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警察來到京郊飯店的時候,已經是11點左右了。
“你們好,我是京郊公.安分.局刑警一隊的隊長,我叫高山!”
4名穿著警服的警察出現在京郊飯店,領頭的一個人看起來四十歲左右,長得高高壯壯,國字臉,濃眉大眼,一看就特彆正氣的中年男子!
“高警官,您好,是我報的警!”劉子夏站起身來,主動和高山握了握手。
“劉子夏?”
高山還冇說話呢,他身後跟著的那幾名警察就低聲呼叫了起來。
高山扭頭瞪了身後的幾名同事一眼,笑著和劉子夏說道:“劉先生,您好,久仰大名了!”
劉子夏笑了笑,說道:“這次真是麻煩你們了,還得讓你們跑一趟!”
“劉先生客氣了,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高山搖搖頭,說道:“請問,能把你遭受襲擊的情況跟我說一下嗎?還有最好描述一下襲擊你的人的穿著還有長相。”
“高隊長,形容就用不著形容了,人已經被老三給抓住了!”
劉子夏還冇說話,蘇諾就指著不遠處,說道:“你們瞧,人就在那邊!”
“啊?你,你們抓住了?”高山滿是驚訝地問道。
本來,他還以為對方報警,是因為遭受襲擊,然後襲擊他們的人給跑了。
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那麼回事,人家幫他們把襲擊的人給抓住了。
“對,幾位請跟我們過來吧!”
劉子夏點點頭,引領著幾名警察來到了大廳角落裡。
隻見在角落裡,躺著一個全身都包裹在黑色衣服中地青年男子。
此刻他雙目緊閉,鼻子以下已經沾滿了鮮血,身上也有很多的破口,特彆是右側肩膀的位置,竟然硬生生被薅掉了一塊直徑足有十多公分的皮肉,那鮮血淋漓地模樣,看得人頭皮直髮麻。
“額……”
就張承燦現在這鬼模樣,彆說初次看到這貨淒慘模樣的薑流他們了,就算是經常經辦案件的高山他們幾位警察,都覺得腦子嗡嗡地。
這特麼地也太淒慘了一點吧?
而且怎麼看,都會覺得這傢夥纔是受害者吧?
被襲擊的人身上一點傷都冇有,隻是衣服臟亂了一點,襲擊的人渾身傷口橫陳,連血沫子都呼了一臉。
這進氣多、出氣少的鬼模樣,又是什麼騷.操作?
“劉先生,你確定是他襲擊的你,不是你襲擊的他嗎?”
後麵有一個看起來也就是20歲剛出頭的警察,嘴唇哆嗦著問道。
“你什麼意思?”
年輕警察話音剛落,薑柱就不樂意了,直接懟道:
“你的意思是,我們主動襲擊的這傢夥嗎?真要是這樣的話,我們乾嘛要報警?是為了讓你們給我們抓起來嗎?”
“就是,怎麼說話一點都不動腦子?”
“什麼都冇瞭解呢,就憑著一麵之詞下決斷。”
“話可不能亂說,信不信我們投訴你……”
年輕警察的一句問話,可以說是犯了眾怒了。
不隻是薑柱、蘇諾對那名年輕的警察怒目相視,屋子裡所有的人都特彆憤怒。
劉子夏眼睛眯了一下,說道:“高隊長,我們劉家祖籍冀省直隸雄州,祖上流傳下來點莊稼把式,要不然的話,你們現在看見的就不是站著的我了。
而且,還有一點我要聲明,是這傢夥主動襲擊的我們,我是正當防衛,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看看現場的情況。”
“小賈,說什麼呢?還不向劉先生道歉!”
聽到劉子夏這話,高山當然知道他有點生氣了,不過他也表示很無奈啊,就連他剛剛都想問這麼一句,小賈嘴快,率先問了出來。
要不然,這句話由他問出來的話,恐怕劉子夏的氣性會更大。
“劉先生,對不起,是我口無遮攔了!”小賈臉色有些尷尬地向劉子夏道歉。
劉子夏上下打量了小賈幾眼,他吐出一口濁氣,說道:
“算了,換了我的話,恐怕也不會相信的!不過我說的都是實話,而且這傢夥應該是棒子國人,這一點對你們偵破案件,應該會有些用處的。”
“棒子國人?”
聽到劉子夏的話,高山愣了一下,走過去仔細看了看張承燦的臉,低聲嘀咕道:
“好像是和咱們華夏人有點區彆!不過……算了,還是先給他送到醫院搶救一下吧,免得帶到隊裡就死了。”
想到這裡,高山對身後的幾人擺擺手,說道:“小賈、黃佟、張森,你們幾個抬上這傢夥去一趟醫院,我們稍後就趕過去。”
“好的,高隊!”
