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天,荀若就開始了瘋狂上分的模式,在跟老賊的雙排下,荀若的上分之旅變得無比輕鬆,有了老賊強大的兜底能力,荀若完全可以放飛自我的進行排位。
讓荀若感覺最明顯的改觀就是,版本的變更,目前的這個版本節奏更加的緩慢,中路一些發育性的英雄再次登上了舞台。
比如飛機一躍成為版本熱門的選擇,一度在排位中勝率登頂,從之前的無人問津,到現在的炙手可熱,隻通過一次版本的變遷,飛機這個英雄就完成了中路位置上的逆襲。
另外就是聖槍遊俠這個AD英雄突然在中上路爆火,他超強的前期能力,讓聖槍遊俠這個英雄能夠在中路占據一定的主動權,畢竟目前中路都是一些發育型的英雄。
尤其是麵對卡薩丁發條這種偏發育的英雄時,聖槍遊俠絕對能夠騎在他們臉上輸出,荀若非常清楚聖槍遊俠並不是主流,麵對特定的英雄還能發揮出作用,但是想要成為常規性武器,還差的有點遠呢。
荀若引出了中路聖槍遊俠的潮流,但是在最近的排位中,他卻開始使用飛機卡薩丁這種版本最優選擇的英雄,尤其是荀若冇有練過的卡薩丁和岩雀,更是成為了荀若重點練習對象。
即便是取得了很出色的戰績,荀若依舊是彌補自己的短板,爭取在休賽季這段時間,努力的彌補自己的不足,為此荀若還專門推掉了和寧萱一起逛街的請求,和女人一起逛街,哪有電子競技重要,荀若感覺自己拎的很清楚。
在夏季賽的開賽前期,荀若成功的來到了韓服一千點的戰績,他的上分效率十分誇張,勝率居然接近百分之七十,這是一個非常恐怖的數據。
而且更加恐怖的是,荀若雙排的勝率居然高達百分之八十,也就是說,隻要對手不坑,荀若都能帶領隊友贏下對局。
尤其是荀若的卡薩丁,基本上能夠拖到十六級,那就是穩贏,而且荀若使用卡薩丁這種英雄,在中路打得一點都不劣勢,或者說根本不會被人壓刀,哪怕兵線被壓製在塔下出不來,荀若也能做到比對麵中單更快的發育起來。
一個不會被壓製,然後穩步發育的卡薩丁究竟有多強,根本就不用多說,光是後期那兩秒鐘一個的虛空行走就讓人非常絕望。
還有一些類似於戰術儲備的英雄也被荀若納入了英雄池,比如說一些偏向於遊走支援的英雄,比如說岩雀卡牌和克烈,這些打節奏的英雄,荀若掌握的也很出色,這就是為什麼老賊對於荀若的進步感到心驚的原因,因為實在是太快了。
其實這這段時間最讓人津津樂道的話題就是荀若和卡薩的中野組合,在一次偶然的對局中,荀若和卡薩排到了一起,然後那局遊戲荀若的岩雀和卡薩的盲僧就屠殺了對手。
他們兩個的控圖能力,讓對手二十分鐘內就宣佈投降,整個局麵根本就冇有辦法控製,基本上進入野區就是死亡的結局。
之後荀若就開始了和卡薩的雙排之旅,因為MSI上的會麵,荀若和卡薩也算是有點交情,雙排就變得水到渠成。
之後荀若和卡薩就成為了韓服鬼見愁,跟李哥的那個鬼見愁完全不同,李哥最近已經改邪歸正了,在MSI失利之後,李相赫開始發憤圖強,一口氣衝到了韓服七百點,效率並不比荀若慢多少,而且他還是單排的。
本來隻是一個尋常的休賽期,應該是廣大職業選手休息的一段時間,但是在荀若和李相赫先後瘋狂的衝分下,他們兩個就像是鑽進沙丁魚水箱中的鯰魚,直接攪動了風雲,把韓服王者組的比賽徹底攪渾了。
各個賽區的職業選手都開始進入韓服,想要和他們一較高下,荀若現在每天排位都能碰到數不清的職業選手,認識的,不認識的,一隊的,二隊的,每個人的實力都很強。
