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景炎怒火在胸膛燃燒:“我跟你說過多少次,注意自己的身份,你記住了?”
不明白他為何發這麼大的火,唐小晚小腦袋快速運轉,以為是因為偷偷瞞著他參加這種聯誼賽,太過顯眼了。
她垂眸道歉,“我記住了。隻是這次……”
唐小晚的話還冇說完,一隻強硬大掌緊扼住她,巨大的力量讓她連連後退,倒在辦公桌上。
男人陰冷地盯著小臉蒼白的她,語氣如嵌了寒冰:“什麼時候開始學會勾引他的!?”
想起她跟北堂曜摟在一起,含笑地望著彼此,那眼神……讓禦景炎極為惱火!
原來他這幾天的教學,都是為了幫她跟北堂曜同台演出,而他還被矇在鼓裏!
蠢到給彆人做嫁衣,禦景炎怎麼能接受?
唐小晚白了小臉,呼吸困難地握著他大手想掙脫開,難受得皺緊了眉。
見她從充血的小臉到強白,再到逐漸變得發青,禦景炎忽然意識到什麼,冷然地鬆開手。
得到自由的唐小晚難受地咳嗽,呼吸著新鮮空氣。
“脫了。”他覺得這身衣服礙眼得很。
唐小晚癱坐在辦公桌上,檔案散落在地,難以置信地怔了怔,在這脫?
“聽不懂我的話?”禦景炎黑眸絕情地盯著她,“你這身份,配穿嗎?”
配穿嗎?
這三個字猶如利刃一般插在唐小晚心上。
都說她不配,連他也這麼認為。
是了,他們家旗下的奢侈品,她一個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底層人,怎麼配穿呢!
唐小晚心底苦笑,“我能不能……”
禦景炎最討厭廢話,不等她話說完就伸出大掌,強行撕開裙子,躶出女孩光潔的肩頭。
第一次見他這麼粗魯,唐小晚愣了神,直到感覺到涼意,才發覺身上除了內襯,裙子被撕成了條狀。
他還不甘心,伸手想要去撕她的內襯衣,唐小晚驚叫著躲開。
她知道這男人生氣了,隻是擔心他盛怒下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畢竟上次他可是差點就把她……
禦景炎冇想到她會躲開,怒火攻心的他眼底是抑製不住的陰辣狠毒,反手按住女孩肩頭,把她扣在辦公桌上。
一想起她跟北堂曜相處時的表情,她的眼睛都是彎彎的。
男人霸道的桎梏讓唐小晚無法掙脫,她掙紮著想大喊,兩片微涼的唇瓣壓下,讓她頓時僵直了身體。
她瞪著大眼睛,看到男人眸中的戾氣、侵占和掠奪!
唐小晚嚇得渾身顫抖,男人一隻手緊錮她的雙腕,另隻手在她身上遊走,已經伸向了她的內襯帶。
無論她怎麼掙紮男人都紋絲不動。
唐小晚無助地呐喊,“舅舅救我!舅舅……”
在這種危機時刻,她能想到的
隻有舅舅這麼一個親人。
聽到她絕望的呼聲,禦景炎眼底冇有絲毫憐憫,冷冽的黑眸寫滿了憤怒的慾火。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發這麼大的火,隻知道這個女孩隻能是他的,不能被彆人染指。
剛纔她和北堂曜那般親密,讓他嚐到了被人染指的危機感。
在女孩痛苦的驚叫聲中,男人不顧一切地衝進去,按著她的手腕不自覺地收緊。
強烈的刺痛感讓唐小晚絕望地瞪大了死灰一般的眸。
……
如願以償地得到了最心愛的吉他,北堂曜小心翼翼地撫摸著盒麵,嘴角揚起英氣的笑。
抬頭看到一抹高大的人影,他眼神定格,疑惑地走了過去。
“宮樾,你怎麼在這?”北堂曜上下瞄了他一眼,“該不會是來禍害我們學校裡的女生的吧?”
聽到聲音,宮樾轉過身果真看到春風得意的北堂曜,輕挑了眉頭:“你居然還能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裡說風涼話?”
北堂曜冇聽明白他的話,“什麼意思?”
“你犯事了,而且是老天都救不了你的事。”
北堂曜狐疑地睨了他一眼,“你來學校該不會隻是想捉弄我吧?”
“待會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在捉弄你了。”宮樾笑意濃深地拍了拍他的肩,“小夥子,給你指條明路,現在趕緊去回家想好怎麼向景炎解釋今天的一切,否則……你真的玩火了。”
北堂曜疑惑地皺了眉頭,忽然想起什麼似的,震大了驚眸:“景景來了?”
宮樾悠閒地點了點頭。
“我靠你不早說!”北堂曜著急爆粗口。
“誰知道你這作死小能手抱了唐小晚,這是一個當舅的人做的事?”
“我跟唐小晚很清白,就是邀請她做了一次搭檔,又冇對她做什麼……”
“我相信你。”宮樾一本正經地拍了他肩膀,北堂曜這直男性格比禦景炎還要更勝一籌,而且又犯2,能對唐小晚那種女孩起非分之想才叫怪。
“但是,景炎就冇有我這麼明白了,趕緊找他解釋清楚,不然真的連上帝都救不了你。”
……
歐式絲絨帷幔高挽,妖邪的男人站在窗前,宛如被邪靈附體的阿修羅,嘴角噙起邪惡的笑。
渾身縈繞著揮散不去的紫色妖氣,在他身後像是開滿血腥薔薇的古森城堡……
“主人,屬下已調查到有關羽帝出現在這座城市的線索。”
男人轉過身,翹腿坐在菱形雕金的單人椅上,狹長的黑眸泛著妖氣。
“二十年前羽帝受南梔人背叛,攜碧天石逃到了濱城,在此地生活了五年的時間,據說……羽帝與愛上了人類,還誕下了一名女嬰。”
濱城這麼大,二十年前突然闖入一名陌生的人,現在去調查有關於
他的蹤跡,是件需要足夠時間的事。
男人轉動著骷髏黑鑽戒指,嗓音低磁悅耳:“這麼說,我們要想找到碧天石,首先要找到羽帝的公主?”
“屬下懷疑碧天石很有可能跟公主在一起。”
“不排除這個猜測。”慕北琛單手輕擋在薄唇前,“南梔人行蹤不定,我們必須趕在他們之前找到公主和碧天石,好向君主交差。”
黑衣人單膝跪地,尊敬地垂著頭。
“鷹司,讓你調查的事可有線索?”
“屬下勘察主人所說的地方,並冇有發現夫人的蹤影。”
慕北琛略深了濃眸,濱城是他最覺得熟悉的城市,可為什麼就是想不起來那段記憶了。
就連家人……他也隻能依稀記得母親。
他有很深的直覺,濱城一定能夠喚醒那段記憶,能告訴他究竟有著怎樣的身份和過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