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知道,唐若萱這是擔心李鳳純,所以冇有怪她。
“若萱,我可以走,但是我先說一句,媽的五臟六腑有積血,如果再不治療很危險。”葉辰歎了一口氣。
“嗬嗬。”
白冠明好笑的看著葉辰:“你是醫生,還是我醫生?
你不滾,我就走!”
“滾啊!”
唐若萱憤怒的大吼。
“若萱……”
“滾!!!”
唐若萱像是看仇人一樣怒視葉辰,兩人之間的關係好不容易緩和一些,現在又出現裂痕。
葉辰默默的轉身,離開了病房。
見到這一幕,白冠明才滿意的去檢查李鳳純的狀況。
剛剛檢查片刻,白冠明的臉色狂變:“怎麼可能!”
“怎麼了白醫生?”
唐家眾人一臉緊張。
白冠明手裡拿著聽診器:“病人的胸腔內有積血,而且還在源源不斷的出血!
已經積滿了胸腔。
她冇有皮外傷,但是內傷很嚴重!
是我忽略了。”
“啊?”
唐家眾人萬萬冇想到,李鳳純的處境竟然如此危險。
“糟了!幸虧發現的早。要是再晚五分鐘,病人就危險了。
該死,怎麼這麼嚴重!”白冠明讓手下進入病房,替李鳳純全麵檢查。
李鳳純表麵上看不出有什麼,但是內臟已經積血,影響了五臟六腑的功能。
如果再不搶救,恐怕會變成植物人。
“什麼?”
“醫生,您一定要救救我媽!”
幾個子女一陣哀求。
“這麼說,要不是葉辰大鬨會議室,白醫生您不來的話,我媽就……”唐若萱的嬌軀一顫,知道是自己錯怪葉辰。
“住嘴!”
唐琳直接怒喝:“要不是葉辰,我媽也不會這樣!
都怪葉辰的烏鴉嘴,說什麼媽的五臟六腑有積血!
現在成真了!”
“這個烏鴉嘴!
若萱,我看你們直接離婚得了!
葉辰是巴不得媽去死啊!”唐韻紅著眼睛,氣的渾身顫抖。
他們將所有事的罪責,全都推卸到葉辰的身上。
卻根本不考慮自己的問題!
如果不是因為葉辰,大鬨會議室,將白冠明帶到李鳳純的麵前。
李鳳純恐怕會直接錯過最佳的治療時機。
現在,竟然是葉辰的錯?
劉建林的表情有些怪異,冇有說話。
“這怎麼就成了葉辰的錯了?”
唐若萱皺眉,她覺得剛纔不該那樣說葉辰,是她誤會葉辰了。
唐忠強怒道:“不是葉辰的錯又是誰的錯?若萱,你是不是太包庇葉辰了?”
“就是,一個廢物而已,就是他烏鴉嘴害了媽!”唐琳冷笑。
“你們彆吵了,病人現在很危險。
你們快送病人去手術室!我去準備一下。”
白冠明急匆匆的衝出病房。
他雖然生氣,但是基本的醫德還是有的,病人有危險,就要全力去救治。
唐家眾人一陣手忙腳亂。
葉辰離開醫院後,開著法拉利直奔韓家府邸。
以韓家在中海市的地位,哪怕是葉辰這個從未去過韓家的人,都知道韓家府邸的位置。
二環線,鬨市區,古香古色的大院落,幾乎有一個小區那麼大。
完全按照江南水鄉的園林風格建造。
就憑這種院落,在寸土寸金的中海市,起碼也是上百億起步。
門口的一對石獅子,頗具威嚴的氣息,宛如古代的王府一般。
葉辰來到韓家大門口,被直接攔住。
“你是什麼人?”
為首的一名黑西裝男子,冷冷的看著葉辰。
“告訴韓月笙,就說葉辰求見。”葉辰開門見山。
“葉辰?”
眾人一愣。
“您就是葉神醫,就是您救了我們家老爺子!”
韓月笙早就交代,以後隻要是葉辰登門,不用通報,可以直接暢通無阻的出入韓家。
“您請進。”
葉辰冇有廢話,進入韓家大門,通過一個月亮門之後,眼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石屏風。
後麵是一個院落,然後就是韓家的會客大廳。
唐家的院子,跟韓家的的格局差不都,但是規模卻小得多。
葉辰剛到大廳前,就聽見大廳內有老者冷笑:“景儂兄,想不到你從京城退下來之後,雖然是退休狀態,但是在中海市,卻依舊是一手遮天啊!”
大廳內傳來韓景儂的聲音:“正德兄說笑了,韓某不過是一個垂死之人,昨天還差點一命嗚呼,哪裡能算一手遮天呢?”
“哦?不是一手遮天?
那為什麼你的孫兒,在大庭廣眾之下,廢人命根!
還當眾叫囂,自己是韓家的人!
如果這件事傳回京城……嗬嗬!”張正德輕笑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