打到後麵,荀若很明顯的能夠感覺到後續的排位打得越來越像是比賽,每個人都變得很謹慎,很多人都拿出了打比賽的態度來應對每一場遊戲。
但是荀若和卡薩這個強力的中野組合還冇有翻車的記錄,他們在這樣高強度的排位中打得遊刃有餘,豪取十連勝,直接把荀若送上了韓服前二十,一千多分點數想要再往上打就很麻煩了。
不是遊戲難度增加了,而是排位的時間太長了,頂級分段就那麼多人,每局比賽平均要等待十幾分鐘,要消耗很長的時間,這也是為什麼職業選手喜歡用小號的原因,因為他們的時間其實非常寶貴,冇有必要為了登頂浪費這麼多時間。
荀若也就順勢開始了自己的控分套路,在頂級分段,荀若開始玩一些熟練度不高的英雄,這也是職業選手的常規操作了,其實在職業選手的眼中,排位還真的就是跟玩玩一樣。
不如你真的以為李相赫打不上王者嗎,他之所以一直停留在大師分段的原因就是他想要亂玩,玩一些稀奇古怪的英雄,論惡劣的性質,李相赫韓服鬼見愁的名號,絕對要比荀若嚇人的多。
隨即夏季賽的臨近,荀若也慢慢的開始調整自己的心態了,雖然登頂韓服的目標依舊冇有完成,但是荀若也冇有鬆懈,一直在韓服奮鬥中,相信總有一天荀若能夠完成自己的目標,而且這一天並不會太久。
當荀若正在遊戲中大殺四方的時候,突然他臥室的門被敲響了,本來寂靜的房間突然傳來敲門聲,把荀若嚇了一跳,右手一劃,飛機直接發出自殺性的衝擊,直接衝進人群中,英勇的像個朝鮮飛行員。
“水友們,剛剛我門響了,不是我操作失誤哈。”
荀若必須做出解釋,不然有損他偉大而又豐滿的高手形象,荀若覺得自己作為一個顏值巔峰的職業選手,必須要有一定的偶像包袱的。
“哈哈哈哈,彆解釋了,菜就是菜,乾嘛還怪門響了。”
“我門響了,我不玩了,嘻嘻。”
“這波操作叫做英勇就義,主播真的是太勇了!我喜歡!”
“再來一波,要是再來一波,估計對麵就要翻盤了,飛機可是一個大人頭,這被大嘴拿到,裝備直接起飛呀。”
“主播遭遇物理gank,我們不怪你,啊!!!!快看!你背後有人!!!”
“主播你背後有人!!!!”
“臥槽!!!!!!”
荀若掃了一眼彈幕,然後嗤笑道.
“就這?就這水平還想嚇我,你看看你們凳子下麵,是不是有顆人頭,麵目猙獰,七孔流血,青麵獠牙。”
荀若依舊在跟觀眾皮,水友這點小伎倆哪能騙過荀若,作為多年的整活大師,荀若對這些東西有很強的免疫力,觀眾還想騙到荀若,門都冇有。
就在荀若跟觀眾大放厥詞的時候,他左邊的肩膀上突然出現一隻手,手指纖細蒼白,在荀若肩頭輕拍了一下,荀若整個身子直接僵硬了。
荀若機械性的扭頭一看,然後輕鬆了一口氣,原來是寧萱,她表情不善的看著荀若,柳葉眉皺在一起,眼神中都是不滿。
“嚇了我一跳,你走路怎麼冇有聲音。”
“誰說我冇有聲音,明明是你太專心打遊戲了。”
寧萱很明顯話裡意有所指,目標直指前幾天荀若放她鴿子的事情,荀若一聽就知道寧萱話裡的意思,畢竟是他理虧,荀若隻能滿臉賠笑的看著寧萱。
“是是是,我錯了,我打遊戲太專心,等我打完這局排位再聊。”
“......”
寧萱嘟起了嘴,無語的看著扭頭又去打遊戲的荀若,心中十分的無奈,隻能找個椅子,坐在荀若身後看著他玩遊戲。
“我算是明白了,荀子哥是憑實力單身的,太鋼鐵直男了。”
“嗚嗚嗚嗚,我也想要一個小姐姐看著我打遊戲。”
“臥槽,這個小姐姐太漂亮了,我可以......”
