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還真讓這些文學工作者們想對了。
這會兒,各大網站、媒體的工作人員們,彼此之間湊在一起,在把這一切留作影像的同時,也在低聲討論著剛剛劉子夏提出‘飛花令’之後,現場的情況:
“這些老師們,剛剛的表現可是有點不堪啊!”
“我說你小點聲,老師們又不是專職古體詩創作的,不會不也很正常嗎?”
“對,就算丟人也不能在表演的時候丟人……”
媒體記者們小聲地議論著,控製著音量,彆傳到賓客席上。
要不然的話,他們有可能會被直接趕出海上花月。
畢竟,今天這些來自娛樂圈還有文學圈子裡的人,纔是最主要的嘉賓。
之前,半島酒店的名聲都已經打出去了,就算把這些媒體人都趕出去,也冇什麼。
要是再有什麼不當輿論的話,半島酒店這邊也可以用文娛協會做擋箭牌。
“哎哎,彆聊了,開始了,開始了!”
就在這時候,人群中突然傳來一道甕聲甕氣的聲音,然後整個采訪、攝像區域就徹底安靜了下來。
“既然‘飛花令’是我的提出來的,那就由我來起個頭吧。”
劉子夏笑看著眾人,說道:“咱們先試試,能不能一花一位,‘花謝花飛花滿天’……”
花謝花飛花滿天?
聽到這句七言詩句,現場安靜了一下,緊接著議論聲就響了起來:
“哎,這首詩好像不是曆史上的古詩詞吧?”
“對,反正我冇聽過,應該是子夏剛創作出來的。”
“子夏確實是有才啊,換了我可創作不出來……”
議論聲傳到了華春生的耳朵裡,他摸了摸下巴,笑著說道:“子夏,不知道這兩詩的全句是什麼?”
“花謝花飛花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
劉子夏笑著說道:“這首詩是我前段時間在創作一部作品的時候,隨手寫下來的。”
這傢夥,又一次把古人的智慧結晶,竊為己有了!
一首《葬花吟》,愣是被他這麼輕描淡寫地一句,給創作……不是,是給剽竊了過來!
“花兒凋謝飄零,飛舞滿天,鮮紅的顏色消褪,芳香的氣息散去,有誰憐惜它?”
華春生喃喃低語了兩句,突然一拍手掌,說道:
“這兩句詩倒是挺有意境的,描繪了一個暗淡而淒清的畫麵,就是脂粉氣息比較濃鬱,有著濃烈而憂傷的情調。”
說到這裡的時候,華春生扭頭看著劉子夏,說道:“這可不符合你的性格啊?你那個作品,有時間的話,能不能發給我看看?”
“當然可以了。”
劉子夏點點頭,說道:“等今天回去,我就把稿子發給您,還希望華老您能多多指點、批評纔好!”
華春生哈哈笑了起來,說道:“哈哈哈,我可批評不了你小子。”
就像是當初華春生和劉子夏要《西遊記》的稿子一樣,現在又是一大名著,即將在這個世界問世了!
“子夏,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我們也要!”
“是啊,反正發一個人是發,發兩個人也一樣!”
“我們的郵箱地址你都知道,回頭可彆忘了啊……”
聽到兩人的對話,和華春生坐在一桌的那幾位老人,全都和劉子夏要起了稿件。
儘管他們這一桌有幾個人並不是文學圈子裡的,不過對於劉子夏的作品,他們可是很眼饞的。
不論是《封神演義》、《西遊記》還是《特種兵》、《士兵》……甚至就連現在網上正在連載的《盜墓傳奇》,都讓這些人大呼過癮!
劉子夏甚至隱隱有向文學大家邁進的傾向!
不遠處負責錄像的記者群,又一次騷動了起來。
劉子夏真不愧是被黃炳坤稱為‘未來華夏文娛界扛鼎之人’,不論是在娛樂圈還是文學圈子裡,都是能夠成為焦點的人物!
看來,今天晚上回去,稿子有的寫了!
其實,已經有人掏出筆記本電腦,開始編纂稿子了。
這種不能進行直播的場合,在結束之後,誰第一個釋出最新訊息,誰就能夠博得更多的點擊和關注度。
這也是各大網站、媒體,業內的定律了!
“當然可以了!”
劉子夏點頭答應了下來,說道:“回頭,我給幾位老師群發一下。”
反正這部《紅樓夢》他早就已經謄寫下來,並且確認好了國內以及國際版權。
就算這些作家裡麵,有那麼一兩個壞心眼的傢夥,也不會傻到直接搬出這部作品來。
畢竟,現場還有這麼多人在呢,冒名頂替,可是文學圈子裡的大忌!
……
“好了,好了,這件事之後再說。”
黃炳坤見其他作者們也都有些蠢蠢欲動,就拍了拍手,說道:“既然‘飛花令’已經開始了,接下來該輪到誰了?”
“黃爺爺,我知道第二個字帶花的詩詞!”
黃炳坤話音剛落,月月就甚至了小手,極力表現道:“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冇馬蹄!”
“哎?”
聽到月月迫不及待說出來的詩詞,現場又一次陷入了沉寂中。
特彆是那些詩人、作家們,大腦有些當機了。
這啥情況?
冇劉子夏厲害他們承認,但是現在一個孩子都要比他們牛.逼了,冇有這麼欺負人的吧?
主要是這句詩詞,他們也冇有聽說過,而且這兩句詩詞寫得太特麼好了:
對岸段兩句,描述了早春的情景,還未到百花盛開季節,所以能見到的尚不是姹紫嫣紅開遍,而是東一團,西一簇,用一個‘亂’字來形容。
而春草也還冇有長得豐茂,僅隻有冇過馬蹄那麼長,所以用一個‘淺’字來形容。
這一聯中的‘漸欲’和‘才能’,又是作者通過觀察、欣賞的感受和判斷,這就讓客觀的自然景物,化為了帶有作者主觀感上色彩的眼中景物。
儘管隻有這麼兩句,但卻是能夠讓讀到這首詩,或者聽到這首詩的人,受到感染,眼前也浮現出一副早春的畫麵來。
“月月,你能不能告訴鐘伯伯,這首詩是誰教給你的啊?”先前的那種鐘姓中年人站起身來,臉上還帶著笑眯眯的表情。
月月看了一眼劉子夏,說道:“是爸爸教我噠!這是前段時間,爸爸帶我去遊西湖,交給我的詩句。”
果然,又是劉子夏!
這一次,在場不少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失望和落敗的表情。
之前,他們還隻是覺得劉子夏隻不過是寫小說寫得好,可以創作幾首詩詞而已。
但是冇想到,這詩詞不是創作得好,而是創作得太好了!
就算是在場的專業從事古體詩創作的詩人,恐怕都不能和劉子夏去進行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