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青杳又問:“需要多少錢。”
陸厭笑的很是可惡,又夾雜著興奮:“杳杳啊,咱們倆的關係哪兒跟哪兒呢,你隻是找和田玉罷了。和田玉又不值錢。就不用給我錢了。”
齊青杳認真道:“這是我的私事,我該給你付錢。我這人很公私分明的。”
陸厭忖度了一會,眼底帶著很是輕描淡寫的笑意,“那這樣吧,你就當做是治好我病的一部分診金吧。”
陸厭的話倒是提醒齊青杳了,從齊青竹死後最近這段時間,事兒就多的不行,都忘記陸厭的病了,齊青杳懊惱的扶額:“……我都快忘記這事兒了。”
“……”
還能不能好了。陸厭抽搐著嘴角。他還指望著他變成正常人呢,結果大夫早就把他忘了……
齊青杳向來都討厭麻煩,性子比較直接,想了想,眼瞅著現在比較得空兒,便道:“那行吧,現在我就勉強當個道具,給你做個工具人,讓你來試試,你能跟女人最短靠多近。”
“啊。”
這措手不及的提議,叫陸厭呆滯在原地,擼著貓的手瞬間僵住,懷中的白貓被按了一下,不滿的逃離了陸厭的懷抱,跳到了一邊的窗台上。
陸厭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非要這樣著急,這麼突然嗎?”
齊青杳冇好氣的問,起身後,活動了一下四肢,說道:“難道還得先焚香沐浴禱告一番?”
“……”
陸厭哭笑不得之餘,示意齊青杳,“那你坐下。”
齊青杳點頭。
便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睜著一雙漆黑的眼睛,跟陸厭大眼瞪小眼了幾秒過後。齊青杳感受到陸厭的侷促不安,還有緊張兮兮。
她也不著急。
“這樣吧,我閉上眼睛吧。”
語畢,就很給病人麵子的閉上了眼睛,靜靜的坐在那裡,隨後又道:“或者說,你要是怕我對你做什麼,你可以把我綁在椅子上,手腳都綁住。”
陸厭:“……”
齊青杳等了等,見陸厭冇動彈,疑惑的睜開眼,給他說道:“按照你當年受的苦,你被人綁住。現在你綁住我,你感受下對方不能反抗時,你自己的情緒,然後來看看自己在這種情況下,你能壓住那些情緒,試試靠我多近。”
陸厭莫名的繃緊下頷線,“真的可以綁住你嗎?”
齊青杳精神很放鬆:“可以。就當是治你病的治療過程而已。”
陸厭吞了吞口水,額頭上都滲出了一絲絲冷汗,一邊往外頭走,一邊道:“我先去給董敬吩咐一下弄造假的事情,回來再說。”
然後就匆匆的火燒屁股似的離開了房間。
順手關上門後,陸厭靠在門上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幾口,緊跟著抹了一把額頭的汗。
這才叫下人把董敬找來。
他給董敬吩咐了一下暗中找造假師傅和準備和田玉的事情。
在董敬打算離去之前。
陸厭眉心似火燒的道。
“你走之前,順便給我找一條繩子。”
“公子,要繩子乾什麼?”董敬一個咯噔,公子該不會有什麼想不開的要自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