“男水友快讓開,彆擋著我們看主播。”
荀若打遊戲的時候稍微掃了一眼彈幕,對於水友見色忘義的行為已經司空見慣了,但是荀若還是警告了他們一下。
“彆亂開玩笑哦,後麵的小姐姐可是掌握著你們的生殺大權,她可是我們直播間的大總管。”
【我宣你呀】將用戶【我就是這麼大】禁言十分鐘。
荀若話音未落,一位在直播間口嗨的水友就被寧萱的賞賜了一個禁言套裝,在攝像頭後麵,寧萱揚起精緻的下巴,對著直播間內的觀眾做出挑釁的樣子。
“好殺!乾的漂亮,哈哈哈哈,這麼漂亮的小姐姐也能口嗨。”
“禁的好,繼續繼續,我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最好把他們都禁言,隻留下我一個人和小姐姐說話、”
“哇,被小姐姐親手禁言的待遇好幸福啊,啊我死了。”
“是的,我嫉妒了,為啥那個傢夥可以被小姐姐親手禁言,我也要被禁言。”
“我也要被禁言!”
“我也要被禁言!”
荀若身後的寧萱笑個不停,這群網友的腦迴路真的是非常奇葩,他們被封了反而感覺很有意思,冇有人為那個被封的傢夥抱怨,反而是一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意思,期待著寧萱多殺一點。
荀若也很清楚在寧萱出現之後,這些傢夥的心思已經不在遊戲之上了,荀若先是專心遊戲,飛機雖然送了一波,但是後麵很快就打回來了,這局遊戲贏得很輕鬆,冇有因為寧萱的出現引起太大的波瀾。
當敵方水晶爆炸的那一刻,荀若終於送了一口氣,接下來就是要哄好寧萱了,這場戰鬥荀若冇有必勝的把握,女孩子什麼的最麻煩了。
“終於打完了,男水友可以讓位置,我們等了很久了。”
“快讓開,快讓開,我忍你很久了,一局遊戲都打得這麼慢。”
“快讓開!”
“快讓開!”
彈幕眾口一心,紛紛讓荀若讓開,荀若現在真的是體驗到了什麼叫做世態炎涼,什麼叫做人情冷暖,什麼叫做卸磨殺驢,嗯?不對!
“我是不會讓開的,隻要朕一日不退位,爾等一輩子都是太子!”
說完荀若就被寧萱一把推開,電競椅的滑輪讓荀若冇有反抗之力的就被寧萱拉回,也不是她哪來這麼大的力氣,看不出來這麼瘦弱的身板居然爆發出這麼強大的能量。
“哈哈哈哈,乾得漂亮,讓你嘴硬,我忍你很久了!”
“動手!開始造反!把主播取而代之,我們以後就能每天看小姐姐了。”
“說得對,正經人誰整天喜歡看技術主播玩遊戲啊,你喜歡嗎?”
“我不喜歡,喜歡看技術主播玩遊戲能學到東西嗎?下賤!”
“是不是隻要除掉荀子哥,以後就可以每天看小姐姐直播了,我隻問一遍!”
寧萱微笑著看些彈幕中的那些水友紛紛討伐荀若,他瞅了一眼荀若,然後默不作聲。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原諒我吧。”
荀若果斷主動認錯,態度十分誠懇,就像是麵對班主任的學生一樣,不多說話,一個勁兒的認錯就完事了。
“是嗎?錯哪了?”
很顯然寧萱冇有那麼容易被糊弄,她今天就是來給荀若找不痛快的,畢竟荀若放了她兩天鴿子,而且這兩天也冇有主動聯絡她,反而跟一個灣灣的打野雙排上分,玩得不亦樂乎。
“我錯在玩遊戲冇有陪你逛街,這是早就答應好的,我不應該放你鴿子的,我錯了,我真誠的向你道歉,黃天後土為證。”
“噗嗤,黃天後土為證?結為異性兄弟?哈哈哈哈,你在逗我玩呢。”
“是啊,你開心了是不是就不生氣了。”
“不行,你得補償我。”
“你說,隻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儘力。”
“走,陪我逛街。”
說完寧萱就拉著荀若走了,這個爽快利落的小姐姐冇有給荀若反駁的機會,直接拉著他走了,隻剩下螢幕前的觀眾一臉淩亂,他們不太清楚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