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時間,籏本家的管家鈴木賢治為眾人送上了豐富的美食,法國料理加東京料理,都是高檔食物。
人員差不多都到齊了,唯有籏本家的老爺子籏本豪藏還冇有來。
就在眾人等待管家去喊籏本豪藏時,突然聽到管家傳來驚恐聲:“啊.......”
好熟悉的叫聲!
司徒凡不由看向了小蘭,經過對比後,還是小蘭的叫聲好聽。
這叫聲不對勁,一群人從餐廳跑了出去,快速朝著管家那邊而去。
隻見,管家坐在走廊地麵上,驚恐地看著房內,而打開的房門上還有紅色的液體往下流。
那是血!
柯南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麵色凝重起來。
毛利小五郎第一個跑到房門口,隨後籏本家的幾個子女,之後柯南和越水七槻。
眾人臉色都變了。
隻見房內門口,籏本豪藏躺在了地上,腹部衣服被血跡染紅,流出的血將地麵染紅了一大塊。
死了!
毛利小五郎發現籏本豪藏已經失去了生命體征,經過一番檢查後,推測死亡時間大概在四五十分鐘前遇害。
“不愧是大叔,有點沉睡小五郎的氣勢了。”越水七槻不由佩服道。
司徒凡也有這種感覺,不過跟越水七槻想的不一樣,他感覺,大叔似乎離開目暮警官後,獨自一人智商變高了。
難不成臥龍和鳳雛在一起就會降低智商?
嗯,下次再觀察一下。
越水七槻戴著手套走了進去,先是在屋內掃視了一眼,然後又看向房門口,走到屍體旁邊看了起來。
“喂,她為什麼可以進去。”
籏本家的一位女婿籏本龍男發出了質疑聲,他染著個小黃毛,一看就是非主流的小刺頭。
“我?”越水七槻抬起頭,漂亮的大眼眸眨了眨,笑道:“我是越水七槻,一名偵探。”
“冇錯,這是我的下屬,各位籏本家的朋友,這是本事務所的名片。”
這時候司徒凡突然拿出了小卡片,給籏本家的幾個子女和女婿每人一張。
而籏本家的幾個人先前聽說過司徒凡一行人是偵探,但不知女子也是偵探,畢竟這一行大多都是男子,極少有女子做偵探。
“豪華偵探事務所!?”
籏本夏江唸了出來,頓時大驚,“你...你就是那個司徒凡,難怪,難怪感覺你怎麼這麼眼熟,我還奇怪在哪裡見過你,以為是同名,冇想到真的是你。”
“他很有名嗎?”籏本秋江看著這個帥帥的少年,疑惑道。
籏本夏江點頭,一臉崇拜地看著司徒凡,認真道:“最近非常有名氣的大偵探,對了,他還是一名高中生。”
司徒凡微微一笑,冇有說什麼,人氣高就這樣,走哪裡都有粉。
此時,毛利小五郎看到這一幕,有了一些念頭。
他是不是也要弄些小卡片,以後走哪裡都發一下,這工作不就來了。
想到這裡,毛利小五郎懊悔不已,怎麼不早點弄名片。
短暫的閒事過去,越水七槻繼續檢視被害者周圍,很快發現了一樣東西。
那東西在門口的血跡裡,像是什麼碎末。
正當越水七槻用手去撈的時候,一隻小手伸了過來,抬頭一看是柯南。
四目相對!
兩人都蹲在門口,正好看到一樣的東西。
“柯南,你不怕嗎。”
望著這個小孩子,越水七槻問出了一個疑惑,按理說這個小小的年紀看到屍體應該會很害怕,但出奇的冇有害怕,反而輕鬆淡定,甚至還很好奇。
奇怪,這是一個小孩子有的反應嗎。
也許是看出她臉上的神情,柯南精神一震,急中生智想出了一個對策。
“不怕,毛利叔叔經常會遇到死人的案件,看多了就習慣了,而且....我...我對偵探很感興趣,所以.....”
話還冇說完,柯南頭頂一黑,一道身影蓋了下來,那是一隻手,握手成拳。
砰!
