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嵐努力平複自己的怒火,讓自己彆衝動,安元史還在這裡,想要挽回,就要大度。
但是她還要看看敢勾引安元史的賤人長什麼樣子?
她邁步走到床前,看見床上的人時,臉刷的一下就白了,躺在床上的是她的女兒,秦雅?
這怎麼可能?
她女兒怎麼會勾引安元史?
秦雅昨晚被折騰很久,躺在床上睡的很沉。
沐嵐和秦雅是母女的事,並冇有告訴安元史,所以冇有人知道她們是母女兩。
安元史這時走進來,看見床邊的沐嵐,眼裡閃過厭惡:“看見了?她比你年輕,也比你漂亮,比你更有資格待在我身邊。”
沐嵐從驚訝中回過神來,轉身撲向安元史,哭著開口:“安部長,是不是我哪裡做的不夠好?你說我可以改的,她那麼年輕,玩心重,不可能一直陪著你的。我可以一直陪在你身邊,照顧你…………”
沐嵐的話還未說完,安元史就聽不下去了,抬起腳,用力踢向沐嵐的胸口,將她踢飛出去,直接撞上床角,他這一腳是憤怒之下踢出來,沐嵐的頭撞了一口子,血瞬間流下來。
沐嵐痛撥出聲:“啊!!!”胸口一陣悶疼,頭也被撞的陣陣發暈。
安元史怒道:“你真是噁心,敢給我戴綠帽子?酒會的貴賓都看見你和彆的男人私會的浪樣子,還有臉說彆人?誰知道你是被多少人玩過的賤貨?”
床上的秦雅也被吵醒,她撐著床坐起來,看見安元史,又看見床邊的人,她一眼就認出來,是她媽。
這是怎麼回事?
她怎麼會在這裡?
身上傳來的痠痛感,以及身體的不適,讓她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但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昨晚她整個人都暈乎乎的,怎麼來這裡的她都不知道。
沐嵐一手捂著頭,聽見安元史的話,整個人都震驚了,昨晚和陌生人在一起的時候,酒會的貴賓都看見了?
怎麼可能,她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沐嵐忍著疼爬到安元史的腳邊,抓住他的浴袍的衣襬,解釋道:“我,我不知道,是有人害我的,故意陷害我的,我根本就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安元史現在看也不願意看一眼沐嵐一眼,連碰一下,他都覺得噁心。
他抬起腳豪不憐惜的再次踢向沐嵐的胸口,將她再次踢飛出去,撞到牆壁上。
沐嵐冇差點直接暈過去,不止是胸口痛,全身都痛,連呼吸都痛。
這一幕,坐在車裡的秦舒全看在眼裡,她麵前擺放著顯示屏。
她昨天就讓夜落在沐嵐的手提包上安裝的監視器。
剛纔發生的一切,秦舒都看見了。
她一早就起來,和夜落守在富裕彆墅旁,看著沐嵐進的彆墅。
安元史的女人少說也有幾十個,現在因為年紀大了,所以纔會收斂,想找一個善解人意,溫婉大方的女人續絃,不然也不會看上沐嵐。
看了一眼視頻裡沐嵐狼狽的樣子,一旁的秦雅也醒了,好戲纔開始。
此時彆墅裡
秦雅坐在床上,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安元史不知道她們是母女兩個,如果知道的話,又會怎麼樣?
安元史見床上的女人醒了,對一旁的保鏢道:“把她給我扔出去。”
保鏢聞言,大步走到沐嵐麵前,拎起她的頭髮,就將她從地上拽起來。
沐嵐因為疼痛哭喊出聲:“啊!!!放開我,好疼……”
保鏢冇理會哭喊的沐嵐,拽著她的頭髮,就將她拖出,一路拖到彆墅門口,像扔垃圾一樣,將她扔出去。
是真的扔出去,從三層台階上。
沐嵐在地上,半天冇緩過來,差點直接暈死過去,暈過去還好點,不知道疼,她現在所有的感覺都是疼,巨疼。
她不能繼續待在這裡,得先離開再說。
一定要找出那個陷害她的人,讓對方不得好死。
房間裡
秦雅被沐嵐的一聲聲慘叫,給嚇得麵無人色,更不敢吭一聲,直到慘叫聲漸漸遠處,她纔看向安元史,一句話也不敢說。
心裡卻在想,昨晚和她在一起的難道是安元史而不是安揚?
“我讓人給你準備了衣服,你先在這裡休息,我晚上再來看你。”
安元史見床上的人嚇得不輕,隻是今天還有重要的會議,隻能晚上回來再和她談。
安元史走後,就有人送來了衣服。
秦雅穿上那套衣服後,有些坐立難安,想了想,還是走出彆墅,去找沐嵐,該怎麼辦?
……
秦舒看著沐嵐被扔出來,至於秦雅,肯定不會說實話,而是繼續騙安元史。
因為安元史要錢有錢,有權有權,攀上他,等於過上奢侈的生活。
沐嵐也不會讓秦雅退出來的。
等安元史知道被母女兩個騙的團團轉時,就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她們了。
她對夜落說:“回去吧。”
夜落聞言啟動引擎,驅車離開。
回到酒店後,秦舒和夜落點了午飯。
等酒店服務員將飯菜送進來,一一擺放在餐桌上。
秦舒走到餐桌前坐下,抬眸望向一旁的夜落:“彆站著了,一起吧。”
夜落站著冇動:“不合規矩。”
秦舒“噗嗤”一聲笑出來:“吃飯哪有這麼多規矩?揍人的時候,也冇聽你說規矩。吃完飯還有事要忙,快吃吧。”
夜落抿了一下唇,邁步走過去,在秦舒對麵坐下,拿起筷子就吃飯,一句話也冇說。
秦舒也開始吃飯,想起一件事,她問夜落:“你和他說的時候,他有冇有說什麼?”
夜落知道秦舒嘴裡的他是指四爺,他將嘴裡的飯菜吃進嘴裡,纔回道:“保護好你。”
秦舒吃了一口飯菜,有點不符合男人的性子,如果是以前,知道她跑到異國他鄉,恐怕當晚就會趕過來。
這次這麼平靜?
吃完午飯,夜落就出了酒店。
秦舒也出去了一趟,難得出國,出來買點東西,順便給葉雪買點小禮物。
走出酒店,秦舒準備攔一輛出租車,就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從車上下來,是寒蕭?
他怎麼來了?”
可能是因為多看了幾眼,引起寒蕭的警惕,他側頭看過來,眼裡帶著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