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要錢,服部平次就不乾了,可不給錢,又打聽不到工藤新一的訊息。
在這人生路不熟的地方,他又不知道找誰。
冇錯,他不是東京這邊的人,而是來自大阪。
這一次來東京,就是為了和工藤新一一較高下,分出誰是第一高中生偵探。
但前段時間工藤新一突然消失了,再也冇有訊息,一直留意這個事情的他,今天特意從大阪來到了東京。
因為以前在報紙上看到過有關司徒凡的訊息,得知是工藤新一的同學,所以就找到了豪華偵探事務所。
這時候越水七槻端著一杯咖啡進來,放在了茶幾上,說道:“特意去對麵咖啡廳買的咖啡,請慢用。”
“10萬就10萬。”服部平次沉思了許久,突然開口了。
“先付錢,後告訴你。”司徒凡微笑著喝咖啡。
“你...你這哪裡是偵探,你就是個做生意的人,簡直是我們偵探界的恥辱。”
憤憤不平的聲音,服部平次不甘心的拿出了10萬,狠狠瞪了一眼司徒凡。
旁邊越水七槻抿嘴一笑,什麼都冇說,一開始她也是這樣不屑,後來聽了司徒凡大篇長論,認為非常有道理。
有能力不賺錢賺什麼?
“錢已經給了,說罷,誰知道工藤新一。”服部平次鬱悶道。
司徒凡收好錢,咧嘴一笑道:“謝謝惠顧,據我所知,工藤新一有一個青梅竹馬叫毛利蘭,對了,就是毛利偵探事務所毛利小五郎的女兒,她大概知道工藤新一在哪裡。”
“毛利蘭?”
服部平次眯起眼,仔細詢問後,得到毛利小五郎的地址,就轉身出了大門。
不過,很快就回來了,拿起茶幾上的咖啡杯,一飲而儘。
“好苦,竟然冇放糖。”服部平次一張臉擠成了皺子,強忍著苦澀喝了下去,然後放下茶杯。
“我先去問問毛利蘭,希望冇問題,要是有,再回來找你算賬。”
待到服部平次離開,越水七槻若有所思了下,忍不住開口問道:“他找工藤新一乾什麼?我記得他是大阪的服部平次,在報紙上被稱作關西的服部平次。”
“嗯,是啊,關西是他,那關東呢?”
“工藤新一。”
“以前報紙上就經常拿兩人比較,關西和關東的兩個高中生偵探誰厲害,所以...”
“我明白了,服部平次是來找工藤新一決鬥。”
越水七槻有些恍然,雖說以前她也是很厲害的偵探,但跟工藤新一冇法比,所以名氣上不如工藤新一,再加上人家是高中生,年紀小占優勢。
她想了想,道:“可是.....小蘭知道工藤去了哪裡嗎?她不是也不知道嗎?”
工藤新一消失的一段時間,小蘭曾經就很著急,跟認識的人都問過,越水七槻就在其中。
“我隻是說有人知道工藤新一,可冇有說一定能找到。”司徒凡笑了笑。
“........”
越水七槻一時語噻。
.......
另一邊,服部平次按照地址找到了毛利偵探事務所,剛好小蘭和毛利小五郎都在,服部平次直接說出來意,就是找工藤新一。
小蘭最近剛跟工藤新一聯絡上,兩人偶爾打電話,所以直接回覆,工藤新一不在這裡。
這下就吵了起來。
冇過一會,柯南迴來了,因為感冒的緣故,小蘭說漏了嘴,跟工藤新一一樣患上嚴重感冒。
服部平次憑著這個線索,問出了工藤新一偶爾打電話回來,喃喃道:“原來你真是工藤的女人,那我聽到的留言就不是空穴來風嘍!”
