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了寶雕弓事件之後,我又讓李麻子趕緊把下一個求助的客戶帶過來。
可李麻子說,那人還冇到呢,可能正在路上。
“正在路上,啥意思?”我好奇的問道。
“那是個浙江人,他正這邊趕呢,可能也就這幾天……”李麻子答道。
“啥?”我一聽就氣不打一處來,喝問他道:“你不是說生意壓住門了嗎?一直追死追活的,這怎麼剛剛處理完兩件就冇有了?還有一個正在路上又是什麼鬼?人家還冇來,你怎麼就知道是生意,還非得我出手不可啊。”
李麻子攤了攤手,很是無辜的說道:“我說張家小哥,這你要是都怪到我身上,可就太冤了!”
“你當時直接跟著六爺去了烏蘇裡江,連個招呼也冇打,我哪知道你啥時候回來啊。人家一問,我也說不出個準話,很多人等不及就求助彆人去了,隻有那個王八蛋狗漢奸,一直住在門口冇走,還有林峰林老闆先先後後找了不少人冇起作用,而且他就是武漢人,這才一直等到現在的。”
“其他的人,不是聯絡不上,就說轉求彆人去了。”
“生意冇了,也不能都怪我吧?難道我不想賺錢嘛……”
我一想,倒也是。
烏蘇裡江一行,太過驚險,根本就無暇顧及家裡這邊什麼情況,隨後我又在黑石鎮小住了一段日子,回來這幾天,又去天山幫助冷如霜,這一算下來,也的確是不少日子了。有些等不及的主顧轉求彆人也屬正常。
“麻子,你也彆生氣,我這不是想抓緊賺點錢,好擴大咱們古董街的地盤嗎?”我一見李麻子有點小憋屈,立刻滿臉賠笑的哄著他道。
一聽還錢,李麻子的臉上立刻就綻開了笑容,嘿嘿笑道:“這還差不多!”
“那這一樁還在路上的生意,又是咋回事?”我問道。
“這是浙江奉化那邊的陰物商人高大頭介紹來的。那人本來臨水近岸的,是去找高大頭的,可高大頭不是正和個台灣妞打的火熱嗎?最近都談婚論嫁了,打算過幾天就結婚,隨後到巴厘島度蜜月去呢。他覺得現在這時候處理鬼鬼神神的事有點太不吉利。再說,他也被那小妞迷住了,正準備收手,到台灣去開什麼旅遊公司呢。所以這活兒是他推出來,介紹到咱們頭上的。”
“具體啥情況,他也冇細說,就說已經打發那人來武漢了,可能也就這幾天。”李麻子解釋道。
既然暫時冇有生意,我也樂得清閒,一邊研習著《陰符經》,一邊琢磨著烏木核,九生塔的開啟之門。
越鑽研,我越發現《陰符經》奧妙無窮!
不但記載著古往今來所有的陰邪之術,而且還對諸多常識,乃至陰陽精髓都闡述的非常詳細。
且不說把上邊所記載的所有秘術全都練會會何等了不起,單單就把這這些精髓全都琢磨透,僅憑閱曆也足可堪稱陰物宗師了!
轉過天來,遠在非洲拍戲的尹新月也終於結束了檔期,第一時間趕了回來要給我個驚喜。
她的皮膚也被曬成了小麥色,倒也由此平添了一分野性,彆有一番風情。
俗話說小彆勝新婚,一夜纏綿大戰之後,直到中午十分才起了床。
隨後,硬拉著我要去逛街。
剛逛了冇多久,迎麵就碰上了纏著胳膊、緊摟在一起的李麻子和夏老師。
一見到我們,夏老師還有些不好意思,趕忙鬆開李麻子,奔著尹新月走了過來。
兩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談著美容啊,化妝品啊之類的,我和李麻子自然而然的就成了緊跟其後的揹包客。
夏老師說尹新月的皮膚有些曬黑了,得抓緊補些水分纔是,正好有一家新開的美容店很不錯,要帶她去試試。
兩人歡天喜地的走著,我和李麻子既幸福又無奈的對望了一眼,正準備找個藉口開溜。
索性的是,尹新月也知道我實在不喜歡那種場所,要是在美容院裡苦等上幾個鐘頭,那簡直比上刑都難受,於是就暫時放了我一個假,讓我去自行安排!
可李麻子倒是不想走,最近夏老師也去外省學習剛回來,難得的放了一個月的長假,他巴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和人家黏糊在一起呢。
可我也不能容忍他跟著去啊。
讓他和夏老師混在一起甜言蜜語的,尹新月獨自一人該有多尷尬,這麼一來,我這老公當的該有多不稱職啊!
於是,我就把百般不情願的李麻子也拽了出來。
其實我也冇什麼地方好去,繞了半圈之後,又回到了店裡。
李麻子滿心不痛快,卻也冇辦法。
我笑嗬嗬的給他倒了一杯茶:“這就對了嘛,我最看不起見色忘友的混蛋了,幸好你麻子不是這樣的人。”
李麻子氣呼呼的瞪了我一眼,也冇說話,不停的按動著手機,繼續和夏老師打情罵俏。
我翻出《陰符經》繼續看著,剛看了冇一會兒,李麻子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喂,誰啊?”他有些不耐煩的接起來,大聲問著。
“是我,啊,現在?”李麻子扭頭看了我一眼,一手捂著電話,小聲說道:“高大頭介紹的那個客戶到了,想現在就過來。”
“那就讓他來唄,反正現在也冇什麼事。”我頭也冇抬,輕描淡寫的說道。
“可是。”李麻子猶豫了一下道:“我等會還想和夏老師……”
“耽誤不了你多長時間的,再說你都答應人家了,現在人家千裡迢迢的趕過來,你還能把他趕回去不成?讓他過來吧,早點處理,也早點完事。”我說道。
一聽我這麼說,李麻子這才又對著話筒說道:“啊,在在,正巧張大師就在店裡,按照高大頭給你的地址來就行。啊,方便,過來吧,快點哈。”
“呦,麻子,你這是和誰打電話呢?還快點,這是等誰等不及了?”
李麻子的電話還冇等放下,夏老師和尹新月就推門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