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嫿是很委屈的,她是他的,那他是她的嗎,為什麼他的身邊有彆的女人?
上官墨伸手去扯她身上的衣服,但是陸嫿極力阻止了,她用力的捂著自己的領口,“上官墨,你鬆手,你把我弄疼了。”
聽她喊疼上官墨隻能停了下來,因為他不想再傷害她,也是為了彼此以後的性福生活。
“你怎麼了,我將你哪裡弄疼了?”
“你將我哪哪都弄疼了,你自己看,這裡都紅了。”陸嫿指著身上的嬌肌。
上官墨看了一眼,她肌膚嬌,的確被他摁出了紅印子。
她生來就是高門貴女,那份水米嬌養出來的肌膚和身段絕對不是平凡的女孩兒所能比擬的,就是這位小公主成了他的女人。
上官墨的語氣都柔軟了下來,耐著性子柔聲哄她,“那我輕點。”
他的手壓在了她的髮絲上,想俯下身。
嘶。
陸嫿又迅速喊疼,“你將我的頭髮壓疼了。”
上官墨隻好又直起身,他收回手,“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對我一點都不溫柔!”
陸嫿心裡有怨氣,所以抱怨了他兩句,他的確不溫柔,急哄哄的隻想睡她,她都有了一種自己是他的泄慾工具的趕腳。
他的溫柔是不是已經給了彆人了?
上官墨那張精緻的俊臉“刷”一下就黑了下來,也有點不開心了,她是在抱怨他的技術不好嗎?
她是第一次,難道他就不是了嗎,他冇有經驗,當然技術欠缺。
就算如此,她也不能嫌棄他,因為任何男人都接受不了心愛女人對自己能力的質疑。
“那我們再試一次,這一次我肯定會證明自己!”上官墨信誓旦旦信心滿滿,他扣著陸嫿掙紮的皓腕就壓在了頭頂。
陸嫿不願意,“上官墨,你消失的這幾天乾什麼去了,外麵的女人冇有餵飽你嗎?”
什麼?
“什麼外麵的女人?陸嫿,你不願意就不願意,現在還開始無理取鬨了是吧?”
“誰無理取鬨了,你做的好事你心裡清楚,如果你想要的話就去找外麵的女人吧,不要碰我!”
上官墨劍眉一蹙,整個英俊的眉心裡當即覆上了一層可怕的陰霾,他看著身下的陸嫿,“你讓我去找外麵的女人?”
“難道你外麵冇有女人嗎,分開的這幾年你身邊應該有很多如花美眷吧!”
上官墨隻覺得一股怒火往腦袋裡衝去,直接將他的理智焚燒殆儘,如果他告訴她這幾年他一個女人都冇有,就隻有她,這會不會讓她更加得意,以後騎到他的頭上作威作福?
“陸嫿,你現在是在計較以前的事情了嗎,雖然羅森死了,你的婚姻是假的,兒子是假的,但是這改變不了你曾經背叛我的事實!”
陸嫿早就想說五年前的事情了,她眼眶紅紅的看著他,“如果我告訴你,五年前我冇有背叛你,我隻是被你們鮫人族的妖鈴媚術給控製了,你信不信?”
妖鈴媚術?
上官墨知道這個媚術的,但是這個媚術已經失傳很久了。
“五年前我是真心跟你離開的,我說的每句話做的每件事都源於我喜歡你,想跟你廝守一輩子,但是羅森不知道什麼時候掌控了你們鮫人族的妖鈴媚術,它控製住了我,讓我做了錯事也對你說了很多狠心絕情的話。”
上官墨的眸色慢慢就深沉了下去,他一直以為她對他冇有丁點的真心,就算這五年的守身如玉也不過是因為羅森早死了,她對他的背叛一直在提醒告誡他她不愛他!
可是現在,她突然推翻了他一直以來的認知,告訴了他“妖鈴媚術”這件事。
他要相信她嗎?
羅森是怎麼掌控鮫人族的妖鈴媚術的,這肯定要好好查一查。
“上官墨,這就是當年的真相,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上官墨抿了一下薄唇,“陸嫿,就算如此,你能抹掉曾經對我的傷害嗎,你能說自己也是一個無辜受害者嗎,說到底那杯斷腸草是你親手遞給我的!”
是啊。
那杯斷腸草…
那句從未愛過他…
都是她說出來的。
這也是陸嫿一直隱忍不說的原因,傷害已經造成了,她再多的理由都不過是他眼裡的狡辯。
她還能做些什麼呢?
“該說的我都說了,上官墨,我知道你恨我,所以現在你想折磨我的話,悉聽尊便,我不會再反抗的。”陸嫿閉上了眼,放棄了掙紮。
上官墨喜歡她在床上聽話乖巧一點,嬌柔風情一點,或者打他罵他也可以,他就是不喜歡她現在擺出一副“姦屍”的模樣。
折磨?
這兩個字讓上官墨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男女之間最親昵的魚水之歡在她這裡隻剩下“折磨”?
哼!
上官墨突然鬆開了她,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聽著他漸行漸遠的腳步聲,陸嫿緩緩而無力的閉上了眼。
……
上官墨來到了一個私人彆墅,他站在落地窗前開始抽菸。
青煙繚繞裡隱約可以看到他緊蹙在一起的眉心,還有周身森然冷鶩的氣場,讓人望而卻步。
她以為她可以摘掉一切罪名,被無罪釋放嗎?
她以為他會原諒她嗎?
怎麼可能?
他永遠不會原諒她!
她永遠是個罪人!
所以,她必須用自己的一生來還債,她必須對他負責到底!
他不允許她離開他,不許她逃離他,他要以罪之名將她牢牢的鎖在自己的身邊。
這時房間門被推開,一道嬌軟的女聲響起了,“少主,你的咖啡。”
上官墨側眸,眼前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兒,“你是誰?”
“少主,十一被罰麵壁思過,我是你的新秘書啊,以後負責貼身照顧你。”
上官墨想起陸嫿在他身下讓他去找彆的女人的畫麵,就抿了一下薄唇,他對著漂亮女秘書道,“你過來。”
漂亮女秘書剛上任兩天,上官墨都冇有注意到她,現在突然讓她走進,她漂亮的小臉當即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