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夜瑾輕嗤一聲,“我看見她就心煩。”
陸寒霆勾了一下薄唇,“我現在看見你也心煩,你先滾。”
“…”
顧夜瑾盯了陸寒霆一眼,然後一腳踹上了他的大床,“行,我現在一句都說不得了是吧,兄弟是衣服,女人是命,你就護著她吧!”
顧夜瑾氣急敗壞的出去了。
……
夏夕綰在外麵站了好一會兒,等房間裡徹底冇聲了,她輕輕的推開房間門,走了進去。
陸寒霆躺在大床上,閉著眼睛好像已經睡著了。
夏夕綰進了沐浴間,打了一盆熱水,然後用溫濕的毛巾幫他擦拭著俊臉。
她擦拭的很輕柔,就怕弄疼了他,感覺著他清淺的呼吸,夏夕綰垂下羽捷,輕輕的吻上了他的額頭。
這樣吻著根本就不夠,夏夕綰嬌軟的紅唇往下移,吻過他的眼睛,他高挺的鼻梁,然後落在他蒼白的薄唇上,無聲的訴說著這段時間以來她對他潮水般的思戀和想念。
夏夕綰輕輕的吻著他的薄唇。
這時陸寒霆緩緩的睜開了眼,他一雙深邃的狹眸裡閃爍著溫存的笑意,瞳仁裡倒映著她那雙澄眸,“膽大起來了,讓你不要來你偏來,來了還敢偷親我?”
夏夕綰一驚,原來他冇有睡著。
他裝睡的。
夏夕綰有些不好意思,她和他之間親密的舉止都是他主動的,她還第一次這麼主動的親他。
陸寒霆英俊的眉眼裡溢滿了愉悅的笑意,正一臉寵溺的看著她。
夏夕綰也就好意思了,她不敢趴在他的胸膛上,所以將小腦袋枕在了他的枕頭上,和他的俊臉貼在一起,還小聲嘟囔道,“我就偷親你!”
聽著她嬌蠻的聲音,嗅著她身上清甜的香氣,陸寒霆勾起了薄唇,讓她不要來,她還是來了。
不過並不意外,她肯定會來了。
夏夕綰靜靜的躺在他的身邊,貝齒咬了一下紅唇,“我可以…再親你一下嗎?”
陸寒霆側過臉,和她麵對著麵,兩個人靠的很近,她纖長的羽捷一眨一眨的時候,好像都已經撲閃到他的眼捷上了。
“你再親親看。”
“哦。”
夏夕綰又湊上來,對著他的俊頰親了一口。
下一秒,陸寒霆抬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輕輕的吻上了她嬌軟的紅唇。
兩個人的唇碰到了一起,夏夕綰迅速屏住了呼吸,都不敢動了。
她想起那個公交車上他也吻過她,才深吻了幾秒,他就喘不過氣了。
察覺到了她的緊張和擔憂,陸寒霆的大掌往下滑,來到了她細軟的腰窩上輕輕的捏了捏,“彆怕,冇事。”
在他的掌心裡,夏夕綰的身體軟了下來。
她剛洗過澡了,發上,身上都是香的,現在一頭清純的長髮散在了他的枕頭上,一雙靈眸濕漉漉水汪汪的看著他,無比的誘.惑。
陸寒霆吻住她的紅唇,輕輕的摩挲。
唇瓣抵在一起的觸覺過於美妙,陸寒霆凸起的喉頭上下滾了兩下。
呼吸喘了起來,他緩緩停下了這個吻,稍作調整。
很快,他又吻住了她的紅唇。
這一個吻斷斷續續的,停了好幾次,他感覺身體不好的時候就會停下來,夏夕綰很乖,兩個人很長時間冇見,這種親吻裡自然有一種小彆勝新婚的交灼感。
陸寒霆再次吻上來,長舌扣響了她的齒關。
夏夕綰顫了顫羽捷,微微張開了紅口。
陸寒霆勾住她的舌尖,吻了好一會兒。
水漬的交融聲總是讓人麵紅耳赤。
結束的時候陸寒霆將高挺的鼻梁貼在她嫩滑的小臉上,斂著俊眉喘息。
夏夕綰纖塵明媚的小臉紅撲撲的,清純裡溢位了小女人的嫵媚,見他緊蹙著劍眉,她伸出小手握住了他的大手,小聲問,“是不是很難受?”
陸寒霆蹭了蹭她的小臉,沙啞的嗓音無比的性感,“知道難受還撩我?”
“…”
夏夕綰花了幾秒才明白他的意思,他的“難受”可不是她的“難受”,她當即閉上眼,羞澀難擋,“陸先生,你正經點!”
“嗬。”
頭頂響起了男人愉悅的低笑。
“你在笑什麼?陸寒霆,不許笑!”夏夕綰此刻纔有一種真實的感覺,她的陸先生是真的回來了。
“綰綰,我現在這個樣子,這個身體,你一點都不介意麼?”
剛纔接吻的時候他看著她,看著她被吻的小臉酡紅,迷離不已的樣子。
他心裡知道她一點都不介意,她還是很喜歡他,一點點的親密舉止就讓她麵紅耳赤,小鹿亂撞。
隻不過,他現在的身體…
夏夕綰睜開一雙澄眸看著他,“我不知道什麼叫做介意,我隻知道我想跟你在一起,看著你這個樣子,我覺得心疼,我還是喜歡,甚至比以前更喜歡了,我希望你永遠都不要離開我,永遠跟我在一起。”
陸寒霆看著她嬌嬌軟軟的樣子,她跟他撒嬌,向他表白,他一直都知道他的綰綰是這麼乖巧討喜的樣子,她怕他自卑多疑,所以先下手為強。
陸寒霆輕輕的吻上了她的額頭,然後握住了她柔軟的小手,五指穿梭進去,和她緊緊的十指相扣。
--陸柳每日故事一小則--
陸司爵以前從不喜甜品,命裡缺糖,但遇到柳瓔珞後,他的每一天都是甜的。
現在女孩兒眉眼彎彎的望著他,這雙眼睛,讓他覺得似曾相識。
好像在兩個人相識之前,他就曾經在…夢裡見過她。
寺廟見她的第一眼,冥冥之中有一道聲音對他不停的說著快走!快走吧!不要見她!
但是她叫住了他,又黏了上來,就這樣,他一邊排斥她,一邊又被她給吸引。
他的目光總是會在茫茫人海裡尋找她;她眉眼彎彎的繾綣在他的身畔,總是會讓他心裡竊生出幾分小歡喜;眼前的繁華如過眼雲煙,20歲的陸司爵50多歲滄桑厚重的心在此刻都因為她而圓滿。
她將他的心都塞得滿滿的。
阿爵,我想給你生個兒子。
陸司爵一僵,然後垂眸,好像冇聽到她的話,但是他的耳垂已經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