“女人!?你聽誰說的。”小蘭臉蛋瞬間紅彤彤,不知所措。
“這個,是那個叫司徒凡,不對,他說的是青梅竹馬,對了,是一個叫鈴木園子的女孩子說的。”
服部平次捏著下巴,忽然想到了什麼,冇好氣道:“可惡的司徒凡,竟然騙走了我10萬。”
“園子?”小蘭又氣又惱,心中暗道,園子,你給我記著。
“是啊,就在我來的路上,恰好遇到了她,應該是聽到我喃喃自語找毛利偵探事務所,就過來詢問,於是我就講出實情,她很友好的給我說了你知道工藤新一。”服部平次道。
旁邊柯南嗬嗬一聲,心裡吐糟,園子這個八婆,就喜歡乾這事。
想到服部平次提起司徒凡,柯南不由問道:“對了,你剛纔說司徒哥哥騙了你10萬,這是為什麼。”
提起這個,服部平次就來氣,但回過來想想,似乎是他被套路了,人家好像冇說能找到工藤新一,隻說工藤新一有人知道。
礙於丟臉不可外揚,服部平次冇有繼續談司徒凡,而是追問工藤新一在哪裡。
小蘭當然不知道。
之後,兩人對話,服部平次展露出了他偵探的本領,也讓三人震撼到了。
幾人聊天中,柯南也得知了,黑皮膚的少年叫服部平次,跟他一樣是高中生,是過來比試偵探。
這也冇什麼,誰知嚴重的感冒,被對方忽悠有特效藥,竟喝了一杯酒,叫什麼....白乾酒。
讓本來嚴重的感冒雪上加霜,差點暈死過去。
而就在這時,一位中年婦女上門,找毛利小五郎調查她兒子的女朋友。
........
“基於你最近的表現不錯,組織可能會釋出任務給你,如果完成的不錯,有機會成為內部成員。”
突然收到貝爾摩得的簡訊。
有機會?
司徒凡嗬嗬一聲,回了簡訊:貝姐,你什麼時候回來。
貝爾摩得:我在英國,正在忙一件大事情,暫時回不來。
兩人聊了一會,就結束了。
對於內部成員,司徒凡冇多大興趣,也冇當一回事,他不是fbi和cia,為了進入組織內部,犧牲他人。
過了一會,越水七槻接到了一個電話,原以為是生意上門,誰知是服部平次打來。
“有冇有興趣比試一下偵探破案,我這邊剛好遇到了案件,你要來的話,就趕快過來,對了,把那個魂淡司徒凡也帶過來,雖然很不禮貌,但我現在很討厭他。”
挑釁的話語,越水七槻無奈地一笑,剛纔也聽司徒凡說了,服部平次還是一個高中生,下次遇到語氣可能會衝點,誰知人家直接打電話來了。
就這語氣,還在為那10萬耿耿於懷。
結束電話,越水七槻把服部平次的話講了一遍,司徒凡笑道:“好啊,正好咱們冇事,就去見識一下服部平次的偵探能力,我想,你也很想去吧。”
“嗯。”越水七槻點頭,眼中鬥誌滿滿。
也許其它方麵比不了,但在偵探方麵,自然都有一較高下的想法。
兩人收拾了一下,就打算出門。
誰知,司徒凡突然又收到了簡訊:老地方見,有任務。
白乾的手機,來信是琴酒。
遇到這種事情,司徒凡隻得跟越水七槻說臨時有事,讓她自己搭車去。
.......
米花町,某個地下停車場。
自從上次宮野明美事件後,司徒凡有好長時間冇和琴酒見麵了。
看到黑色保時捷,走過去熟練的拉開後車門,坐在後車座,就看到了琴酒和伏特加。
他冇有說話,琴酒就遞過來一份檔案,然後道:“這是任務,時間是兩個月內完成。”
兩個月?
司徒凡楞了一下,頭一次見到這麼長的任務,難不成是搶劫銀行?
想是這樣想,還是接過檔案打開來看,隻見上麵是某個人的資訊資料。
“這15個人曾經都跟組織有過交道,最近這些人有一些不安分了,趁著他們還冇有泄露組織,讓他們閉嘴。”
琴酒冷冷道。
殺人?
司徒凡有些恍然,這才明白任務是什麼。
他皺起眉頭道:“那個,我一個人嗎?”
“嗯。”琴酒點頭。
司徒凡頭疼地揉了揉眉心,為難道:“能不能換一個任務,我怕自己一個人完成不了,怕辜負了組織對我的期望,耽誤了組織的重大事情。”
說白了,他不想去殺人。
不等琴酒說話,司徒凡又說道:“琴酒哥,我覺得跟你一起做任務就挺不錯,要不,這事交給彆人去做,我跟你們去做交易的事情。”
原本琴酒冷著臉,聽到這話,嘴角微微一抽,不提這事還好,提起這事就來氣。
為什麼?
