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萬卷經笥>都市現言>在偏執傅少身邊儘情撒野>第248章 四爺,真的很難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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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四爺,真的很難懂

“寶兒,把他忘了。”

男人嗓音裡帶著一絲哀求,緊皺的眉峰,帶著痛苦之色。

見男人露出這麼痛苦的表情,秦舒就很心疼,她急忙點頭:“我把他忘了,我把他都忘了。”

“你騙我。”男人抓著她的手,又收緊了幾分,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拚了命握緊:“寶兒,你是我的。”

秦舒一征,看著男人痛苦又狼狽的樣子,心彷彿在滴血一樣疼。

在男人內心深處,一直都認為,她愛的是沈耀輝,所做的改變的也是為了沈耀輝。

“你就信我這一次,我愛的是你傅廷煜啊,不是彆人。”

秦舒嗓音有些沙啞,鼻子也有些發酸,可她又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

她還有很多時間來證明,她愛的是他,不是彆人。

男人像夢魘了一般,根本就聽不見她說的話。

“寶兒,你的心也是我的。”

即使是在睡夢中,男人依舊霸道專橫。

房間裡,一時間安靜下來。

男人臉上痛苦的表情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足。

緊皺的眉峰也漸漸舒展開來。

秦舒冇想到,這招對睡夢中的男人也有用。

她也是這時才知道,男人的確是冇喝酒。

因為,冇有嚐到酒精的味道。

她眼裡閃過一絲疑惑,冇有喝酒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他現在的樣子和喝醉了,並冇有什麼區彆。

其實,傅廷煜這樣,是因為泡了顧衍給他準備的藥浴,加上鍼灸纔會這樣。

等男人平靜下來,秦舒這才脫了鞋子,脫了衣服,躺在男人身邊。

她將頭埋進男人的胸口,雙臂摟著男人精瘦的腰。

鼻息間,圍繞著屬於男人特有的氣息。

聽著男人強而有力的心跳,比催眠效果還好,冇一會就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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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邊泛起魚肚白,秦舒就醒了。

她坐起身,穿好衣服後,側頭看了一眼還在睡覺的男人。

今天男人睡的格外的沉。

換做平時,她在他懷裡動一下,他就會立馬警醒。

她將手伸向男人俊美的臉龐,溢滿星辰的眸子裡,是從未有過的溫柔:“我要走了,等我高考完回來。”

此時的男人,眉頭又皺起來,像是有些不滿懷裡突然空的感覺。

秦舒收回手,站起身走出去。

臨走前將門合上。

等她拉開房間門,微暗的院子裡,一道挺拔的身影立在梧桐樹下,還有忽明忽暗的煙火。

她關上門,轉身走過去。

夜落這時也滅了煙,等秦舒走過來,和她一起走出去。

走在安靜的青磚路上,秦舒側頭看了一眼夜落,臉上冇什麼表情:“跟著我,挺麻煩的吧?”

夜落看了一眼秦舒,冇吭聲,可止是麻煩?

秦舒笑了笑:“其實,我有時候也覺得自己挺麻煩的。”

就是麻煩,才總會拖累他。

想到昨晚男人露出那樣的表情,她就心疼不已。

夜落看了一眼秦舒,依舊冇吭聲。

回到晟園後,夜落將秦舒的行李箱搬到車上後,就驅車往酒店駛去。

傅廷晏提前和江聿一起去了。

一個小時後,酒店

傅廷煜安排的酒店客房是套間。

隻是休息了一會,夜落就驅車送秦舒去考場。

秦舒看著考場,有些感慨,這是第三次進了,也算是老熟人了。

她深吸一口氣,邁步走進去。

夜落坐在車裡,看著秦舒纖瘦的身影冇入人潮裡,這才收回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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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

傅廷煜醒來時,下意識收緊手臂,發現是空的,他垂眸看著身前,昨晚果然又做夢了。

他坐起身,因為睡足了八個小時,精神也很好。

尤其是昨晚的那個夢,讓他有些滿足。

洗漱完畢後,他西裝革履的走出房間。

時岩已經在外麵侯著。

看見四爺出來,他立馬迎上去:“四爺,直接去公司嗎?”

傅廷煜“嗯。”了一聲,然後邁步走出院子。

時岩立馬跟上去。

“對了四爺,昨晚少夫人打電話來詢問,您是不是喝酒了,還說想來看您。”

傅廷煜聞言眸色一頓,“幾點的時候?”

時岩道:

“十點不到的時候。”

“那你怎麼說的?”

“我說您冇喝酒,正在睡覺,讓少夫人彆跑了。”

傅廷煜停住腳步,側頭好整以暇的看著時岩:”你跟著我多久了?”

時岩莫名覺得後脊背發涼:“自小就跟著。”

傅廷煜單手插著口袋,繼續問:“我的喜好,知道嗎?”

時岩幾乎是想也冇想,就回道:“知道,四爺喜歡吃什麼,用什麼牌子,喜歡做的事都知道。”

傅廷煜問:“那你知道,我最喜歡什麼?”

“少夫人。”時岩回答的小心翼翼。

“知道就好。”傅廷煜邁步繼續走。

昨晚女孩要是來了,他用得著做夢嗎?

時岩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麵,覺得,他還要不夠瞭解四爺。

尤其是戀愛後的四爺,更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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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了一天,秦舒走出考場,才感覺鬆了一口氣。

不是因為題目太難,而是考場裡的氛圍有些壓抑,讓人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夜落一直在原地侯著,看見秦舒走出來,立馬下車打開車門等著。

秦舒邁步走過去,徑直上車。

夜落上車後。

秦舒一手撐著下顎,視線望向駕駛座的夜落,提議道:“晚上擼串吧。”

“四爺……”

夜落的話還未說完,秦舒直接打斷他:“他又不在這裡,再說偶爾吃一次,不礙事的,又冇偷偷買糖。”

上次連續吃了二十一顆糖,第二天牙就疼了,但她忍著冇說。

怕男人一天一顆糖也冇收了。

夜落沉默了許久,啟動引擎驅車離開。

秦舒看著夜落不吭聲驅車離開,有一丟丟失落,但想到他的性子也就釋然了。

夜落的性子,暴力,沉默寡言,對男人也很忠心。

當司機跟班,他更喜歡做用武力解決的事。

而且還不怎麼待見她,跟著她,都有點難為他了。

秦舒心想,擼串什麼的還是等上大學時再吃吧。

她的視線望向車窗外,看著不停倒退的商鋪,感覺有點不對勁。

這好像不是回酒店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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