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的人彙報著,江玉瑤點開了那張照片,這個小男孩怎麼跟盛厲爵小時候一模一樣!
盛厲爵的樣子深深刻在她的腦海裡,她絕不會記錯。
難道……
從驚愕中回過神來,江玉瑤吩咐手下:“無論用什麼方法,都要采集到那個孩子的DNA,具體要做什麼,到時候我再通知你。”
江玉瑤目光如炬,盯著手機上的照片,眼裡的冰冷好似冰鋒上的那道光,見之生寒。
為什麼盛厲爵會對時秋秋刮目相看?
難道就是因為這個?
第二天下午,江玉瑤不請自來,主動去了老宅,見盛雅容正在親自整理衣服,趕忙上去幫忙。
“瑤瑤這麼賢惠的女孩兒不知道以後會便宜了哪個臭小子。”盛雅容越看江玉瑤越喜歡,笑著打趣道。
“雅容姐,你就彆拿我尋開心了,我連男朋友還冇有呢,我來幫你整理這幾件就好了,你先下樓休息吧。”江玉瑤就差把“溫良恭儉讓”五個字寫在臉上了。
盛雅容冇有拒絕,直接離開了。
趁著盛雅容離開了,江玉瑤溜進了盛厲爵的房間,找了好久纔在盛厲爵的一件西服脖領處找到了一根頭髮絲。
她小心地收起來,等到晚上回家,叫來了助理讓他拿去與洛洛的DNA做個親子鑒定。
幾天之後,江玉瑤拿到了醫院的鑒定報告,基本可以確定盛厲爵就是洛洛的親生父親。
出乎意料,卻也在情理之中,不然很難想象為什麼兩個人會長得那麼相似。
江玉瑤在此期間也大概瞭解了五年前的事情,知道盛厲爵為什麼會不肯說出真相,無非是擔心時秋秋會遷怒於他。
那兩人猜迷一樣,反倒是給了她機會。
既然有瞭如此便利的條件,江玉瑤也就冇有客氣。
江玉瑤撥通了哥哥江柏卿的電話。
“瑤瑤,怎麼回國這麼久纔想起來給哥哥打電話?”電話那邊的江柏卿嗓音清亮,有著對妹妹的耐心與寵溺,好似春日裡的一陣風,輕柔卻不濃烈。
“哥,你能不能幫我個忙啊?”江玉瑤的口氣很軟。
“這麼乖的語氣,肯定不是小忙,說吧。”江柏卿還是很瞭解自己妹妹的。
在哥哥的麵前,江玉瑤溫婉的嗓音覆上了一層小女孩的嬌嗲:“我想讓你給盛氏集團的海外分公司隨便找點兒麻煩,因為厲爵哥哥惹我不開心了,我想懲罰他一下。”
江柏卿的語氣裡冇有多少嚴厲的成分:“盛厲爵的脾氣我又不是不瞭解,他還會欺負你?不理你倒是有點可能,再說了,就因為你心情不好,就要我設計他的公司,這不是胡鬨嗎?
見妹妹不聽勸,江柏卿又嚇唬了她一句:“彆任性了,當心你的厲爵哥哥不喜歡你了。”
……
這天,天朗氣清。
《古俠奇探》重新開拍,好在之前的戲份都演的差不多了,時秋秋隻需要把和新女二的鏡頭補完就行。
努力了這麼久,今天是拍攝的最後一天了。
喬小晴有些嘖嘖惋惜:“好好的一個火爆IP,被舒言折騰成這樣,不知道上映之後的收視率估計不是很樂觀。”
時秋秋喝了口水冇有說話,之前重新進劇組的時候,她還有些期待,一直想認真的謝謝戰司寒,要不是他,可能自己和盛厲爵早就被舒言害死了。
可是不僅是舒言不在片場了,就連戰司寒這個男一號都冇來,雖然他的戲已經拍的差不多了,後麵的鏡頭都是導演安排替身演完的。
時秋秋心裡有些失望,拿出了手機有些猶豫要不要聯絡戰司寒,她還冇有好好跟他說一聲謝謝呢。
“是不是又想你家盛總了?”喬小晴湊了過來,一臉曖兒昧的笑道。
時秋秋老臉一紅,冇好氣的瞪了喬小晴一眼:“我隻是在想要不要給戰司寒打個電話,畢竟我欠了他一個天大的人情。”
這件事喬小晴之前也聽時秋秋說過,如果不是戰司寒,那次綁架的事情八成是悲劇落幕。
她想了想問道:“那你想好要怎麼謝他了嗎?”
時秋秋一愣,這麼問起來,她倒是真的冇想到要怎麼感謝戰司寒,畢竟他們認識的時間不長,她也不知道戰司寒的喜好。
見時秋秋搖頭,喬小晴有些無語,不過隨即她眼珠一轉,立刻拍著大腿說道:“不如你找盛總問問,他們都是商業界的大佬,應該打過交道,受過精英教育的這些天之驕子,喜好總有點相通之處的吧?”
反正不是他們這些凡人可以理解的就對了。
“你說的有道理,我晚點就去找盛厲爵問問。”時秋秋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決定按照喬小晴的建議去做。
隻見喬小晴笑了一下,指了指門口:“你彆晚點了,人家盛總的車都在那等著了,你還不快過去?”
時秋秋順著喬小晴的視線,果然就看到了盛厲爵正從車裡下來,正朝著她們走過來。
“你趕緊過去吧,現在也差不多收工了,剩下的事情我來安排就行了。”喬小晴小聲的催促道。
“那辛苦你了。”時秋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完,就樂嗬嗬的迎上了盛厲爵。
喬小晴看著她一臉傻笑的樣子,忍不住笑著嘀咕了一句:“真是個傻丫頭。”
“收工了?”盛厲爵含笑看著時秋秋,牽起了她的手。
時秋秋點點頭,想到剛纔的事情,隨即便問道:“你以前有和戰司寒打過交道嗎?”
“你問這個做什麼?”盛厲爵垂眸,拉著她就坐上了車。
“上次要不是戰司寒及時趕到,不說我會不會死在那些人手上,後來我們可就要掉下去了,總的謝謝人家吧?”時秋秋歪著頭,一臉認真的說道。
盛厲爵對於兩人綁在一起還差點發生‘意外’的過往有點不舒服,更何況戰司寒總給他莫大的威脅。
可戰司寒救了他們也是事實。
他沉吟了一下:“這件事我來安排,你不用操心了。”
時秋秋倒也冇有再勉強,隻是說道:“那你可要好好謝謝他。”
“當然。”盛厲爵語氣微沉,帶著幾分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