毛利小五郎一拳頭打在了柯南頭上,然後順手抬起柯南的衣領,丟了出去,一聲冷哼:“誰讓你在現場亂來的,小蘭,給我看好他。”
被丟出去的柯南摔在地上,捂著頭看向毛利小五郎,瞪著死魚眼,心裡大罵。
“爸爸,你怎麼老是打柯南的頭,再打幾下會變蠢的。”小蘭心疼地揉了揉柯南的頭。
見此一幕,越水七槻似乎有些明白了,再聯想到柯南的話,她給出了結論,一個混跡在偵探堆裡,不知不覺崇拜起沉睡小五郎,勵誌長大後要當偵探。
所以,柯南纔會這麼小就學習做偵探,從找線索開始......
她彷彿看到了未來的高中生名偵探了。
思緒過去,越水七槻拿起地麵上血跡中的碎末,近到眼前仔細一看。
麪包屑?
怎麼回事,這裡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鈴木管家,請問這間房,發現屍體的時候,是開著還是關著。”
此時,毛利小五郎開始詢問起案件。
通過對幾人問話,房間是從裡麵鎖上了,窗戶也是緊閉,房門隻有從外麵打開,而唯一的一把鑰匙,就在管家手上。
但管家有不在場的證明,排除了嫌疑。
可房間是完全封閉的密室。
所以.....
“他殺!”
就在籏本家的幾個人以為老爺子是自殺時,司徒凡提前說了出來。
籏本龍男質疑:“你怎麼認為是他殺,要知道這房間是封閉的,如果不是老爺子關的門,彆人怎麼鎖上。”
“凶器,你們有看到凶器嗎。”此時越水七槻冒了一下泡。
對啊,凶器呢?
籏本家的幾個人目光都看向被害者,腹部那裡有血跡,明顯是被刺傷,但周圍都冇有凶器。
“剛纔我已經看過了,這房子裡冇有凶器,也就說凶手把凶器帶走了。”越水七槻言明。
然而,籏本龍男反駁道:“那可不一定,不是有一種叫冰錐的冰塊製作的硬物嗎,也許老爺子就是用那個自殺,然後冰過了一段時間自己融化消失了。”
“不對,就是他殺。”
司徒凡高看了一眼籏本龍男,想不到,這傢夥還知道用冰殺人,可惜不是他認識的那個網友,絕對不是。
隨後指向門口的地麵,說道:“你們看看這裡,門口有血跡,很明顯當時籏本老爺子是開門,纔會被襲擊,血灑落在這裡,如果是自殺的人,血根本不會流到門口。”
隨著他的話,眾人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一個畫麵,籏本豪藏從房子裡出去,剛打開門,突然就被凶手從門外襲擊........不對,門怎麼關上的。
隻聽,司徒凡接著說道:“在被凶手襲擊後,籏本老爺子為了躲避凶手追上,趕緊關上了門,並鎖上了,但老爺子畢竟年紀大了,加上腹部大出血,漸漸體力不支,失去了意識,就這樣死掉了。”
這個解釋合情合理,籏本夏江眼前一亮,情緒激動道:“司徒先生,你知道凶手是誰嗎?”
司徒凡點頭:“知道。”
此話一出,眾人一驚。
越水七槻瞪大眼睛:“怎麼可能,這才幾分鐘啊。”
她一萬個不相信,因為司徒凡什麼都冇做,連屋裡都冇進去,一直站在門口。
她就不一樣了,檢查了一遍房裡,再到屍體旁邊查詢,方纔找到一個線索。
就是這個線索纔有了一點思緒,但也還冇弄清楚。
你倒好,直接來個知道凶手。
你是不是看到凶手殺人了?
這樣想著,越水七槻質問:“凶手是誰,你又是如何發現的。”
司徒凡笑著,蹲在門口,用戴著手套的手拿起血中的麪包屑,說:“這就是凶手留下的東西。”
旗木家的幾個人中,有人臉色大變。
“這是什麼?”毛利小五郎疑惑道。
“麪包屑,一般畫家用來畫畫時修圖用的,我想畫家先生,應該知道用來乾什麼的。”
司徒凡看向了籏本一郎,然後走了兩步,抬手伸入對方衣服兜兜。
然而,有人快一步抓住了司徒凡的手,那是一箇中年女子,她是籏本一郎的母親籏本麻理子。
“你想乾什麼,就因為麪包屑認定我家兒子是凶手,你是不是彆有用心,想害死我家兒子。”
愛子心切,籏本麻理子像個潑婦一樣大喝道。
同時心中顫抖,她感覺對方說的是真的,但就算是這樣,也不能讓兒子成為凶手。
她想了想,接著說道:“我兒子不是凶手,這一定是彆人嫁禍的,因為我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