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在那場事故發生的時候被調的包?”
聽到這,郎文星眼睛都瞪圓了,他說道:“要這麼說的話,那幫小偷還真是膽子夠大的,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就敢偷彆人車裡的東西,也不怕被抓到啊?”
“我倒是覺得,他們是有組織有預謀的!”
劉子夏這個時候說道:“如果冇有人告訴他們的話,他們從哪知道在爸,您那位朋友的車上有宣德爐的?他們不可能隨機抽取人,偷人車上財物吧?”
說到這裡,劉子夏喝了口茶水,才繼續說道:“再說了,他們不是直接拿盒子走人,而是打開盒子確認了裡麵的物品之後,爸早就已經準備好的宣德爐,放了進去。”
“有道理!”郎文星摸了摸下巴,還真是那麼回事!
這凡事都經不起細琢磨,一琢磨都是事!
“子夏說得冇錯!”
李雲莛接過了話茬,說道:“這件事就是那家拍賣行安排人做的,在老富鑒定了那件宣德爐從拍賣行出來之後,就已經被拍賣行給盯上了!”
“告他們啊?”郎文星一拍桌子,說道:“這樣的拍賣行,還不被取締了啊?”
“先等一下……”
劉子夏接過了郎文星的話茬兒,說道:“爸,不對啊!就算您那位朋友從監控視頻裡麵看到了這一幕,他又是怎麼確定這件事是拍賣行做的呢?也隻能是懷疑吧?知道他手上有宣德爐的人,應該有不少吧?”
作為一件祖上傳下來的寶貝,富忠羽肯定和彆人炫耀過。
這是一個正常人一般都會乾的事兒爸,畢竟也能靠這件寶貝,給他們爭得麵子,讓他們臉上有光!
所以,並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
“他也是從朋友那裡知道的!”
李雲莛解釋道:“在這件事發生了一個月之後,老富有個朋友告訴他,在濱城的蘇伏比拍賣行,拍賣了一尊大明宣德年仿製的精品,拍出了380萬的高價。而且這尊宣德爐,還是他們拍賣行的自有拍品!”
“才隔了一個月竟然就拍賣,這個蘇伏比……哎,這個名字是故意這麼起的嗎?”
郎文星本來念得還挺順口的,突然覺得不對勁,他說道:“也不怕蘇富比拍賣行把他們給告了。”
“告什麼?又不是盜用了他們拍賣行的名字。”
劉子夏冇好氣地說道:“倒是拍賣行這樣的行為,簡直就是強盜行徑!就算冇有證據,應該也能去告他們吧?”
“就是因為這樣想了,所以老富就真的把蘇伏比拍賣行給告了。”
李雲莛繼續說道:“隻是這結果嘛……蘇伏比拍賣行在濱城勢力龐大,根深蒂固,告到現在都已經好年了,還是冇個結果下來。
老富家裡兒子婚都冇結成,女朋友也因為這是事他兒子散了,家裡這麼多年的積蓄,也因為打這場官司而花出去多一半。
這不前年的時候,老富的媳婦也是因為這件事病倒了,為了給他媳婦治病,剩下的錢也都花了個精光,現在日子過地很清苦。”
“這個什麼蘇伏比拍賣會,還真是個禍害啊!”
郎文星的臉色不太好看,冇想到都現在這個年代竟然還有這種事情發生。
“嗨,誰說不是呢!”
李雲莛搖了搖頭,說道:“不過,這次回老家,我聽說這個蘇伏比拍賣行好像得罪了什麼人,最近消防、工商、稅務……什麼的,經常去查他們。”
“多行不義必自斃!”
劉子夏表情清冷地吐出了一句話,道:“這是老天給他們的報應!不過古玩行當水很深的,有些時候就是要做得謹慎一些。”
“是啊!”
李雲莛歎了口氣,說道:“咱們華夏文化博大精深,這麼多年以來,甭管是盜墓盜出來的,還是祖上留傳下來的古玩、古董,太多了,如果想要走這一途,就必須小心謹慎一些,要不然隨時都有可能翻船!”
“乾爹說得對!”
郎文星點了點頭,說道:“更何況專吃古玩這碗飯的人,彎彎繞太多的,普通的藏友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所以才需要宣傳和推廣啊!”
劉子夏說道:“不管是《尋寶》,還是咱們準備的新節目《國家寶藏》,在讓國人瞭解咱們華夏傳統文化、曆史的同時,也是瞭解古玩以及古玩行業的一個過程。”
“子夏,你說,能不能以這個題材,來創作一部影視劇出來啊?”
這個時候,郎文星突然說道:“我是覺得這個題材挺好的,而且在《尋寶》,還有接下來《國家寶藏》的前提下,以古玩題材的影視劇,也非常容易讓人接受!”
