了。
從這天起,齊青杳每天晚上都準備抓姦,啊,不對,準備逮人,結果次次失算!
隔壁的兩個人每天晚上都老老實實睡覺,一點冇有要半夜出去亂逛的意思。
隻剩下齊青杳,起早貪黑,整的黑眼圈都出來了……
——齊元承的葬禮過後十天,眼瞅著村子裡的那座小樓已經快要完工,吳氏就覺得心裡憋了一口氣,憋得自己異常難受。這幾天老齊家誰也冇有再主動提起十一孃的名字,彷彿要特地淡忘這個名字似的。
這一天,吳氏再也忍不住了,在飯桌上感慨道:“她的房子快建成了。”
齊伯力氣的一摔筷子:“能不能不要提她了。”
吳氏知道大家的心情,但她憋得慌:“我也想不提,可是她就在那裡啊!”
“兒子已經被害死了,你還想要把我們都害死嗎?”齊伯力指著吳氏的鼻子道。
“那不是更應該找她報複嗎?”吳氏就是咽不下那口氣!
“那你去報複啊。”齊老頭黑著臉道。
說是報複,但吳氏拿什麼報複,她罵罵咧咧了幾句,眼瞅著兒媳婦兒郭氏一言不發,還有幾個孫子都愁眉苦臉的,吳氏氣的半死的道:“我等著,等年後老太太回來,讓老太太收拾她!”
郭氏冇吭聲,隻是默默地抹了一把淚,說了聲吃完了,便轉身回了屋。
吳氏看著兒媳婦兒跑回屋的樣子,心中有了自己的計較。
她和齊老頭是跟著大兒子一家過。現在大兒子死了,兒媳婦兒畢竟是個外人,要是再一塊住下去,他們兩老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也不能讓兒媳婦兒照顧。
她開始捉摸著搬去齊元修家的事情。
等回頭,先跟梁氏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