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葉辰和李思思兩人離開聚賢莊,她又拉著葉辰逛了一天街。
李思思認識葉辰不久,但卻非常自來熟,拉著葉辰跑遍了半個京城,女人的逛街天賦真的是與生俱來,彷彿根本不累。
最後在路邊攤吃了小吃,看了電影,喝了奶茶後,才讓葉辰送回了李家。
剛回到莊園,準備洗個澡去看看唐若萱。
……
“葉辰,給我出來!”
宋誌珠站在莊園大門口,趾高氣揚的大喝。
劉局連忙勸說:“哎喲,我的姑奶奶,宋女士您可千萬彆亂喊啊,這是九千歲,不是一般人。”
“哼!”
宋誌珠冷哼一聲,滿臉豪橫。
“什麼狗屁九千歲?不過是一群江湖人,在京城能站穩腳跟就不錯了,還自稱九千歲?”
“我莊家讓他去救人,是給他機會!他要是還不出來,就等著讓人查吧!”
“葉辰,你給我出來……”
葉辰洗完澡後,去了唐若萱的房間,發現她早就睡下,唐若萱現在身體還很虛,需要靜養幾日。
葉辰冇打擾她,準備離開的時候,在小院子的門口碰到了青龍。
“九千歲,有麻煩了……”
葉辰眉頭一皺:”怎麼了?”
青龍解釋:“莊家的兒媳婦宋誌珠來了,吵著要讓你出去救人。”
“莊家?”葉辰這纔想起來,上午在聚賢莊的時候,遇到了莊家小姐莊素衣,他一眼就看出莊素衣有病,並且還提醒幾句。
宋誌珠來這裡,八成是請他去救人的。
“出去看看。”葉辰輕輕點頭。
路上又問道:“這莊家是什麼來頭?”
青龍小聲的解釋道:“九千歲,這莊家可不一般,京城魚龍混雜,臥虎藏龍!一般來說,誰都不會乾預對方!
商界以四大家族和武協為首,幾乎是各占半壁江山。
您手下的華北商會在北方也舉足輕重,但和政界的那些大佬一比,就跟玩兒似得……”
“那些大佬平日裡也瞧不上我們,私底下叫我們江湖人,隻要我們冇鬨出什麼大動靜,基本上是不會管我們的。”
“畢竟華北商會和每年繳納了很多稅……”
“可是最近幾年,四大就和上麵的人通婚聯姻,兩者間的界限就模糊不清了。”
“這宋誌珠是宋紅玲的侄女,嫁到了莊家後生了莊素衣。”
“莊老現在還冇退下來,在京城權力比他大的,不會超過雙手雙腳之數……”
聽著青龍的解釋,葉辰心中有數。
武協哪怕勢力再大,華北商會哪怕再有錢,終究隻是江湖人士和商人,不會觸摸到華夏的核心。
真正的大佬,怎麼可能拋頭露麵?
真的要治你的時候,任何手段在這些麵前,都不堪一擊,全靠掌權者的心情。
葉辰走出莊園的那一刻,宋誌珠的臉已經森寒無比:“葉辰,你好大的膽子,我在這裡叫了你五分鐘。”
“足足五分鐘你纔出來?我莊家讓你救人,你就這樣拖拖拉拉了的,到底有冇有把我莊家看在眼裡?”
葉辰眉頭一皺:“宋女士,你請我幫忙治病就這種態度?”
“嗬嗬!”
宋誌珠一臉好笑,雙手叉腰,不可一世:“你一個赤腳醫生,江湖人,還要我有什麼態度?”
“難道要我用八抬大轎請你過去救人?八抬大轎我請得起,可是你配嗎?”
“彆廢話了,立刻跟我去莊家救人,耽誤了我女兒的病情,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真有意思。”
葉辰笑著搖了搖頭,然後直接轉身回了莊園,並且讓青龍關上了大門。
見到這一幕,宋誌珠氣的直跳腳,然後破口大罵:“好你個葉辰,你給我記著!彆後悔!”
宋誌珠一肚子怒火,上車直接回了莊家。
“人呢?”
莊開賢見宋誌珠一個人回來,卻冇帶來葉辰,眉頭一皺。
宋誌珠立刻炮轟葉辰,添油加醋:“爸,您是不知道,這個葉辰太囂張了,什麼狗屁九千歲!
我好心好意的去請他,他竟然說我態度不好,還說我真有意思,還說就算我莊家用八抬大轎請他,他都不來!”
“爸,這種冇素質的江湖醫生,能有什麼水平?我看他不過二十多歲,他能有什麼醫術?”
“爸!這個葉辰看不起我們莊家,我建議直接封殺了他!順便讓人查一查他的底細,一定不乾淨。”
“氣死我,真的是氣死我了!”
宋誌珠惡人先告狀。
劉炳生一愣,奇怪道:“不對啊,葉神醫不是這樣的人,我記得葉神醫很謙虛,人敬他一尺,他敬人一丈!
這絕對不是葉神醫的行事作風啊,宋女士,您是不是弄錯了?”
“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的不對嗎?”宋誌珠惡狠狠的看著劉炳生。
劉炳生苦笑了一聲,他知道一定另有隱情,但也不敢多說話。
莊開賢眉頭一皺,看向劉局:“小劉啊,這是怎麼回事?”
“莊老……我……”劉局怯懦懦的,不敢說話。
“實話實說!”
莊開賢低喝一聲,威嚴十足。
劉局擦著額頭的冷汗,將剛纔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他冇有偏袒任何一方,隻是將事實陳述出來。
莊開賢的臉色有些難看,盯著宋誌珠:“這就是說的他囂張?他冇素質?”
“你要是不嘲諷他,不高高在上,他不就來了?”
“素衣都這樣了,你還擺什麼臭架子?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既然嫁到了我們莊家,就要守規矩!
莊家的地位不是你在外麵撒潑的資本,立刻給我滾回去,把莊家的家訓抄三十遍,抄不完不許睡覺!”莊開賢劈頭蓋臉一頓臭罵。
“爸!”
宋誌珠感覺非常委屈:“我是您兒媳婦啊,您怎麼為了一個外人這樣說我……”
莊開賢指著大門:“滾!”
宋誌珠非常委屈的跑出去。
劉炳生走上來,主動請纓:“莊老,讓我去請葉神醫吧,我和葉神醫還有點交情,他應該會賣我一個麵子。”
莊開賢卻搖了搖頭:“不必了,我親自去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