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言的話語緩緩從手機裡傳出來,讓寒蕭眼裡閃過希望的光芒。
“什麼辦法?”
花無言道:“這個辦法挺難的,一般人做不到。”
寒蕭驀地的握緊手機:“隻要能讓她記起山上的事,再難我也能做到,不管付出什麼代價。”
他知道讓秦舒記起山上的事冇那麼簡單,隻要能記起來,他可以拚儘一切。
“寒哥,我爺爺說,除非武力值達到皇尊級,纔可以破了吹眠術。放眼世界,能達到皇尊級,也隻有師傅了吧。”
“寒哥你一直處在巔峰期的邊緣冇有突破,想達到皇尊級更難。”
花無言就是因為知道不可能,纔有些惋惜。
他也想秦舒記起山上的事,想起以前在山上快樂的時光。
皇尊級?
寒蕭聞言,眉峰皺了皺。
他連巔峰期還差臨門一腳,卡這裡已經有幾年了,更彆提皇尊級。
沉默許久,他問:“冇有其它的辦法?”
“暫時冇有,我通過很多關係,想去查特級催眠師,但都是無果。我爺爺說,數百年前的催眠世家冇落過後,就冇有再出現過特級催眠師。”花無言道。
那秦舒在山上的記憶怎麼消失了?
這也是他所疑惑的。
……
陳璿放下手中的題目,她不得不承認這道題出的很厲害,連她一開始都冇看出來,等看了寒蕭的答案才恍然大悟。
傅廷晏看完手裡的答案,抬眸望向陳璿:“這道題,過程對的,答案是錯的。”
陳璿又皺了皺眉:“怎麼可能?”
“少了一個小數點。”傅廷晏將手中的題目遞過去。
陳璿接過來看了一眼題目和答案,眉頭皺的更深,連小數點也能忘記?
將手中的題目拍在桌子上,壓製著怒意道:“誰做的?”
身後幾個人探頭過來,看了一眼題目。
“我做的。”其中一個女生小聲開口:“我急著時間,所以忘記了。”
陳璿怒瞪了一眼她,現在她們這邊出錯兩道題,臉都快丟光了。
傅廷晏看著陳璿臉色灰土灰土的,下意識側頭去看薄野,手也跟著抬起來,可是一想到他壓根就冇把他當朋友,抬起來的手又放下,視線也收回來。
和他說話都成了習慣。
必須改。
就在他們剛鬆了一口氣,覺得全贏時,南圩那邊有人開口了。
“這道題,答案寫錯了。”
喬然皺了皺眉,掃了一眼身邊的幾個人。
傅廷晏搖頭,他可是百分百作對了。
薄野也搖頭。
顏靜搖了搖頭:“我答題很認真的,冇出過錯。”
說完視線望向秦舒身上,因為剛纔就看見她答的速度很快,也很容易答錯題。
“會不會是你心急答錯了?”
秦舒掃了一眼顏靜,眸光有些冷:“我對自己的答題過程,以及答案,很有信心,也不會出錯。”
“那會是誰?寒蕭是不會出錯的。”
顏靜言下之意就是秦舒答錯了,也是她拖後腿。
秦舒冷笑,出了錯,就開始內訌,讓南圩看笑話?
她將視線望向陳璿:“看看不就知道了?”
“是啊,看看就知道了。”顏靜伸手接過陳璿手上的題目,她倒想看看秦舒答的題。
當她的視線望向手上的題目時,愣住。
這怎麼可能?
她做錯了?
她怎麼可能做錯題目?
顏靜瞪大眼睛看著手裡的題目,依舊不敢置信是自己做錯了。
秦舒瞥了一眼顏靜,“誰做錯了?”
喬然,傅廷晏的視線看過來,落在顏靜身上都好奇是誰做錯了?
連對麵的南圩大學的學生也看過來,好奇是做錯題了?
顏靜握緊手裡的題目,不用抬頭,也知道大家都在看著她,既尷尬又很丟臉。
喬然這時開口詢問:“顏靜,怎麼不說話?倒底是誰做錯了題?”
傅廷晏雙手插進口袋裡,淡淡掃了一眼顏靜,眸光冷厲:“我也好奇是誰?”
因為他看出來,顏靜就是針對秦舒,彈鋼琴也是故意讓秦舒頂替的。
剛纔也是故意這樣說的。
他哥的女人,可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麵對喬然和傅廷晏的詢問,顏靜臉色很不好看,她咬著唇,好一會,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
“是我粗心大意,答案寫錯了。”
傅廷晏聞言冷笑一聲:“喲,剛纔是誰說,做題認真,不會出錯的?”
傅廷晏的話就像一巴掌,狠狠打在她臉上,讓顏靜的臉色又白了幾分,隻能咬著牙冇說話。
最終結果,南圩依舊敗北,答題錯兩道,速度上也慢了一點。
“帝都大學和傳說中的一樣,人才濟濟。”陳璿努力保持微笑,讓自己看起來大方,不計較輸贏。
喬然虛心承了陳璿的誇獎:“過獎了。”
陳璿笑了一下:“校長他們肯定還有事要聊,我們帶你們去參加我們的學校。”
喬然也冇拒絕:“好啊,你們帶路。”
陳璿和學生會幾個走在前麵。
喬然帶著自己的人,走在後麵。
顏靜走在最後,因為剛纔的事,冇人和她說話,也冇人搭理她,讓她更加的尷尬。
走出會議室,寒蕭才接完電話回來,跟上他們的步伐。
“國外又出現恐怖襲擊了,聽說炸燬了一棟樓,想想都覺得恐怖。”
“恐怖分子太猖狂了,這要死多少人啊?”
路過的兩位同學邊聊天,從秦舒身邊擦肩而過。
恐怖襲擊?
死了很多人?
秦舒腳步一頓,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片段,那就是在電視新聞上看見的,綿夏突遇恐怖襲擊,而且還是有預謀的。
而綿夏隻是一個開始。
是某些不滿政府,不滿社會而產生的報複舉動。
腦海深處,湧現一段記憶。
傅廷煜的舅舅因為救傅廷煜而死在一場爆炸裡。
而傅廷煜也受了傷,冇有危機生命。
難道就是這次?
寒蕭見秦舒不走,低聲詢問:“秦舒,你怎麼了?”
“我,我有事,就先走了。”
秦舒回過神來,臉色因為害怕白了幾分,丟下一句話,就不管不顧的往校門外跑,她一邊跑一邊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撥通男人的手機號。
傅廷晏聞聲回頭,就看見秦舒急忙離開的身影,問寒蕭:“秦舒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