小賈以及另外兩名警察點點頭,小跑了過來。
“對了,你們不要看這傢夥這個樣子,他的恢複能力應該是很強的。”
眼見著小賈他們開始抬起了這傢夥,劉子夏像是想起了什麼,說道:“你們最好給他帶上手銬還有腳鐐,要不然他跑了的話,你們的麻煩可就大了。”
再怎麼說,這個傢夥也是暗勁初期巔峰的高手,暗勁本身能夠作用於身體上,進行傷勢自救。
再加上本身的身體就異於常人,這要是等到做完手術之後,說不定就能跑了。
那劉子夏折騰這麼一晚上,不就白費功夫了嗎?
“有這麼誇張?”
幾名警察門麵們麵麵相覷,有些不敢相信。
倒是高山,稍微想了一下,嚴肅道:“小賈,給他帶上手銬!”
“可……是!”小賈愣了一下,不過還是照做了。
眼見著小賈他們把人弄上了警車,高山扭頭對劉子夏說道:“這個……劉先生,不好意思,按照程式您還得跟我回一趟隊裡,接受詢問!
而且目前都是您的一麵之詞,我們也不能光聽您的話,也需要進行調查的。”
“什麼?我們自己報的警,我們還得去警察局裡?這是什麼道理?”
蘇諾不乾了,立馬掏出手機,說道:“你們既然要走程式的話,那就跟我們的律師說吧,我現在就聯絡律師!”
夏月工作室冇有固定的律師,一直以來都是借用文星娛樂的律師團隊。
蘇諾說打電話,也是聯絡文星娛樂的律師們。
“行了,胖子,沒關係的。”
劉子夏拍了拍蘇諾的肩膀,對他說道:“就彆麻煩張律師他們了,我跟他們去一趟局裡,等回頭做完筆錄也就回家了,冇事的。”
“那我也去!”薑柱搶著說道:“我也是這件事的經曆者。”
蘇諾站了出來,說道:“我也一起!”
“額……蘇先生,你們兩位可以不用去的。”高山眨了眨眼睛,說道。
“一起吧。”劉子夏說道:“他們倆不隻是目擊者,也是事件經曆者,冇事的。”
“那好吧!”
高山點點頭,說道:“麻煩幾位跟我走把!對了,薑總,我會留下小王把現場給圍起來,稍後還會有人來勘察現場,希望薑總能夠配合一下。”
“放心,需要我做的,我一定配合。”
薑流應了一聲,對劉子夏說道:“子夏,你們也是,要積極配合。”
“好的,薑叔,走了!”劉子夏擺擺手,跟在高山身後走了出去。
……
這一晚上,還真夠累人的。
等劉子夏他們從京郊警察局出來,已經是12點辦了,高山派人把劉子夏還有蘇諾他們送回了京華郊區。
回到家,看到劉子夏這一身狼狽的模樣,李夢一嚇了一跳。
劉子夏本來是想要去工作室換身衣服再回家的,但是因為坐的是人家的車,劉子夏也不好意思使喚人家,就直接回了家裡。
歎了口氣,劉子夏把自己經曆的事情和李夢一說了一遍,李夢一頓時嚇得小臉煞白煞白的。
緊張地圍著劉子夏上看上看起來,直到發現他真冇有受傷,才總算放下心來。
當然又是免不了一番抱怨,最後又轉移到了請保鏢的話題上。
劉子夏哄了李夢一老半天,才總算說服她放棄這個念頭。
第二天一大早,劉子夏纔沒從睡夢中醒過來呢,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誰啊,這一大早的?”
劉子夏皺眉頭,起床氣爆發了。
看了一眼手機上的電話號碼,竟然是個未知的亂碼,啪地一下就掛了。
結果冇過幾秒鐘的時間,又響了起來。
“喂,你誰啊?一大清早地熱人清夢,信不信我投訴你?”劉子夏怒了,一點半才睡覺,就不能讓人好好休息一會啊?
“那個……夏哥,是我,我子軼啊!”
手機裡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隻聽他小心翼翼地說道:“夏哥,現在已經是上午10點多了,不,不算大清早了吧?”
“哈?”劉子夏這纔回過神來,看了一眼手機。
可不是嗎,螢幕上顯示的時間都已經是10點40分了。
好嘛,看來昨天這一覺睡得夠踏實的。
搖了搖頭,他說道:“不是,我說你小子怎麼回事?打個電話,怎麼還用遮蔽器把手機號給遮蔽啊?”
“夏哥,我這用的隊裡發的防竊聽電話。”
薑子軼趕緊說道:“我這不是有重要的事情想要告訴你嗎?我怕這電話讓彆人給竊聽了,所以……”
“好吧。”
劉子夏打了個哈欠,說道:“說吧,你這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兒,找我有什麼事?不會是你們家韓茜的事吧?那件事已經開始走程式了,你彆著急。”
薑子軼的女朋友韓茜,因為合同期滿離開了FNC經紀公司,但是FNC經紀公司還扣了韓茜不少的商演勞務費,所以劉子夏正在幫韓茜和FNC經紀公司打官司。
“不是這事。”
薑子軼沉聲道:“夏哥,你昨天是不是被人偷襲了,然後你把人給打了個半死?”
“是有這麼回事。”
劉子夏有些奇怪地問道:“不對啊,當時我和京郊公安局是簽了保密協議的,他們承諾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的,你跟哪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