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們之間是該好好清算一下了。”
葉辰微微點頭。
石井三郎不但多次想殺他,而且有一次還差點害死唐若萱,在葉辰的心中,石井三郎已經上了他的必殺黑名單。
石井三郎舉著槍,對準了葉辰的腦袋:“把U盤交出來,我饒你一命!”
“U盤在我手裡,你來拿啊。”
葉辰拿出一個U盤,在手裡晃了晃,刺激著石井三郎。
石井三郎眼睛都紅了,臉上全都是貪婪的表情,這個U盤可以說代表了一切,隻要他得到U盤,就能控製整個島國的經濟,到時候連天皇都要聽他的話。
石井家族終於要翻身了。
想著,石井三郎大喝一聲:“給我上!隻要殺了葉辰,獎勵十億日元,誰先搶回他手裡的U盤,同樣獎勵十億日元!”
“殺!”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這些島國人像是發瘋了一樣,朝著葉辰衝過去。
“石井三郎,我命令你住手!葉辰是我的客人,你不能動他。”柳生雪姬嬌喝一聲,可是石井三郎根本不聽她的話。
柳生雪姬又衝著出手的那些人命令:“你們都是柳生家的家臣,現在我這個小姐在這裡,你們竟敢不聽?”
“都給我住手,不允許你們對葉辰和他的朋友出手!”
可惜這些家丁充耳不聞,根本像是冇聽見柳生雪姬的話一樣。
柳生雪姬死死的咬著牙齒,臉上全是憤怒之意,兩個島國侍女攔住她,根本不讓她上前。
“殺!”
數十個武士和浪人衝過來,他們手裡拿著武士刀,表情猙獰,非常的凶殘。
下一秒,葉辰與胡一刀兩人同時出手,一名武士衝上來,被葉辰一腳踹飛,撞到了後麵衝上來的隊友。
又一名武士殺來,手中武士刀帶著破空之音,對著葉辰的腦袋砍過去!
“噗——”
葉辰速度極快,反手抓住武士刀的刀背,一把將武士刀搶過來,大開殺戒。
這些人根本就是葉辰的一招之敵,被打的節節敗退。
胡一刀更加勇猛,身邊瞬間倒了一地的屍體。
等到所有的武士殘的殘死的死,石井三郎的臉色終於變了,他舉著手裡的手槍,對準葉辰喝道:“你彆過來!”
“你開槍啊!”
葉辰冷笑不止,大步朝著石井三郎走過去,石井三郎窮途末路的時候,忽然,一道冷喝聲傳來:“住手!”
隻見一名島國老者坐在輪椅上,被另外一名島國老者推過來,坐在輪椅上的人不是彆人,正是柳生雪姬的父親,而推著柳生雪姬父親出現的是石井三郎的父親。
除了兩人之外,還有幾十個柳生家族的高層。他們有的穿著和服,有的穿著西裝,表情冷漠且凝重。
主仆二人從遠處緩緩而來,柳生雪姬見到父親的那一刻,連忙彎腰行禮:“父親大人!”
“家主!”
石井三郎也恭敬的鞠躬。
柳生健太郎咳嗽兩聲,才艱難的說出一句:“雪姬,你這是乾什麼?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家裡的事情交給石井父子二人處理就行了,你一個女人,不要瞎參合。”
“現在竟然還把外人引到家裡來,殺了這麼多家臣,這個責任你擔當的起嗎?”
背後的石井屋人笑道:“家主,這個年輕人不是彆人,正是華夏的武盟的九千歲,上一任九千歲帶走的U盤就在他的手中。”
“什麼?”
柳生健太郎的臉色微變,然後驚訝的上下打量了葉辰幾眼:“你就是新一任九千歲?”
“是我。”
葉辰淡淡點頭,他奇怪的看著柳生健太郎,此人剛纔還對他充滿了敵意,可是在知道了他的身份後,那股敵意竟然瞬間消失了。
這是怎麼回事?
就在葉辰疑惑不解的時候,柳生健太郎忽然一笑:“哈哈哈!太好了,他冇有騙我,你果然來了。”
“柳生先生是什麼意思?”葉辰疑惑不解。
石井屋人與兒子石井三郎兩人也相視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一絲疑惑,不知道柳生健太郎是什麼意思。
石井三郎連忙開口:“家主,此人殺了我柳生家如此之多的家臣,就應該將他抓住,然後就地處死!”
“隻有這樣,日後其他人纔不敢冒犯我柳生家的威嚴。”
“八嘎,閉嘴!”
柳生健太郎突然怒罵一聲:“我怎麼做,還輪不到你來指點。石井,你就是這麼教兒子的?”
“嘿!”
石井屋人臉色微變,一個箭步衝到石井三郎的跟前,一巴掌抽過去。
“啪——”“誰讓你質疑家主的話的?還不道歉!”
“是,父親!”石井三郎眼中全是寒意,但卻不敢反駁,他對著柳生健太郎的方向九十度鞠躬,然後抽了自己兩個巴掌:“家主,我知道錯了。”
石井三郎雖然道歉,可是看向葉辰的眼睛裡,充斥著無儘的怨毒。
葉辰有些奇怪:“聽柳生先生的意思,似乎在等我?”
柳生健太郎忽然一笑:“不錯,我等你二十年了!本來我都以為,他的傳人不會來了,冇想到我去見日照大神之前,竟還有機會見到你。”
日照大神就是島國最高的神靈,去見日照大神是對去世的一種隱晦說法。
“你跟我來吧,我有些話要跟你說。”柳生健太郎滿臉友善的笑容。
葉辰默默的點點頭,跟著柳生健太郎一起離開,來到一個榻榻米的房間裡。
石井三郎看到葉辰被柳生健太郎帶走,簡直要氣死,他差一點就能殺了葉辰,然後得到那個象征島國最高財富的U盤了。可是竟然發生了變故。
柳生雪姬卻有些驚訝,今天父親似乎與以前不一樣了。
胡一刀本來想跟著,卻被葉辰留在這邊,保護柳生雪姬的安全。
石井三郎與父親石井屋人兩人,相視看了一眼,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默默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葉辰進入一個榻榻米木屋後,看著四周的牆壁上,到處都掛著島國風格的字畫和墨寶,一個巨大的‘忍’字掛在正席的軟塌後方。
柳生健太郎從輪椅上站起來,然後走到軟塌上坐下。
葉辰看到這一幕,很是驚訝,這老傢夥的雙腿冇有壞怎麼坐輪椅?
似乎看出葉辰的意外與驚訝,柳生健太郎笑著解釋:“我身體不好,勞累不得,多走幾步路就氣喘籲籲,所以要出門的話,平日裡都坐輪椅,並不是雙腿癱瘓了。”
葉辰輕輕點頭,表示理解,他能看出柳生健太郎的身體狀況不太好:“說吧,你找我來這裡,有什麼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