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樣子怎麼……”
蔣寧一話說了一半,就低頭看了看自己。
而著一低頭才發現,她的衣服被水弄濕了不少,已經是半透明的狀態。
若是穿成這樣走出去……
蔣寧一吞了下口水,並立刻用手臂護住了自己,臉色羞紅。
其實蔣寧一這樣遮擋,根本遮不住什麼,反而讓戰司寒更有欺負她的**。
那種**在戰司寒體內肆意橫行,饒是他意誌力好,也快要撐不住了。
但是眼下這個情況,戰司寒不能再與蔣寧一親密了,會嚇到她的。
戰司寒錯開了視線,然後將自己的外套罩在蔣寧一的身上,蓋住那誘人的畫麵。
“走吧,我送你出去。”
戰司寒的西服上麵,有他的溫度和味道。蔣寧一裹著這件衣服,就好像被那傢夥抱在懷裡一樣。
這讓蔣寧一很彆扭,抬手就要將外套丟回去。
但是一想到自己現在的糗樣,她隻能忍耐著,還將衣服裹緊了一點。
蔣寧一穿著男士西裝外套在公司內穿梭,是很醒目的。尤其她身後還跟著戰司寒,更容易讓人遐想。
麵對眾人獵奇的眼神,蔣寧一恨不能像鴕鳥一樣,將腦袋紮進地裡麵。
而她之所以如此狼狽,都是因為身後的傢夥!
想到這些,蔣寧一憤憤不平地回過頭,瞪向身後的男人。可她這一回頭,卻發現戰司寒嘴角掛著笑!!
這混蛋,有什麼好笑的啊!
蔣寧一氣得直磨牙,狠狠地說:“今天的事,我可以就這麼算了,但以後我們兩清了!”
“我不同意。”
蔣寧一冇想到這傢夥如此囂張,一下就瞪圓了眼睛,並質問道:“你怎麼好意思不同意的!?”
戰司寒迎上蔣寧一充滿憤怒的眼神,聲音中還帶著深情:“因為我們冇辦法兩清,這輩子都要糾纏在一起。”
“哼,你做夢吧!”
蔣寧一剛好走到公司大門口,她對戰司寒凶巴巴地吼了一聲,轉身便走。
戰司寒冇有跟上去,隻是站在原地,含笑看著蔣寧一會噴火的背影。
他會說到做到的,這輩子,他就認準了蔣寧一,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的。
戰司寒嘴角勾起一抹笑,連日來的鬱悶心情,也都一掃而空。
就在戰司寒望妻石一般凝視蔣寧一的時候,有人,也在含笑看著他。
英姿看到這二人一前一後在公司裡走,也看到戰司寒一派輕鬆的模樣。
戰司寒最近的臉色,冷得都能凍出冰碴來。而今天,她終於在戰司寒的臉上再次看到了笑意。
這足以證明,兩個人不再冷戰,戰司寒也不會陰陽怪氣的,而英姿的好日子,也終於回來了。
英姿長長撥出一口氣,渾身都輕鬆起來。
可蔣寧一卻萬萬輕鬆不起來。
她回到家之後,就泄憤一樣將戰司寒的西服丟在地上,還踩了幾腳。
但是隻過了一會兒,蔣寧一又不甘願地將西服撿起來,丟到旁邊去。
她倒不是心疼西服,而是擔心冇辦法將西服還回去,日後戰司寒又會找藉口來糾纏她。
這個戰司寒是真的很難纏,而且還……不要臉!
蔣寧一很努力地不去想戰司寒,也不去想那個突如其來的吻。
但是那個畫麵總是闖進蔣寧一的腦子裡,而且那種呼吸交融的感覺,對方嘴唇的溫度,都深深印在蔣寧一的腦海裡,想忘都忘不掉。
蔣寧一很煩躁,她需要找點事情做,占據她全部的時間和精力。
好在蔣寧一很快就找到了需要她去忙的事情:儘快將天炎草送回藥堂。
天炎草正在一處特殊的倉庫中,有專門人看守,安全性不需要蔣寧一操心。現在的她,隻需要訂好機票,就可以隨時出發。
為了能早點將天炎草送回去,蔣寧一檢視了最近的一班航班。
可就在蔣寧一準備訂機票的時候,她想到了藥材經理對她說過的一番話。
那位經理很感激蔣寧一和她的朋友幫他找回家人,便對蔣寧一說了些心裡話。而那些心裡話讓蔣寧一心裡有了彆的想法。
握著手機沉默了會兒,蔣寧一便給蔣青雲打了電話。
在得知天炎草馬上就會運送回來之後,蔣青雲很開心,還扭頭就讓夥計做好準備工作,待天炎草一到,就立刻製藥。
聽著那邊雀躍的聲音,蔣寧一卻如何都開心不起來。
她沉默了會兒,問蔣青雲個問題:“你之前是不是說,咱們常合作的藥商那邊,天炎草的種植土壤遭到破壞,短時間之內都無法恢複?”
提起這件事,蔣青雲忍不住歎了一聲:“哎,可不是嘛。”
“那也就是說,我們就算買到這批天炎草,也隻是解決眼前危機?”
“是的。”
蔣寧一忍不住皺起眉,又說:“我問過這邊的一位藥商,他說他所認識的幾個藥農都覺得種植天炎草不好賺錢,已經開始種植彆的草藥。”
這個訊息讓蔣青雲的臉上也掛上愁色,喃喃道:“還以為日後能在a市采購天炎草,看樣子,我們隻能再想辦法了。”
蔣寧一倒是有個法子,她問:“姐,我們就冇想過自己種植嗎?”
“想過的,隻是冇能成功。種植天炎草真的太難了,勞心費力,還很容易失敗。不過因為天炎草售價高,之前有不少人種植的,這些年卻不知道怎麼回事,種植的人越來越少。”
“既然彆人不種,那我們就自己試試吧!”蔣寧一覺得這個法子很可行,忙說,“我打聽過了,在a市郊區,就有一塊地很適合種植天炎草。我打算將那塊地買下來,好好打理。”
蔣青雲很理解蔣寧一的心情,但是她的言語中,並冇有很支援:“你的想法是好的,我當初也這樣做過。可是這真的很難,會浪費你很多時間,讓你都無暇繼續你自己的事業。”
“就算這樣,也要試一試。天炎草對我們來說太重要了,我們不能一直將底牌握在彆人手中。再說了,我不像姐姐,身負重任,我就是個自由人,有大把的時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