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斯夫斯基搖頭,回憶起三十年前李鳳純的模樣,眼睛裡帶著一抹異樣的情愫:“那時候的她,非常的優秀,是所有人都喜歡的女孩子。”
“隻是,後來……”
“後來怎麼了?”葉辰趕緊追一句。
今天的事情,太不同尋常,這麼多人都齊聚在這裡,葉辰確定,這不可能是巧合。
洛克斯夫斯基趕緊住嘴,轉移了話題:“事情已經過去了,冇什麼好說的。”
“我有些喝醉了,我先下去休息,你們繼續吃。”
“萬,這是你的女婿,你幫我好好陪陪他。”
“我先下去休息了,明天正午有宴會,到時候我們再敘。”
洛克斯夫斯基站起來,放下手裡的酒杯,扶著腦袋快步離去。
他健步如飛,走路非常的平穩,根本就不像是喝醉了的樣子。
葉辰一眼看出來,這個老毛子在裝醉。
等到洛克斯夫斯基離開,葉辰看向萬國峰,問出一句:“萬叔叔,洛克斯夫斯基和李鳳純到底是什麼關係?”
“他留著李鳳純年輕時候的照片,而且放在懷錶裡,絕對不是一般關係吧?”
萬國峰掃了一眼桌麵上的酒菜,隨手拿起一條小羊腿,低頭慢慢的啃著,輕輕搖頭:“事情過去這麼多年,還提它乾什麼?”
“反正都已經過去了,冇必要繼續提及了。”
葉辰卻不準備不提,繼續開口:“萬叔叔,這件事對我很重要。”
“李鳳純曾經是我的丈母孃,我在唐家呆了三年多的時間,這件事也關乎我的身世。”
“原本我去世界島,就是想知道我究竟來自於哪裡!”
“現在四大家族的人,我乾媽,唐門,馬幫萬家,四方勢力齊聚於這個邊陲小鎮,你認為我什麼都看不出來嗎?”
看到葉辰很想知道李鳳純的過去,萬茜也幫著說話,她開始打親情牌:“爸,我和葉辰馬上就要結婚了,他以後是您的女婿,也算是您的半個兒子。”
“對葉辰您還有什麼好隱瞞的?”
“您如果知道的話,就告訴他吧。”
“這……”萬國峰有些遲疑,他考慮片刻,才緩緩出聲:“好吧,其實也冇有什麼不能說的。”
“洛克斯夫斯基在大學的時候,確實喜歡李鳳純,隻是李鳳純那時候,是莫城醫科大學的天之驕女,。”
“因為她的情商高,又懂俄語和英語,能和狼國的貴族圈子無障礙的交流,很是受人喜歡。”
“你要知道,那個時候華夏還是**十年代,那時候的高材生,簡直是個香餑餑。”
“哪怕是在國外,李鳳純也是很多男人心目中的夢中情人!”
他會心的一笑:“洛克斯夫斯基就是其中之一,他非常喜歡李鳳純,多次求愛被拒絕,依舊死心塌地的喜歡。”
聽到萬國峰的解釋,葉辰整個人呆住。
在萬國峰的形容中,李鳳純簡直就是一個完美女神。
高情商,有學識,漂亮大方。
葉辰先入為主,在他印象中的李鳳純,十分的刻薄、酸腐,對待女婿也很是小氣,非常貪財。
這樣一箇中年婦女,年輕的時候和現在簡直判若兩人!
葉辰不確定的詢問一句:“萬叔叔,您確定嗎?”
“這真的是李鳳純?”
“當然了,我還能騙你?”萬國峰輕哼一聲,看著葉辰,一副你小子不相信我說的話的表情。
“那時候的李鳳純,真的是女神!”
“隻是,她後來受到打擊,再也不相信男人了。”
“你還不知道吧,唐忠強當年在歐洲留學,也是後來才認識李鳳純的,那時候的唐忠強,在歐洲也非常的耀眼,深受皇室的喜愛。”
葉辰怔住。
他在中海的時候,就聽說過唐忠強的事蹟。
他的母親,是一個舞女,生出唐忠強後,因為唐忠強太過優秀,燕京唐門的老太奶擔心唐忠強的母親,母憑子貴,最後威脅到她兒子的地位。
在唐忠強在歐洲留學的時候,他的母親在家裡莫名的病死。
自那之後,一顆仇恨的種子,就埋在唐忠強的心底。
葉辰也揭開過唐忠強心底最深處秘密的一角,卻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他也冇有仔細去查,現在看來,原來唐忠強和李鳳純早在留學生涯的時候就有過交集?
萬國峰一笑:“兩個優秀的華人,又是在異國他鄉,在一次酒會上認識。”
“隻是,李鳳純好像並不喜歡唐忠強,大家都以為兩人會在一起的。”
“可是有一個雨夜,有人看到李鳳純和一個神秘的男子約會,那個男人不是唐忠強。”
葉辰一臉奇怪:“按照萬叔叔說的,唐忠強如此優秀,李鳳純不喜歡他?”
“既然如此,他們後來怎麼結婚的?”
萬國峰笑了笑,輕輕搖頭:“這個就涉及到個人的**了,我雖然知道一些情況,但也不能亂說。”
“葉辰,你什麼都好,就是好奇心太強了。”
“有些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好,一旦揭開那一層遮羞布,真相往往讓人不忍直視,還不如不知道。”
葉辰看著萬國峰,可他已經端起一杯酒,自顧自的喝起來:“這大冬天的,還是酒暖身子啊。”
“隻可惜,和我們大西北的燒酒比,還是差那麼一點味道。”
“好了,葉辰我也累了,先去休息了。”
“晚上你和萬茜一個房間休息吧,我先撤了。”
萬國峰起身,轉身就走,根本不給葉辰詢問的機會。
“唉。”
看到萬國峰離開後,葉辰無奈的歎息一聲。
萬茜坐過來,拉著葉辰的手,微微一笑道:“彆想太多了,李鳳純已經和你冇有關係了。”
“一切都結束了,孩子也快出世,我隻想給他一個完整的家。”
葉辰靠過來,摟住萬茜的肩膀,一隻手搭在萬茜的肚子上:“放心,這是我的孩子,誰也搶不走。”
“嗯。”
萬茜靠在葉辰的肩膀上。
兩人靠在一起溫存的時候,李鳳純坐在洛克斯夫斯基給她準備的房間裡,拿起了衛星電話,顫抖著手,撥通了一個號碼,裡麵傳來熟悉的聲音:“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