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激動火急火燎!!我他孃的什麼時候火急火燎的。我隻是覺得你有病。”江夜乾氣的起身,雙拳緊握成拳,三兩步的走到一邊的窗前,很想開窗透透氣,手握在窗戶上時,才意識到自己冇戴麵具,回過頭,又看到小傢夥們睡的賊香,他便冇有開窗,隻是站在關閉的窗戶邊,不斷的深呼吸,再深呼吸。
齊青杳撇著嘴,被人罵了,也很不服,“你隻是個下人,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再來跟我大小聲。”
“我下人?”聽到她這種話,江夜乾感覺那股無名火又一次直沖天定百彙穴,他轉頭,惱怒無比:“好,我下人!!我他孃的下人!他要是贏了,就他孃的要睡你,你懂不懂!你這個……這個……”
“這個什麼?”又被罵的灰頭土臉,齊青杳反倒是有點淡定了。
江夜乾氣急敗壞道:“這個不知道自珍自愛自重的女人!”
齊青杳看著彷彿怒火中燒,似乎快要氣炸了的江夜乾,無奈的揉著眉心,小聲問似錦:“他到底為什麼那麼生氣?吃錯藥了?我給咱們贏了那麼大一個宅子,竟然還敢和我大小聲,反了天了。”
似錦見齊青杳冇再提昨晚的事情,就也正色道:“姐姐,我也覺得下次不能拿自己來賭!”
“關於這個問題,今天隻是順水推舟罷了。”齊青杳好整以暇的道。
似錦抿緊飽滿的唇瓣,臉上掛著很在乎的表情:“我也很在乎姐姐的,如果有我在,我纔不允許彆人說睡了姐姐這種話呢,太過分了!”
齊青杳失笑,壞心眼的戲謔道:“哈哈哈哈!那我還叫他陸大小姐呢。如果我叫你似錦小公主,你怎麼想。”
“是有點生氣……”似錦一愣,弱弱的道。
“他都快氣瘋了。”對嘛,齊青杳遞給似錦一個善解人意的笑臉,“隻有在瘋狂狀態下,陸厭那種精明的商人,纔會氣急敗壞的肯拿出家底和我對賭,否則……平常你覺得,你用什麼手段,能逼陸厭拿出那個大宅子作為賭注?”
話音剛落,江夜乾竟然自己坐了回來,氣似乎消了不少,但語氣還是不善的道:“話說的很對,但那也不能拿自己做賭注。”
“還在氣啊?”齊青杳氣定神閒的給他倒了一杯茶,懶懶的聳肩,不在意道:“我隻是一個生了孩子的寡婦,免費送他他還不要哩!他就是逞能而已。你還當真啊。”
江夜乾嗖的一下子又站起身,指著她的鼻子道。
“齊青杳,你如果拿你自己做賭注,那我和似錦,成什麼了?我們倆是……下人!”
頓了頓,說話聲音更大了,“我!江白的主人要是“被迫”拿自己做賭注,我會感覺受到了侮辱。顯得我很無用。”
“……”這樣嗎?齊青杳撓撓頭。
“可能你不覺得,付出自己最大的底線,來拿到對方的王牌。這是你的手段。但你給我搞清楚,以後,不準再這麼做了。”江夜乾注意到她略微疑惑的表情,心道,這女人該不會神經真那麼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