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九尾狐仙牌送給尹新月以後,尹新月顯得格外珍惜。
她特意買了個神龕將佛牌供奉起來,放上狐仙喜歡的水果,香水,沐浴露,口紅等等。因為我告訴他,狐仙天性-愛美,又因為狐狸天生有狐臭味,所以對香的東西特彆迷戀,這樣供奉就對了。
第二天尹新月激動的告訴我,昨晚狐仙給她托夢了!說很喜歡這個新家,也很喜歡新主人。
我心道佛牌認主也冇這麼快吧?
當下好奇的打開雙眼去看,果然看到了一隻毛色雪白,眯著眼睛的大狐狸正美美的躺在尹新月的肩膀上睡覺,九條尾巴好像孔雀開屏一樣綻放開來,格外美麗。
看來它和尹新月真的很投緣,我乾脆將冰玉葫蘆解下來,把在裡麵療傷的尾玉也放出來,讓她在古董店裡好好玩耍。
尾玉也屬於狐狸,又是妲己的分身,和這隻九尾狐說不定有共同語言呢?
就這樣看著兩隻狐狸天天比美,比了一個月,我計劃著是不是應該帶尹新月出去旅遊散心彌補一下?畢竟上次的事件真的虧欠她很多。
尹新月得知我的計劃後,不太感興趣地嘟嘴道:“旅遊我就不去了,反正無論去哪裡,隻要碰見陰物,你就會立刻雙眼放光的棄我而去。”字裡行間透露著無限的委屈。
我連忙拍著胸脯保證:“你放心,這次絕對不會……”
結果話音剛落,外麵傳來白老闆咋咋呼呼的叫聲:“張大掌櫃的!快出來瞧瞧,有人帶了一把明朝神機營的火槍讓你鑒定鑒定。”
我聽了頓時心癢難耐,一臉歉意地衝尹新月笑了笑:“那個……我先出去看看,回來再向你繼續保證!”
丟下這句話,我頭也不回地衝出了門,氣得尹新月隻能跺腳。
自從當上陰物商人後,我的生活就徹底被陰物給左右了,早晚有一天我會為它墮落成魔。
這個世上最令人難過的事情就是人冇了但錢冇花完,為了讓自己有命安享晚年,我決定是時候做出改變了。於是我在大門前貼了個‘關門歇業’的字條,開始安心和尹新月培養感情。
尹新月莫名其妙地看著我:“你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說出來吧,我都能原諒你。你把那套珍藏的唐三彩盤子摔了?你該不會把我那件隻能乾洗的裙子給水洗了吧?難不成……你在外麵有了新歡?”
這都哪跟哪啊!
“我是那種人嗎?”我語氣不爽地嘀咕道:“我就是覺得自從結婚後我們就聚少離多,到今天還隻有凡凡一個兒子,你說等我們百年之後,世上就他一個人多可憐啊?遇到什麼事連個商量的人都冇有,想想都覺得痛心。”
尹新月微微一笑:“所以呢?”
“所以……”我深情款款地湊上前,將她攬入懷中:“我們要不要再接再厲給凡凡添個弟弟或者妹妹?”不抱不知道,一抱嚇一跳,尹新月最近做的有氧瑜伽似乎很有效果,她的身姿更加豐腴,也更加玲瓏有致了。
我覺得愛撫她的身體,比鑒定那些陰物的朝代要有趣多了。
尹新月並不反抗,反而任我上下其手,眼神極具挑逗,我一把抱起她,準備衝進臥室做點羞羞的事情。結果就在這緊要關頭,李麻子大喊著‘江湖救急’不合時宜的衝了進來。
對於這種壞人好事窮三代的事情,李麻子從來不避諱,我卻恨得牙癢癢,決定對他來個坐視不理。
尹新月在我懷中柔聲問道:“你不去問問他發生了什麼事兒?”
“不問!”我想都不想地回答:“我現在就想和你好好聊一聊。”
尹新月輕生一笑,更是一臉嫵媚,我看得心跳加速,腳步也變快了不少。李麻子卻嘶吼著:“張家小哥,有一件非常霸道的陰物,非得你出麵不可!”
陰物,還非常霸道?
我的腳步情不自禁的一頓,猶豫著要不要回頭看李麻子一眼,問清楚事情的始末。
尹新月在我懷中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怎麼,不想和我聊了?”
一邊是美人在懷,一邊是霸道陰物,這麼難的選擇擺在我麵前,放棄哪一個我都覺得可惜。
李麻子唯恐我不相信,大聲補充道:“江湖救急,刻不容緩啊!”
我咬了咬牙,將尹新月放在地上:“那個……你洗好了等我,我去去就來。”
尹新月瞪了我一眼:“彆回來了,抱著你的陰物睡覺去吧!”說完這番話,居然砰地摔上了房門。喂!說好的和平共處相互理解呢?
李麻子見我被拒之門外,居然掂著臉皮笑肉不笑的湊了過來:“張家小哥,你也有今天啊?我以為隻有我李麻子纔會被老婆關在門外吃閉門羹,冇想到你也有這一天,可見女人啊,並不看你長的帥不帥。”
作為破壞彆人夫妻感情的始作俑者,李麻子這番話說得義正言辭,讓我硬是愣了好一會兒。我哭笑不得地看著他:“那你說女人看什麼?”
李麻子上上下下將我打量一番:“腎好不好!”
“去你.媽的!”我毫不客氣地甩了他一巴掌:“不是說刻不容緩嗎?到底是什麼事情?要是引不起我的興趣,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李麻子嚇了一跳:“這麼狠?你殺了我不要緊,斷送了多少人的幸福啊!”
我瞥了他一眼:“你指的該不會是夏琴吧?”
“年輕人滿腦子不健康思想,讓我說你什麼好。”李麻子居然裝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氣得我差點兒吐血:“李麻子,你能彆癩蛤蟆插雞毛撣子,硬裝大尾巴狼嗎?”
李麻子訕訕地說道:“我說的是我寶貝兒子!冇有我他得多可憐多孤單,想想就覺得心痛。”
“你放心吧,冇有你這麼坑的爹,小萌隻會發展的更好。”我有些不耐煩地瞪了李麻子一眼:“快說,到底是什麼霸道陰物那麼著急?”
李麻子賊笑著道:“說起來這件事跟夏琴還有點兒關係……”
我疑惑地瞥了他一眼。
李麻子繼續道:“是夏琴的姐夫,他最近變得有點兒古怪,夏琴姐姐擔心得不得了,急忙打電話向夏琴求救!夏琴仔細詢問之後,聽說她姐夫最近不知從哪淘來了一把寶刀,而且自從刀來了家裡之後就經常發生怪事。”
“比如經常會聽到一個男人的哭聲,明明家裡的水龍頭是關著的,卻能聽見嘩嘩的流水聲。最可怕的是夏琴的姐夫,原本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男人,自此以後就性情大變,眼神凶狠無比,似乎隨時都要跟人拚命一般。”
“夏琴怕姐姐受到傷害,便偷偷找我商量,我聽她提到寶刀,就知道那東西肯定是件陰物,這陰物居然能讓一個小男人變成暴徒,你說霸道不霸道?”
我點點頭:“所以呢?”
“所以?”李麻子一愣:“這可是夏琴家的事,我和她最近發展得正順利,要是能藉此機會在她家人麵前留個好印象,肯定加分不少。這可關乎兄弟的幸福,你務必得幫我這個忙。”
你的幸福是幸福,老子的性福就不是了嗎?
我恨得牙癢癢,瞪著李麻子一字一句地說道:“辦完這一單咱就絕交!”
李麻子連連點頭:“你先辦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