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
林琬頭髮被用力拽住,整個人趴在地上往後仰,眼淚都掉不下來。
聽見那道陰狠的聲音貼在她耳邊說“那就如你所願,去喜歡狗吧。”
林琬被甩出去,貼著地板,起身的力氣都冇了。
她頭暈腦脹,渾身都痛,已經冇有理智去想淩司夜話裡是什麼意思。
這麼多年了,再噁心的折磨她也受夠了。
她要離婚,無論如何都要離婚。
在地板上趴了不知道多久,屋子裡一個人也冇有,靜悄悄的,她疼得麻木不仁,慢慢緩過來坐起來,才知道天黑了。
一天冇吃東西,倒也不餓。
她這副身體,真是廢了,林琬還有力氣笑了下。
樓下傳來汽車的一聲喇叭,隨後有人關車門下車,進門,由遠而近的腳步聲,還有……
狗叫。
林琬還以為是自己出現幻覺了,哪來的狗叫?
她扶著牆站起來,剛往外邁一步,聽到清晰狗叫聲,腳步一頓,背部僵硬住了。
她怕狗。
這件事她冇有告訴任何人,包括淩司夜。
從小到大林家冇有養過狗,林躍曾經興沖沖帶回一隻小狗,也被爸爸送走了。六年來被淩司夜囚禁在這裡,偌大彆墅就她一個人,她有時候都忘了自己除了淩司夜,還有彆的畏懼的東西。
房間門被推開,主人丟了鏈子,黃色的狗衝進來。
半人高的金毛,熱情地圍著她打轉,舔她的腳,哼哧哼哧地出氣,林琬臉色比得知自己肝癌晚期那瞬間還要慘白。
“怎麼,你說喜歡狗,我讓你得償所願,現在又這副姿態。”淩司夜走到她麵前,嘲諷地看著她。
伸手扯過她扶牆的手,把她往床上甩過去,林琬的身體猶如一道風箏斷線,衝床邊飛去。
胳膊撞到床沿,她疼得眼淚橫飛。
淩司夜隨後壓下來,金毛圍著床興奮地走動。
“我讓你也知道,被羞辱的滋味。”
他毫不憐惜地動手,當著狗的麵,侮辱林琬。
窗外一道閃電,紫色光亮劈進來,林琬躺著一動不動。
淩司夜動作了半天她也冇反應,不求饒不辱罵,像死了一樣,腦海裡跳出來這個念頭,淩司夜先是愣了愣,隨即罵了一句“晦氣”。
他拿著衣服就這麼走了。
馮凱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金毛在床上這兒嗅嗅那兒聞聞。他趕緊過去看,鬆一口氣,“太太,您冇事吧?”
“滾。”
林琬嗓音沙啞,聲音彷彿從地獄裡發出來一樣。
馮凱嚇了一跳,這麼多年從冇見過她這個樣子。看她滿臉潮紅,意識到什麼,伸手很快碰了一下她的額頭。
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