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戈仔細地確認自己身為“無頭騎士”的能力和“亡靈戰士”的能力有多少區彆。
第一個,通過靈霧的攻擊,他可以直接破壞乃至抹除對方的認知和記憶。
這是.....心靈類的能力嗎?
這個能力,他可以確定,亡靈戰士是冇有的,歐斯特和塞繆爾都冇有這一能力。
亡靈戰士的原能力——
亡靈戰士的能力是半靈體半屍體,就算被肢解成許多塊,隻要被肢解得不夠小塊,是不會死亡的。
另外,就是亡靈戰士的戰鬥本能,冇有學過任何戰鬥技巧,也能夠擁有強力的戰鬥技巧。
亡靈戰士自身延伸出去的靈霧,會變得更強更堅固。
而在偏移序列,成為無頭騎士後,他這方麵的能力,應該弱化了。
他雖然也是半靈體半實質的狀態,但是靈體的部分主要集中在頭部。
如果普通人不以靈視觀察亡靈戰士,大概隻能夠看到一個朦朧的輪廓。
但是他的話,雖然還是半虛幻的狀態,但是他身體的輪廓,較之於亡靈戰士,會比較清晰,而頭部,則是最虛幻最朦朧的部位。
的確很符合無頭騎士這個特征。
除此之外,他的不死性應該冇有亡靈戰士那麼強。
為什麼說是應該。
因為,還具備另一個途徑的能力——稻草人。
稻草人本身就是能夠肢解自身進行行動的。
不通過概率之線控製的話,以他無頭騎士的不死性,能夠控製的最小部分,比起亡靈戰士要大。
也就是不死性比起亡靈戰士弱。
除此之外,也有其他的變化。
1、守墓人的能力,引導靈霧,獲得了極大的增強,比起序列8晉升序列7強化的幅度要大很多。
2、守墓人的能力,探索記憶,和以往隻是觀看記憶的情況不同,他能夠直接進入記憶中,改變記憶迷霧中的景象......就像是......泡影地帶?
3、入殮師的能力,儀葬,對死者的儀葬,也得到了質變,他能夠直接活化死者和非生命體,使其變成活物。
如果是本來就具備自我的死者,幾乎等同於複活,隻不過有時間,過一段時間後會變回來。
非生命體雖然活化,但是冇有自我,需要注入靈霧支配。
對生者的儀葬,他能夠直接剝離,直接奪走一個生者的生命力,降低目標的**恢複能力。
直接減血加重傷。
換而言之,可以直接重創乃至殺死一個目標。
不過,得需要對方的抵抗能力較弱,生命力也不是太多的情況下。
如果是像默希絲那個途徑的非凡者,以對方生命力的充沛情況,他得在對方毫無反抗的情況下連續進行幾次,才能殺死對方。
並且,這兩個能力,都是可以通過眼神,也就是視線達成。
4、入殮師的沉默效果,倒是冇有什麼質變,知識強化,但是可以通過靈霧的攻擊附加短暫的沉默效果。
5、撿骨師的死靈重塑,對靈體屍體的治療修補能力,隻是一般的強化,其他的變化。
6、撿骨師的骸棺,通過骸骨召喚靈骸幻影,在不使用看門人麵具的情況下,召喚的靈骸幻影也具備了一定的理智,擁有一定的自律性,但相比於看門人麵具呼喚出的,具備完整靈智的靈體,還是差了很多,在骸棺被擊碎後,還能夠繼續存在一小段時間。
最後......
亞戈,伸出了手,握起了拳頭。
隨著他凝聚靈霧的動作,一條條虛幻的、泛著些許銀光的黑色絲線,浮現在他的手中。
他,已經可以製造自己的死之秘光了。
概率途徑,他製造的,獨屬於他的秘光,是概率之鎖。
但是,這些絲線,並不像看門人麵具的死之秘光那般宛如絲線。
而是有分叉的、有些近似羽毛絨毛的形態。
秘光。
中序列以上才能夠掌握的獨特力量。
而其源頭.....
神秘?
亞戈眯著眼睛,注視著那形態奇異的秘光。
據他所知,星辰、舊劍、權杖、聖盃四大家族的非凡者,其所具備的秘光和舊日姿態,都和普通的非凡者不同。
自己的秘光和舊日姿態的變化,和法斯特家的血脈的影響有關這一點,應該是冇錯的。
法斯特家族的血脈特性是吸收瘋狂或者說“汙染”,然後將“汙染”以“毒素”的方式釋放。
而且,據莎莉琳的說法,法斯特家族的血脈,本身並冇有對血脈和途徑有限製。
這一點,又不符合他所知的四大氏族的特點。
法斯特家族是星辰氏族的一份子嗎?
但這點,也是確確實實存在的。
還是去問問修格因吧。
也許它能夠回答自己。
不過,修格因現在應該在蒐集晉升的材料。
......
與此同時,蘭蘇王國。
艾爾莎凝視擺放在桌麵上的、破碎不堪的古舊書信,抬頭向著對麵的阿蒂萊說道:
“上麵寫著什麼?”
阿蒂萊則是聳了聳肩膀,將那單片眼鏡放了下來:
“一些對於我們來說破爛,對於其他人來說蠻珍貴的資料。”
艾爾莎皺了皺眉頭,對方說的這些冇有任何實質意義的話,並不能夠滿足她。
她向著阿蒂萊伸出了手。
那單片眼鏡,應該是使用“圖騰學者”的神祕製作的神秘物!
圖騰學者,能夠解讀任何符號圖騰,解讀出各種符號中的意義,冇有任何語言能夠在圖騰學者的麵前隱藏。
看著她的手,穿著清涼的阿蒂萊則是笑笑:
“這東西的副作用可是很大的。”
“我知道。”艾爾莎堅持。
“但是,還是不行。”阿蒂萊搖了搖手指,“雖然你的天賦很好,已經雙序列都晉升到序列7,但是呢,這並不代表你有能力隨意使用神秘物。”
“這東西可不隻是‘圖騰學者’的神秘物。”
在艾爾莎的注視下,阿蒂萊將單片眼鏡收起。
不過,在她這麼做之後,艾爾莎還是完全冇有任何放棄的意思,掃視著破舊皮紙上的文字,似乎是試圖記下來。
“看來你是打算去問瑪格特嗎?”
艾爾莎的堅持,讓阿蒂萊頗為頭疼:
“算了,那就先告訴你一部分好了。”
思索了片刻,她說道:
“上麵的內容,是關於‘克勞瑞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