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城並不喜歡唐鈺和趙傑打架,在他這個年紀和閱曆的男人眼裡看來,他們打架的行為特彆幼稚。
而且,唐鈺打就打了,竟然還打不過,真夠窩囊的。
但是現在唐鈺告訴他,有人說何冰是個小破鞋。
蕭城麵色一變,俊朗的眉心裡當即覆上了一層陰霾,他一個鷹隼般的目光就往趙傑身上殺了過去。
自從蕭城出場,就是全場矚目的存在,趙傑根本就無法忽略,現在蕭城一個目光殺了過來,如同泰山壓頂,趙傑直接頭皮一麻,但是他不服輸,迅速嚷嚷道,“唐鈺,難道我說錯了嗎,你就接受這個現實吧,何冰就是一個小破鞋!”
“你!”
唐鈺想上前,但是有一道身影比他更快,快如閃電的上前,然後一腳踹在了趙傑的身上。
趙傑隻覺得一股無比淩厲狠戾的力道襲來,直接踹在了他的脊骨上,他的脊骨好像都斷了,喉頭腥甜,噗一聲,趙傑當即噴出了一口鮮血來。
唐鈺都看呆了,剛纔蕭城出手了,他抬起遒勁的大長腿,踹了趙傑一腳。
這一腳將趙傑掀翻在地,口吐鮮血,再也冇能爬起來。
天哪,姑父真的太厲害了。
趙傑艱難的抬起頭,他以一種屈辱的姿勢望著蕭城,蕭城一米九的高個居高臨下的佇立他麵前,如果不是他臉上陰戾的氣場,都看不出他剛纔動手了。
趙傑出聲道,“你…你是什麼人?”
蕭城拎了一下西褲,然後在趙傑的麵前單膝蹲地,他伸手,在趙傑的臉上用力拍了拍,唇角勾出一道慵懶而肆意的弧線,他低聲警告道,“下一次如果我在你的嘴巴裡再聽到何冰是個小破鞋的話,你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懂了嗎?”
趙傑覺得自己被深深羞辱到了,他跟唐鈺都旗鼓相當,但是在這個男人麵前,他好像毫無還手之力。
突然,趙傑想起來了,他驚恐的看著蕭城,“你…你是蕭城?”
唐鈺冷哼一聲,“趙傑,算你有點見識,我姑父就是蕭城!”
趙傑是聽說過蕭城的名號的,但是他冇有想到這人就是蕭城本尊!
“城爺,擦手。”這時手下將一塊乾淨的方絹遞了過來。
蕭城起身,他接過方絹漫不經心的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後無情又狷狂的丟棄在了趙傑的身上。
趙傑在虹口也算是呼風喚雨的,但是這一次在蕭城的身上栽了一個大跟頭,任他百般羞辱卻無力反抗,趙傑恨的將指甲摳入地板裡,摳出了一手的血。
這時蕭城輕輕掀動眼皮,那雙幽沉的墨眸淡淡的往那幾個二世祖臉上逡巡了過去,不動手色,卻威懾十足。
那幾個二世祖已經嚇得不敢動了,趙傑都這樣了,他們幾條命都不夠活的,“城…城爺,你放心,我們的嘴巴可是很嚴的,不,不是,我們今天什麼都冇有聽到!”
“對,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我們絕對不會說何冰的任何壞話的!”
這些二世祖的話音還冇有落下,門邊突然傳來了一道清冷悅耳的嗓音,“那你們剛纔說我什麼壞話了?”
蕭城抬頭一看,門邊多了一道清冷曼妙的身影,何冰竟然來了。
今晚的何冰穿了一件複古木耳邊的黑色小開衫,露出裡麵細細的白色肩帶,下麵是卡其色的奶奶褲,小白鞋,一出場就滿滿的青春少女氣息。
朱麗當即跑上前,輕輕拉住了何冰的衣袖,小聲道,“冰冰,你來啦。”
剛纔兩個人通電話的時候她說唐鈺出事了,何冰根本就不care,但是後來她看到了蕭城,然後對著電話那端的何冰說了一句OMG,冰冰,我看到了一個好帥好man的大叔,好像叫…蕭城。
然後,何冰就出現在了這裡。
朱麗八卦的目光在何冰和蕭城的身上打轉,她腫麼覺得這兩個人有貓膩呢?
大家都冇有想到何冰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一頭清純的黑髮散落肩頭,何冰清冷的佇立,一雙黑漉的明眸冷冷清清的看著這滿地的狼藉,冷冷清清的看著窘迫狼狽的他們。
那些二世祖終於明白為什麼這麼多男人喜歡何冰,唐太子爺還有趙大少為了她乾一架,就連香港城爺都給驚動的理由了,這個何冰真他媽的漂亮。
尤其是那一身冷清絕麗的氣質真是…絕了。
唐鈺當即上前,來到了何冰的麵前,“冰冰,你誤會了,他們並冇有說你壞話。”
“是嗎?”何冰的目光繞過了唐鈺,落在了前方蕭城的身上。
蕭城也在看著她,一時之間四目相對。
不過何冰很快就收回了目光,她淡淡道,“唐鈺,你跟我來,我們談一談。”
……
手下的人已經在酒吧裡善後了,蕭城站在大街上,外麵的冷風將他身上的灰色襯衫吹得鼓鼓作響,他從褲兜裡掏出了一包香菸,然後用打火機點燃,開始吞雲駕霧。
他抬頭,看著大街對麵的兩個人,何冰和唐鈺站在那裡,聽不到兩個人在說些什麼。
其實何冰想跟唐鈺說的很簡單,她淡淡道,“唐鈺,他們說的都是真的,我不是處了,我以前有過男人。”
剛纔在電話裡朱麗都告訴她了,聽說有人看出她不是處.子之身了,這冇什麼,她從冇想過隱瞞。
她媽媽想著讓她嫁給唐鈺,那索性就藉著這個機會告訴唐鈺,把話說清楚。
唐鈺一僵,這話從趙傑嘴裡說出來他可能還不信,但是現在何冰站在他麵前明明白白告訴他了,自己喜歡的女孩兒原來早已經屬於彆人了,任何男人都會吃醋嫉妒發狂。
唐鈺伸手捏住了何冰的香肩,“冰冰,沒關係,你…你一定不是自願的對不對?要不然這三年你的身邊也不會一個人都冇有,那個男人並冇有陪在你身邊。”
提到那個夜晚,何冰輕輕顫了一下羽捷,她看著唐鈺,“唐鈺,我們認識這麼長時間了,難道你還不瞭解我的性格,如果…我不是自願的,他能得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