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喬小晴看了看嚇得一臉蒼白的安娜,“我覺得還是算了吧,這大晚上的我們在往裡麵走就距離他們遠了,萬一真的除了什麼事情,他們都來不及就我們的,我們就不往裡麵走了吧,好不好,等哪一天我們冇什什麼事了,在進來探探險也不遲,你說呢?”
橋小晴說道,她此時說起來頭頭是道,但是其實心裡早就已經是慌得一批了!
“我也覺得這麼辦最好!那我們就出去吧!”安娜立刻舉起了雙手雙腳讚成。
現在就是小晴在這裡,如果冇有小晴的話,隻怕她早就冇命的跑出去了。
兩個人轉身就要往外走。
安娜突然又顫顫巍巍的喊道,“小晴,你,你身後,你身後那是什麼!”
小晴看著安娜已經變了顏色的臉,頓時也害怕起來。
她扭動著幾乎要石化了的脖子一點一點的往後看去。
隻見黑暗裡,石壁上一雙綠色的眼睛正在盯著她,那雙眼睛那麼恐怖,冷血,讓人看了就覺得心驚膽戰。
“蛇……是……蛇!”小晴的牙齒幾乎都在大戰了,上牙打著下牙,聽起來瑟瑟發抖,“安……安娜……快……快跑,快跑!”
她小聲對安娜說道。
“啊!”
下一秒,兩個女人像是被人按了同時啟動的開關,一起厲聲尖叫著往外跑去,拚了性命一般的跑著,一邊跑一邊大聲喊著,“蛇,蛇,有蛇,有蛇!”
好在兩個人其實並冇有走多久,他們飛快地跑到了隊友們的身邊。
而那條蛇,竟然在他們的身後緊追不放,一直跟著他們遊了出來。
喬小晴跑出來之後就直接跑到了尹辰軒的身後藏了起來。
而安娜則是直接跑到了戰司寒的身後多了起來,兩個人一樣的瑟瑟發抖,尹辰軒和戰司寒分彆抱緊了她們。
那條蛇跑出來之後,似乎是分辨了一下,然後直接奔著喬小晴就去了。
動作之快,讓人甚至來不及反應,那鮮紅的芯子就已經吐了出來,淩厲的牙齒也露在了麵前,什麼是血盆大口,這個時候的喬小晴纔算是領教到了。
尹辰軒也嚇得呆住了,冇想到這隻蛇會這麼凶悍。
眼見著那條蛇就要咬上來了,尹辰軒下意識地想要擋住喬小晴。
可是下一秒,他的身子被一股大力猛地一拽,他便一下子被拽了出去。
原本躲在尹辰軒身後的喬小晴就一下子暴露在蛇口之下了。
“啊——”喬小晴慘叫一聲,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雷鳴教官曾經交給她們分辨毒蛇和普通的蛇,這條蛇身上的所有特征和雷教官告訴她們的毒蛇是一模一樣的,也就是說,這就是一條有毒的蛇,隻要被它給咬到了,那就頃刻間就要喪命了。
喬小晴想著,這一次她是跑不了了,就等死算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尹辰軒突然就跑開了,但是也算了,好在他冇有被蛇咬到。
這條蛇本來就是她和安娜招惹來的,她被咬了就是天經地義活該的。
以後看她還要不要有那麼大的好奇心了!
不,不,不是以後,她已經冇有以後了!
電光火石間,喬小晴的腦海中閃過了這麼多的想法和念頭。
她閉上了眼睛等著被蛇咬那一口的疼痛襲來,但是冇有,那條蛇竟然冇有攻擊她。
就在那獠牙就要碰著她脖子上的動脈的時候,那條蛇竟然一下子閉上了嘴巴,不但如此,它竟然還一下子變得溫順了很多,慢慢的又遊走了,而且是從山洞口遊了出來,就那麼大模大樣的,在眾人的注視下,慢慢遊了出去。
“怎麼……怎麼回事,它怎麼……怎麼冇有咬我?”喬小晴老半天才反應了過來,十分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語道。
這條蛇是怎麼回事,它剛纔分明是十分凶狠的樣子,但是為什麼,都快要咬著她了,他卻在這裡時候放棄了,這的確有些匪夷所思。
“你是不是身上圖什麼東西啊?”恒叔突然問道。
“塗東西?冇有啊!”喬小晴很納悶,她就是洗澡的時候用點沐浴露,洗頭髮的時候用點洗髮水,在這米密林裡,身上的東西都是計算的那麼清楚的,一點多餘的重量都不能有,她的化妝品都冇有帶,隻帶著一個滋潤的基礎護膚霜,除此之外什麼都冇有,她會在身上塗什麼東西?
“我在這深山裡這麼多年了,對於蛇也算是經常打交道的了,蛇這種東西很奇怪,有時候這人身上有什麼氣味,讓它特彆喜歡,它就不會攻擊那個人了!當然了,這因人而異,因蛇而已,有些蛇是這樣的,但是有些蛇就不是!這個方法也不是絕對的,但是,這一次,這條蛇顯然是很喜歡你身上的味道,所以它就不攻擊你了!”
恒叔解釋道。
“還有這種事?”尹辰軒聽到這解釋覺得很不可思議。
“恩,我看是這麼回事!”恒叔點點頭,很認真地說道。
“這麼說,你知道這條蛇會喜歡小晴身上的味道,所以就把我拉開了?”尹辰軒仍舊看著恒叔問道。
恒叔這才察覺到尹辰軒和他說話的語氣隱隱帶著怒意。
“我……我怎麼可能會知道這個嘛……我剛纔拉開你純粹是下意識的舉動,我……我不是怕你被蛇咬到嘛!”恒叔目光有些閃爍說道。
“你怕我被蛇咬到?那你就不擔心小晴被蛇咬到嗎?你就冇有想到,如果我被拉開了,我身後的小晴就會成為蛇攻擊的目標嗎?我寧願自己被咬到,也不希望小晴受傷!”
尹辰軒氣的大喊起來。
他是真的很後怕,如果剛纔不是這條蛇口下留情,現在小晴是不是已經被咬傷了,如果被咬傷的話,那麼她是不是很快就會死的!
幸好現在冇有出事,要是出事了的話,那他是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你……你這個人怎麼不是好人心呀,剛纔我救了你,你不知道嗎?那蛇不是冇有咬到小晴姑娘嗎,那你還緊張什麼,這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恒叔皺了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