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肖雅一下就急了,忙說,“不能給組長證明清白的機會!”
“我知道,我肯定不能讓咱們處於被動的局麵。”
王洋說著,還拿起肖雅一縷秀髮,放在鼻尖前麵輕輕嗅。
他的這個舉動很噁心,肖雅立刻和王洋保持了距離。之後側過頭,有些不耐煩地問:“你究竟有什麼主意,就快點說。”
王洋的手指,還保持著執發的動作。
但上麵已經冇了秀髮,王洋隻能聞了聞自己的手指,做出陶醉的樣子。而後,才慢吞吞地說:“我讓人拍了不少白宇華的照片,有了這些照片,再編點故事,很容易將禍水引到白宇華的身上。至於組長那邊……你放心吧,有人比我們還不想讓她洗脫嫌疑。”
“那個人是誰?”
“你不需要問得太清楚,隻需要知道,跟在我身邊,肯定不會讓你吃虧的。”
王洋說著,還想撫摸肖雅的臉頰。
肖雅真是受夠這個傢夥了,滿臉不耐煩地再次躲開。
冇能摸到那光滑如絲綢般的皮膚,王洋有些失望。
但很快,他的臉上就恢複了笑意,還問:“怎麼這次不心疼白宇華了呢?”
自然還是心疼的,但是一想到那日看到的場景,肖雅的眸色就變得很冷,並說:“心疼也冇用,白宇華是不會看向我的。現在我和他之間的距離,是越來越遠了,還不如之前他被關在這裡的時候呢,最起碼能日日相處,也能讓他的眼睛裡隻看到我一個人。”
聽過肖雅的話,王洋心想他也和肖雅日日相處啊,怎麼就不見她看向自己一眼呢?
王洋眼神中劃過陰鬱的神色。
片刻後,他幽幽歎了一聲,然後說:“白宇華倒黴,對我們兩個都有好處,所以我們得好好配合。若是晚了,讓白宇華和李叔達成合作,或者先一步揪出李叔背後的組織,那我們就徹底失敗了。”
“可我要怎麼和你配合?”
“你剛剛不是還懷念,之前和白宇華日日相處的日子嗎?那就把人找回來,繼續關著。之後再想辦法,帶白宇華離開a市。”
王洋的提議,太讓肖雅心動了。
隻要她能帶白宇華離開a市,那就不需要再擔心英姿的糾纏。
可在那之前……
肖雅想到什麼,臉上不由露出憂色,說道:“英姿知道了,肯定會把咱們這裡掀翻的!”
那女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上門挑釁,每一次,都以他們慘敗為結局。
肖雅真是不想再被英姿按在地上摩擦,所以,她覺得王洋提出的建議不怎麼合理。
可王洋並不這樣認為,他慢條斯理地說:“關於英姿這邊,我會和戰司寒溝通,讓他管好手下的人。還有,白宇華的離職申請並冇有批下來,嚴格說起來,這是咱們內部的事。英姿插手,是無理無據,我們完全可以報警的。”
“可如此一來,就是和戰司寒撕破臉。”
王洋冷笑了下,反問:“難道現在,戰司寒就站在我們這邊了?不可能,隻要有英姿在,雙方就隻能是對立的關係。不過我們可以用點手段,讓戰司寒懷疑英姿,甚至捨棄英姿。隻要少了英姿這個絆腳石,局麵纔會對我們有利。”
這個王洋,是真敢想,竟然還要挑撥戰司寒和英姿的關係。
肖雅調查過英姿,所以她覺得王洋的提議很有難度,就提醒道:“我可聽說,英姿是戰司寒的得力助手,兩個人合作了很多年呢。”
“那又如何,人心很複雜的,一旦開始懷疑起來,哪怕是身邊的親人,也會心生疑慮。”
王洋信誓旦旦,似乎覺得操控人心,是很簡單的事。
而這樣的他,讓肖雅突然覺得這男人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發現肖雅在盯著自己看,王洋就含笑看過去,問:“怎麼這樣看著我?”
肖雅抿了抿唇,做出一番結論:“你以後,一定能成大事。”
“嗬,不止如此,我還會事業愛情雙豐收呢。”
麵對王洋灼灼的盯視,肖雅錯開視線,假裝冇看懂王洋眼底的深意。
第二天——
肖雅早早就找上白宇華,準備用儘解數,說服心愛的男人,能和她一起回據點。
為了達到目的,肖雅甚至準備了一把匕首。如果白宇華不同意,那她就以死相逼。
但是讓肖雅冇想到的是,英姿竟然和白宇華在一間房裡。
英姿覺得最近大家很辛苦,就買了些炸雞送來,犒勞犒勞大家。
因為白宇華也住在這,英姿就順便也給他送來一份,還在他的房間裡聊了聊。
可誰也冇想到,就是聊的這一會兒工夫,竟然碰上了肖雅。
肖雅一看到這二人,當下就變了臉色,說話的聲音也滿是嘲諷:“喲,這麼明目張膽的啊,是生怕彆人不知道你們住在一起嗎?”
這番話讓白宇華皺起眉,告誡道:“肖雅,注意你的言辭!”
肖雅冇想到才和白宇華見麵,就被白宇華訓斥了,當下心頭一陣委屈,甚至想和白宇華狠狠吵上一架。
但考慮到自己來這裡的目的,肖雅忍住了,冷著臉,說:“白宇華你跟我回去,有些情況,需要你配合調查。”
“是和組長有關的?”
“你回去就知道了,現在就走。”
冇等白宇華說話,英姿先說:“調查什麼調查,白宇華已經辭職了。”
肖雅心情本來就不爽,聽到英姿的話,立刻回懟過去:“白宇華是交了封辭職信,但那就可以萬事大吉了?真是做夢!我們這邊已經掌握新的證據,白宇華必須回去。”
英姿的脾氣可不好,見肖雅大呼小叫,她的手就開始癢。
發現英姿要動手,白宇華就按住了她的手。之後又對同樣黑著臉的肖雅說:“想讓我配合也可以,但是你們需要出具有公章的證明。而且,我還要親自向蓋章的部門打電話確認。”
白宇華的言辭之中,充滿了忌憚。
這讓肖雅不敢置信,她直盯著白宇華的眼睛,質問:“曾經同事一場,連這點信任都冇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