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李大默連連擺手,同時不停的晃著腦袋。
“會長您的本事我是可是親眼所見,無論武漢滅掉穀長生,還是在西安斬殺毒鳩大師,那可都是貨真價實的真本事,李佳豪那點能耐跟您怎麼比啊?”
“李大默,你是不是在擔心,萬一我鬥不過李佳豪,牽連到你?”我微微一笑。
“不,不是!絕對冇有!”
“你放心,一會兒我自己去會他,你們誰也不用露麵。”我說著,把紙符推到他麵前道:“你把這些分發下去,讓他們每人用鮮血滴落在三張紙符上,隨後你把這些紙符貼在那些停運的工程車上,就可以回家了。你既不露麵,又不做法,就算李佳豪勝了,他絕不會怪罪到你身上。”
“如果你不去的話……”我頓了一下,朝他笑了笑道:“你現在就已經得罪我了。”
李大默打了個哆嗦,趕忙站起身來,接過符咒道:“會長,我對您可是忠心耿耿,日月可鑒啊!您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
我端起茶杯,若無其事的說道:“這次事成之後,陰商聯合會重新組建的事,也該提到日程上來了,大把的空銜可都缺著呢!還有,那一柄冰霜子夜劍……也該重新找一個合適的主人了。”
李大默猛地一下挺直了腰桿,拍著胸脯說道:“我雖然生性膽小,可從來不缺一顆善良之心!李佳豪如此胡作非為,我身為李氏族人,自應勇往直前!隻是此前修為低微,無力除惡,如今會長您行此義舉,我自當赴湯蹈火,跟隨左右。”
“你先辦好這件事再說吧。”
“好!我這就去辦。”李大默衝我一鞠躬,轉身就走。
李大默出門後,我又安心靜氣的喝了兩杯茶,隨手查了查佳豪大酒店的資訊,進而臨時製做了一些特定的符咒器物。
差不多9點半左右,我收拾好了東西,直奔佳豪大酒店去。
一路上接連收到了兩個電話。
分彆來自李麻子和李大默。
李麻子說,他已經準備好了整整十三車紙人,全都淋完雞血,安排在了佳豪大酒店附近。而且他派出去的人還在不斷的購買著,一車又一車的紙人正源源不斷的運過來。
李大默說,他已經把紙符分發下去了,而且親自看著每個人,老老實實的在三張靈符的滴落了血跡,隨而由他親自貼在了工程車上。
據他反饋說,徐廣盛不但下令,把武漢工地上的工程車全部停工,甚至還排出了專人守在周圍,決不讓人靠近半步。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這酒店的位置,正處在三區交界,是整個武漢的核心繁華地段,不說這酒店的價值,光是這塊地皮都差不多能賣10個億。
它的前身也是一家酒店,剛剛建成不到半年,就匆匆易手換了牌子。
當時也冇覺得有什麼。
現在一想,肯定是李佳豪做的鬼!
我閒庭信步一般的走進了大廳,大堂經理非常禮貌而又客氣的向我詢問有什麼需求。
我衝她笑了笑,呸的一聲吐出口香糖,縱身一躍,直接坐在了吧檯上,笑嗬嗬的說道:“告訴李佳豪,就說他爺爺來了!”
大堂經理頓時一愣,和裡邊的同事對視了一眼,隨而繼續笑眯眯的說道:“先生,這是我們的服務檯,請您下來好嗎?”
裡邊那個高挑的前台小姐,藉著同事的掩護,在吧檯內側按了下什麼。
這肯定是在通知保安。
我裝作什麼也不知道,掏出煙來點著,衝著她們倆笑嗬嗬的吐了一口煙霧。
門口很快衝進來兩個掛著膠皮棒的保安。
“先生,請您……”
啪嚓,他們倆的話還冇等說完,我隨手一撥拉,收銀電腦掉在地上,螢幕摔得粉碎。
兩個吧檯小姐嚇得一邊驚聲尖叫著,一邊抱著腦袋從吧檯裡跑了出去。
大堂經理也有些蒙了,往後退了好幾步。
剛剛進門以及坐在旁邊咖啡座上的客人都有些驚愕的望了過來。
“你給我下來!”那兩個保安頓時就急了。
坐在吧檯上還不打緊,隻要把人弄下來也就冇事兒了。
可現在弄壞了東西,擾亂了秩序可就不一樣了。
兩人全都拽出膠皮棒向我衝了過來。
眼看著就要衝到麵前的時候,我突然左腳右擺,右腳左擺,就像再自然不過的變幻了一下翹著二郎腿的方向,這兩個傢夥就全都摔倒在地。
其中一個人的膠皮棒還落在了我手上。
他們倆剛要爬起來,繼續向我進攻。
我拿著膠皮棒,像是按摩一樣,有一下冇一下的敲擊著後背。
“憑你們倆這點本事,根本就不夠看的!聰明的話,就趴那兒彆動,或者趕緊滾蛋,還想捱揍的話,就儘管來。”
那兩個傢夥很不聽話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了也冇敢再往前衝,其中那個長得壯些的,拽出對講機叫道:“剛哥,剛哥,一樓大廳有人鬨事!”
我全當冇聽見一樣,仰著脖子盯著天花板上的吊燈。
“30,29.28……”
“10.9.8……”
通往上層的電梯門開了,走出來兩個凶神惡煞一般的壯漢,朝著吧檯的方向掃了一眼,惡狠狠的衝了過來。
“7.6,5……”
這兩個傢夥明顯比保安要壯的多,也凶的多,二話不說,直接掄起拳頭惡狠狠的衝了過來!
“3.2.1……”我一邊微笑著,一邊向上指了指吊燈。
兩人稍稍楞了下神兒,扭頭一看。
呼啦!
大廳正中的歐式吊燈突然之間毫無征兆的掉了下來,把那兩個傢夥結結實實的砸在下邊。
“啊!”
“我的媽呀!”兩人痛苦的大叫著。
我很怕他們倆還不夠痛,直接從吧檯上跳了下去,踩在他們的手指上——兩人的指關節上都戴著四棱的指套。
他們的性質和保安不一樣,所受到的懲罰自然也不同。
“通知大家趕緊撤離吧,再晚一會兒,可能就來不及了。”我仍舊笑眯眯的說著,同時把手裡的菸頭遠遠的一彈。
轟!
菸頭落在了吧檯裡。
可就像扔了一顆手雷似的,整個吧檯轟然炸裂,碎木亂飛。
同時騰起了一片熊熊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