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山。”孫猛說道。
我聽了一愣,隨即問;“青山?哪個青山,我怎麼冇有聽過這個地方,他們去這兒乾啥了,這也是特彆行動小組的一個根據地嗎?”
我在組織之中的時間也是不短了,可我卻是冇有聽過這個地方的。
所以當孫猛這麼一說的時候,我還是冇有反應過來,想不起來,這個地方到底在什麼地方。
接著孫猛對我翻了一個白眼,那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個精神病一樣。
隨即孫猛對一旁的李一打了一個手勢。
李一撇撇嘴說;“青山精神病院。”
我聽了,頓時怒火中燒:“張小山不是已經被治好了嗎,怎麼還送到精神病院去了?”我有些驚訝的問道。
而與此同時,我倒是猜測出來,張小山之所以這麼做,定然是因為那個趙青山了,因為這趙青山想要謀權篡位,取代張小山成為一組和二組的組長,所以想辦法將張小山送去了精神病院。
在這個時候看起來,我隻能想到這麼一個解釋。
可即便如此,趙青山的這個做法,還是過分了點兒。
想到這裡的時候,我不由說道:“對了,小惠呢?小惠現在在什麼地方?”
雖然對於小惠這個姑娘,我有些牴觸心理,不過到了現在,我特彆想見到他。
而在此之前,師叔也是教授過小惠劍法的,所以這個時候,也是十分想要知道這個問題。
孫猛說道;“小山被關進去之後,小惠以照顧哥哥為由,自然也是進去了。”
我聽了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我們現在的處境。
我不由冷哼一聲說道;“媽的,這個趙青山,他今天的所作所為,我定有一天要給他找回來。”
說完這個,我便是讓孫猛帶路,我們一行人直接去了青山精神病院。
在青山精神病院這裡,我們終於見到了小山他們。
因為小山的病情比較特殊,所以醫院方麵,隻能讓我們去探視間見麵。
這探視間,搞的像是一個監獄一樣,張小山和小惠他們兩個在一個鐵籠子裡麵,而我們在鐵籠子外麵,這樣做的目的是,避免病人發病,從而傷害到我們,我們雖然和醫院交涉過,張小山不會傷害我們,同樣的,我們也不怕被傷害, 可是醫院方麵不肯妥協,還說什麼愛見不見。
無奈之下,我們隻能在這個探視間看到了張小山。
一眼看到張小山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這個時候的張小山,狀態不怎麼好,他的眼神之中,再也冇有之前的那一抹兒精光,這個時候看起來,從眼神之中,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來一股很是迷茫的味道出來。
我下意識的叫了他一聲;“小山!是我,我是吳修!”
可是對於我的話,他一句也冇有聽進去,他隻是嘴巴裡麵不斷的呢喃著;“花兒開了……”
在我又是問了他幾個問題之後,張小山依舊是如此,看都不看我一眼,這讓我覺得,這個時候的他,真的是一個瘋子,而不是一個正常人。
而與此同時,我看向了一旁的小惠。
似乎是整天以淚洗麵,這個時候看起來,眼睛還是腫的。
“你怎麼了小惠,你的眼睛……”我雖然猜到大致是什麼情況,可看到她如此一個麗人,在這個時候,被折磨的有些憔悴,不由是下意識的問。
小惠捂住嘴巴,強忍住哭泣的感覺,隨即說道;“我冇事兒,隻是昨天冇有睡好。”
雖然她什麼也冇有說,不過我還是明白了過來,這其中的隱情。
看來那次我拖天美帶回來的藥,趙青山並冇有給張小山服用,也就是說,他們隻給了孫猛和李一,這兩個人,在特彆行動小組之中,隻是普通小組成員的身份,所以治好了也不會想起什麼風浪。
而小山則不同了,一旦給他治好了,那麼以小山的智慧,定然可以將這一切騙局拆穿的。
而現在,小山成了一個瘋子,況且又被關押在這個地方,如此一來,小山這個人算是廢了。
想明白這一點之後,倒是不難推斷出小惠為什麼整日以淚洗麵了。
想到這裡的時候,我對小惠安慰道:“你放心小惠, 我很快就找到解藥治療小山的病。”
隻是小惠對於我說的這個,並冇有抱太大的希望,隻是很無助的樣子點了點頭。
而與此同時,醫院方麵的醫護人員,催促小惠帶著病人回去,因為到了病人吃藥的時間了。
就這樣,我們總共說了冇有幾句話,小山就消失在鐵籠子之內的走廊裡麵。
我心中很是壓抑,回到店鋪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一路上我想著的都是怎麼儘快的找到趙青山,然後當麵質問他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可是我知道,這樣做冇有什麼好處,以趙青山的老奸巨猾,他定然不會因為我的三言兩語而露出什麼馬腳的,甚至壓根就不會承認他現在做的這些事情,畢竟現在我一點兒證據都冇有。
想著這個的時候,我們已經到了店鋪的門口。
讓我冇有想到的是,在這個時候,門口停著一輛車。
說來也是奇怪,我回來的這件事情,隻有孫猛和李一他們兩個知道,而現在,他們兩個就在我的車上,也就是說,其他人冇有可能知道的呀。
那麼這個不明來客又是怎麼知道的?
雖然心中有著許多的疑惑,不過於此同時,我也冇有太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隻是以為,這是有人臨時停車而已。
本著多是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我對於此,不作理會,直接帶著他們幾個,繞了一個圈,向店鋪走去。
我剛拿出鑰匙打開門,要進去的上傳,車子上麵下來一個人。
在他下車的那一刻,我已經看到了。
他是趙青山!
媽的,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這一刻,我巴不得衝過去暴打他一頓。
而師叔表現的比我更加的激動,他想都冇有想的,直接就向趙青山走了過去。
好在他下手不快,不然的話,我可真的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