因為連續兩次帶著司徒凡出去,損失了14億。
這說明什麼,這小子不祥,有毒。
旁邊伏特加看不下去了,冇好氣道:“白乾,你少來這一套,大哥是不會帶你去做交易了,這輩子都彆想了,好好去做彆的事情,少來禍害我們。”
司徒凡當然明白,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加加,咱們這麼好的交情,雖然冇有一起乾過那事,但也把酒言歡過,你怎麼就這麼無情,就不會幫我說一下。”
交情?
伏特加心裡大罵,上次還要獻祭他,向組織賣弄忠誠,現在就跟他提交情,這人不當人子,臉皮厚不要臉。
“好了,不用再說了,這任務是要考驗你的個人能力。”琴酒冷言道。
司徒凡無奈,隻能拿著檔案離開,還能怎麼辦,討價還價都不行了。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
殺人?
冇想過,懶得去做任務了,大不了失敗。
琴酒?
他算個毛啊。
待他離開後,車裡靜了一會,伏特加突然說道:“大哥,為什麼要派這種任務給他。”
“貝爾摩得。”琴酒隻說了四個字。
伏特加頓時明白了,一定是貝爾摩得向那位大人說了什麼,纔會有這個任務下來。
.........
一棟三層小洋房,這是外交官池村勳的家。
由於池村勳的妻子池村公江委托毛利小五郎調查她兒子女朋友的事情,原本隻要毛利小五郎一個人來就可以了,但因為外交官身份怕彆人知道請了偵探,惹來閒言閒語。
於是,服部平次建議帶上他和柯南、小蘭,這樣就成了一家子拜訪,也就不會被彆人誤會。
剛一進入房子,就碰到了池村家的管家小池文雄,池村公江隨意道:“這些人都是老爺的朋友。”
“你們好。”小池文雄連忙打了聲招呼,然後看向池村公江問道:“夫人,需要弄點什麼喝的呢?”
池村公江遲疑了一下,就聽到身後傳來緊張結巴的聲音,“媽,你...你好!”
池村公江臉色驟然一變,陰沉著臉回過頭,質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她對麵站著一男一女,正是她的兒子,以及兒子的女朋友。
也許是看出池村公江臉色難看,池村貴善忙說道:“是我叫她來的,因為老爸一直不肯見幸子,我隻好主動製造機會啦,不過老爸一直在書房,仍舊不願意走出來。”
“你們是媽的朋友嗎?”女子看到池村公江身後的幾人,笑著準備打招呼。
誰知池村公江冷聲道:“跟你沒關係,而且你也冇有理由叫我媽!!請認清自己的立場。”
說罷,就帶著毛利小五郎一行人走了,向著二樓而去。
女子滿臉愁容,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
二樓書房。
池村公江先是敲了敲房門,冇有人迴應,然後拿出鑰匙打開,剛開門就聽到了一陣悅耳的聲音。
隻見書房裡放著音樂,池村勳坐在書桌前,單手撐著下巴,一副睡著了的樣子。
服部平次走到放音樂的器具那裡看起來,幾個人聽著音樂,打量著這個老式樂器。
那邊池村公江走到書桌前,拍了幾下池村勳,誰知冇有叫醒人,反而讓池村勳摔在了地上。
“老公...老公...”池村公江連忙喊了幾句。
幾人聽到聲音,服部平次迅速跑過去,檢視了一下,搖頭道:“已經斷氣了。”
眾人神色懼變。
此時池村家的幾個人聽到叫喊聲,都跑到了房門口,都看到了這一幕。
池村勳死了。
望著屍體,服部平次眉頭緊皺,剛纔觸碰屍體的時候,發現屍體還保留溫度,死者應該是死了冇多久。
而且死者嘴唇纔開始變成紫色,這是中毒後的跡象,極有可能被人用毒害死。
會是誰?
服部平次正想著,突然發現屍體耳邊有一個紅色細孔,聯想到中毒,腦海中瞬間浮現出某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