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長相極為普通的中年男人,手中握著那枚玉牌,正要塞到袖中,忽然感覺到一股強烈的目光,他乾笑著將玉牌放下,然後說自己很喜歡上的鳳凰圖騰。便問店家多少錢,店家說了一個數目,中年男人迅速的從袖中摸出一張銀票,也冇等店家找錢,就帶著玉牌高高興興中含著點鬼祟的離開了。
離開了這家玉石店鋪後,他謹慎的轉了幾個街道,然後還特地佯裝無事的先吃了個飯,這才悠閒的回到了自己的布莊。
回布莊後,中年男人讓幫工繼續守著店鋪,他說吃的有點困,要回屋休息一會。
回房後,換了一身衣服,卻是了無睡意,一直等到天色漸晚,才十分謹慎的從後門離去。
消失在了夜色中。
半個時辰後。
布莊老闆拿出了自己的信物,迅速的進入了青州城的某個不起眼的店鋪中。
踏入密道後。
一路七拐八拐。
這才進入了一個十分敞亮的場所。
他親手將玉牌交到了一個身穿緊身衣的女人手中。再把今天的事情說了一下。
白玫微微頷首。
示意他可以下去領取獎賞了。
中年男人看著白玫姑娘,眼含熱淚,激動的去領取賞賜了。
白玫拿著那枚和田玉製作成的玉牌,去見了江夜乾。
將玉牌遞上去後,江夜乾第一句話便是:“這枚玉牌是假的。”
“確實是假的。”白玫垂著眸,說道:“隻是上麵的圖騰,分明……”是他們尋了多年的那個雕紋,隻不過,比曾經的某份草圖更加精緻。
江夜乾的手中捏著那枚玉牌把玩著,像是在思考著某些東西。
白玫沉吟片刻,說道:“閣主,我們查到,最近有一批玉牌流入了青州城的市場內,這批玉牌都是和田玉做的。上麵的雕紋各不相同,但擺明瞭,都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全部和田玉做的玉牌……”從他接手摘星閣後,就順便接過了幾大超級大秘密,譬如,文春堂的堂主單千絕那邊給的絕密情報,讓他必須查出來一個翡翠玉牌的蹤影。究其原因,那枚翡翠玉牌是萬花堂的堂主信物,如果找不到的話,萬花堂會一直處於無主狀態。但這枚玉牌,雖然圖案一樣,材質卻截然不同,“應該是有人故意弄了一批假貨,目的是渾水摸魚,將這枚玉牌送出來,卻不想讓不相乾的人等知道自己手中的真貨的具體圖案。”
白玫一愣,說道:“閣主的意思是,有人掌握著那枚翡翠玉牌。這是在釣魚?”
“並且那個人就在青州城。”江夜乾的語氣十分的玩味。
白玫著急的道:“那咱們……”得趕緊找到那個人。
江夜乾不疾不徐的摩挲著這枚和田玉的玉牌,“我想,那個人藏得極深,同時又具備一定的身份地位。”
“??”一定的身份地位這幾個字,叫白玫陷入了思考。
“否則不可能有資本弄這麼大批量的假貨出來。”江夜乾近乎自言自語般的呢喃著,隨後狀似隨意的問白玫:“你覺得這堆假貨有可能是誰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