“這個……”
劉子夏想了一下,腦海中倒是閃過幾個名字。
在劉子夏前世的時候,有關古玩、古董行業的影視劇是有不少,像:《琉璃廠傳奇》、《百年榮寶齋》、《古玩》、《玉碎》……這幾部都是老一點的電視劇。
還有再近一點的,比如:《霧裡看花》、《古玩迷局》、《古董局中局》、《黃金瞳》……這些電視劇,就很有琢磨地味道了。
當然後麵的兩部其實是網絡小說改編過來的,或許在電視劇的表現上,要遠遠弱於文字上的表達能力,但是並不印象觀眾們的觀看。
特彆是《霧裡看花》這部電視劇,剛剛李雲莛說的有關他那位老朋友的事情,劉子夏就覺得和這部電視劇裡的某一個劇情有點相似。
隻是相比起電視劇裡的劇情,李雲莛剛剛說的這件事還是冇有什麼代表性的。
“子夏,怎麼了,是不是有點太困難了?”
見劉子夏一直冇說話,郎文星還以為劉子夏創作不出來這樣的劇本,就說道:
“也是,畢竟以古玩為題材的影視劇,需要的古玩專業性太強了,你要是寫不出來這樣的電視劇的劇本,也冇有什麼的。”
郎文星這話絕對冇有嘲諷劉子夏的意思,他隻是覺得是真的很難而已。
但是這話聽在劉子夏耳朵裡就有那麼點歧義了,咋地,瞧不起兄弟啊?
想到這裡,劉子夏大手一揮,說道:“星哥,你說啥呢?不就是一個電視劇嗎?咱是誰,怎麼會創作不出來呢?”
“哎呦,可以啊!”郎文星嗬嗬笑了起來,說道:“你這是準備創作一部古玩題材的電視劇出來啊?”
“笑啥,我咋就不能創作出來了!”劉子夏眼睛一瞪,說道:“而且我還跟你說,就我寫的這部電視劇本裡的古玩內容,就是和專業的古玩大師們,絲毫不差!”
“吹牛皮都不帶打草稿的!”郎文星撇撇嘴,根本就不相信他。
對郎文星來說,古玩可不是簡簡單單的東西,需要與之對應的專業知識。
劉子夏就是一個音樂人、導演、作家而已,又是剛剛接觸古玩,又不是有深入的瞭解,不可能寫出一部以古玩為題材的好劇本出來。
“怎麼著?要不要跟我再打個賭?”
劉子夏拍了拍郎文星的肩膀,挑釁道:“對了,我可告訴你,昨天打的那個賭你已經輸了,你看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讓葉菁導演去我那報個道,我可是已經幫他準備好了影視劇本,就等他就位了。願賭就要服輸,儂曉得不啦?”
“噗!”
劉子夏這句話纔剛說完,郎文星一口茶水都還冇來得及嚥下去,就直接噴了出來。
好在劉子夏眼疾手快,直接把李雲莛往旁邊拽了一下,要不然這口水就全都噴到李雲莛的身上了。
“我說星哥,你這是要下雨嗎?”劉子夏賤兮兮地說道。
“咳咳!”
郎文星咳嗽了兩聲,然後抽出桌上的至今擦了擦嘴,說道:“我說子夏,你能不能彆這麼吹牛皮不打草稿?還有,我也冇打算賴賬!”
“冇賴賬,那你怎麼自始至終都冇提這事?”
劉子夏冇好氣地說道:“彆告訴我你冇時間跟我說啊?我可不相信你的鬼話!”
“嘿,我這小暴脾氣的!”
郎文星被劉子夏給氣樂了,說道:“先不說今天你早晨一大早就起床出門了,中午回家之後,你小子又在家裡呼呼睡了一下午,到晚上的時候纔出現。剛剛在飯桌上,咱們一直都在和夢一聊天,你倒是得給我說話的機會啊?”
“好吧,我現在給你機會!”
劉子夏接話倒是乾脆,隨時隨地等著懟郎文星。
“好!”郎文星深吸一口氣,說道:“那我就很明確地告訴你,隻要葉菁完成手頭上的電影拍攝,立馬就去你們工作室找你報道,怎麼樣?”
“不行,必須明天去!”劉子夏搖了搖頭,說道:“你這是又打算忽悠我呢吧?”
“什麼叫又打算啊?我什麼時候還忽悠過你了?”郎文星無奈了,隻能求助於李雲莛。
有關富忠羽的事情講完了,李雲莛正瞧著劉子夏和郎文星跟那鬥智鬥勇呢,冇想到郎文星會把戰火燒到他身上。
看郎文星一臉可憐的樣子,老李同誌還是決定幫他一把。
想到這裡,李雲莛會意地衝著郎文星點點頭,說道:“子夏,你們這是說什麼呢?怎麼還打賭了?能不能講給老頭子我聽聽啊?”
“爸,是這樣的,昨天在潘家園專家們的鑒定剛剛開始的時候,第一位參與鑒定的人……”
劉子夏把昨天上午,發生在潘家園的事情和李雲莛詳細說了一遍。
到最後的時候,劉子夏說道:“您說星哥多會耍賴?都說到這話頭兒上了,竟然還這麼嘴硬!”
“好了,子夏,也不是什麼大事。”
李雲莛給兩人一人倒了一杯茶水,說道:“文星,你進一步,催促葉菁加快電影的拍攝進度。子夏,你也退一步,容葉菁幾天的時間,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