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兒。”老太太努力的打起精神。
張嬸神神秘秘的道：“我記得你以前說過，你家那個小孫女，就是未婚先孕有幾個奶娃娃的那小嬌娘。是不是叫齊青杳？”
“是啊，咋了。”好好地說那個晦氣的人乾什麼，老太太的情緒更低了，都有點懶得聽了。
“是就對了。”張嬸激動道。
“對什麼了。”說話冇頭冇腦的。
張嬸先是吞了吞口水，才說道：“我表姨夫在韓小公爺家的馬廄一直負責餵馬。這幾日，聽說上東區出事了。”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她對那些有錢人的事兒不感興趣，又跟她咩關係。
張嬸說道：“上東區，陸家是森羅商會，森羅商會是咱們北涼第一首富！”
“你說這些乾什麼？”老太太更是冇好氣了。
“你先聽我說完。”張嬸一副娓娓道來的態度：“前幾天，在薑家出了一椿事，裴世子身前有個丫鬟在薑家，羞辱了陸當家。昨天，聽說在春江樓，薑家小姐無意間又碰到陸厭和那個丫鬟。然後被那個丫鬟狠狠的羞辱了一頓。你猜怎麼著，我表姨夫在韓小公爺府上，聽了一些閒言碎語，說那個丫鬟其實不是丫鬟。是白水鎮臨泉村的一個小嬌娘。叫齊青杳！”
“齊青杳？”老太太瞬間站起身，那有些渾濁模糊的眼睛都瞪大了幾分。
張嬸道：“對啊，就叫齊青杳，所以我才問你呢。莫不是齊青杳這個名字太大眾化了。”
老太太踱步道：“怎麼可能！我目前還冇聽過誰重名的。倒是我們家青竹的名字，我見過好幾個重名的。”
張嬸激動緊張的問道：“那你說，這個齊青杳，會不會就是你的小孫女？”
老太太想了想，又覺得不太可能：“可你剛纔說，跟人家裴世子在一塊，那想來應該不是我們家的孫女。”
“老太太，不管是不是你孫女。那小姑娘聽說現在就住在上東區第八街的大宅內。你要不要去看看，萬一是你孫女，豈不是……你從此也飛黃騰達，能住在上東區了？”張嬸添油加醋道。
老太太一想也是。
張嬸攛掇著：“走走走，我陪你一塊過去看看。”
兩個人就挽著胳膊往外走，結果一出門，看到夜色，還有漫天大雪，才意識到，這都大晚上了。
“還是，明早過去看看吧。”老太太說道。
張嬸：“……”也對！
*
臨睡覺前，齊青杳忽然想到一個事兒！直接偷偷地跑到似錦門前，敲了敲，似錦開門後。齊青杳鬼鬼祟祟的進屋。
她瞅著依舊著裝整齊的似錦：“你為什麼還冇睡。”
若是普通人的話，肯定會反問你不也冇睡，但似錦很單純，登時一怔，有點不好意思：“我……晚上一般覺少！”實際上是打算晚上偷偷去池塘遊一圈！這話不敢給姐姐說……
齊青杳對他耳語道：“既然睡不著，晚上冇事乾，去給我監視著江白。”
似錦頓時握拳說道：“好，姐姐說什麼，我就照辦。”
齊青杳見他答應了，就打算轉身回去，剛走一步，又轉身，問：“你能不被髮現的監視他嗎？”萬一被髮現了，就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