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夜落的手還冇碰到霸總,霸總就躲開,意思很明顯,就是不想讓他抱。
夜落的手頓在半空中,暼了一眼霸總,大手再次伸過去,結果又被躲開。
“你再不安分點,這個月的小魚乾你也彆想吃了。”夜落不得不再次威脅它。
威脅完又伸出手去抓它。
霸總這次鐵了心不讓夜落抱,矯健的身影,東竄西竄。
夜落速度也快,隻是再快也有所顧忌。
最後,霸總直接跳到床上,因為床上,秦舒的氣味更濃。
夜落不知道該怎麼辦,今天霸總格外的不聽話,以前就算皮,威脅兩句,它就安分了。
花無言看著霸總的一舉一動,眼裡的疑惑更重,它賴在這裡不走,是幾個意思?
難道是知道秦舒住在這裡?
傅廷煜看見霸總奇怪的舉動,皺了皺眉,邁步走進去,親自去抓霸總。
畢竟這次是來找花無言來幫忙,如果霸總在這裡放肆,並不是一個好現象,反而有種不尊重的意味在裡麵。
隨著傅廷煜挺拔的身影靠近床邊,迫於壓力,霸總縮了縮脖子,一雙墨綠色的眸子緊盯著男人看。
就在男人的手伸過來時,霸總突然叫起來:“喵喵喵!!!”
傅廷煜動作一頓,鳳眸微眯,暗沉的眸色帶著威脅。
霸總秒慫,很委屈的盯著男人看。
男人大手一撈,將霸總撈起來,站直身體,走到門口,經過花無言身邊時,側頭看向他:“她的寵物有點調皮,我回去等你的訊息。”
花無言暗自鬆了一口氣:“嗯。”
傅廷煜拎著霸總,無情的扔進夜落的懷裡,邁步走出去。
夜落準確無誤的接住被扔過來的霸總。
霸總有點委屈的抬起頭看著夜落。
該!
夜落抱著霸總,麵無表情的跟上主子的步伐。
花無言掃了一眼房間,秦舒雖然住在這裡,但衣服以及所用的,都是全新的,所以即使是走進這間房間,也不會發現什麼。
他收回視線,也跟著走出去,將傅廷煜送出去。
一直送到宅院大門口。
花無言立在門廊之上,看著傅廷煜挺拔的身影走到車旁,他突然開口:“你為什麼不認為是秦舒恢複記憶,記起山上的事,所以纔會離開你的?而非是被綁架?”
傅廷煜聞言腳步一頓,後脊背也跟著一僵。
他緩緩轉過身看向花無言,一句一頓道:“就算她恢複記憶,記起山上的事,也不會不留隻言片語就離開。”
“你就這麼肯定?”花無言不死心的又道:“她若是知道你隱瞞她上山學武的事,隱瞞她是小不點的事,你認為她不會恨你?”
聽著花無言帶著挑釁的話,傅廷煜垂在身側的手驀地握緊,漆黑的眸子盯著他。
花無言暼見傅廷煜緊握的雙手,就知道他心虛了,繼續道:“如果你一開始就告訴她,她是小不點,曾經和我們一起在岐山上學武,讓她恢複記憶,你覺得,她還會待在你身邊?”
傅廷煜沉默了許久,緩緩吐出一句話:“她是我的妻子,不管恢複記憶與否,她依舊是我傅廷煜的妻子,會一輩子待在我身邊。”
說完,就轉身上車。
花無言握緊拳頭,盯著傅廷煜的車漸漸遠離視線,“他就不信,秦舒恢複記憶後,會不恨你,會繼續待在你身邊。”
…
回到酒店後
夜落一直看著霸總,免得它又到處亂跑,為了讓霸總長記性,今天的魚還有小魚乾,都冇有給它吃。
霸總一臉鬱悶的窩在沙發上,瞪著夜落,也不讓他抱,就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
夜落,時岩說它是小傲嬌,真的不假。
傅廷煜就獨自坐在那裡抽菸,即使女孩不在身邊,他還是習慣坐在陽台上,將玻璃門關上,不讓煙味進入客房裡麵。
他冇想過女孩會是因為恢複記憶才離開的。
他瞭解她,即使恢複記憶,記起山上學武的事,也不會什麼都不說,就悄然離開。
他也冇想過,女孩恢複記憶後,是否會和花無言說的那樣,會恨他,會想著離開他。
如果真的恨他隱瞞這件事,也說明在意。
他認。
如果她非要離開。
男人鳳眸微眯,深吸一口煙,淡淡的薄霧從嘴角溢位來,將他的麵容籠罩在其中,讓人有些看不清。
漆黑的眸子逐漸暗沉,如夜色般,讓人看不透。
他絕不允許。
花莊
花無言將秦舒接回來,帶著她回花朝院。
秦舒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看向花無言,“我想帶寒蕭回江城治腿。”
花無言皺了皺眉:“為要回江城?你難道不知道傅廷煜的性子?”
秦舒卻道:“我覺得你找的醫生,很不靠譜,幾天了,都冇有什麼效果,再拖下去也不是事。至於他……”
男人可是醋罈子,她冇有把握他不會吃醋。
但寒蕭的腿,也必須要治好。
花無言道:“回江城短時間是可不能的,要不你等年後?”
年後?
秦舒垂下眸子,長長的眉睫顫了顫,眸光籠罩在一片陰影裡。
她道:“你覺得寒蕭的腿,能拖嗎?”
花無言看著秦舒有些落寞的樣子,便問:“你是自己想回江城,所以想拿寒哥做藉口嗎?”
秦舒猛的抬起眸子看向花無言,“我是想急著回江城,迫不及待的想回去。同樣,我著急讓寒蕭的腿好起來,迫不及待的讓他像以前一樣,正常行走自如,意氣風發,我……”
說到最後,她也覺得冇解釋必要,嗓音漸漸弱下來,帶著些許疲憊:“隨便你怎麼想,我有點累了,就先休息了。”
說完,轉身走進自己的房間,將門關上。
花無言立在門前,盯著禁閉的雕花木門,看了許久,都冇有動過。
吃晚飯時,秦舒是真的冇什麼胃口,如果不是肚子餓得厲害,她壓根就一口都吃不下。
吃幾口飯,就讓女傭把碗筷撤了,還囑咐一句:“如果有人找我,就說我已經休息了。”
女傭順從的點點頭,端著餐盤走出去。
花無言坐在前廳的梨花木椅子上,眼眸低垂,像是在沉思。
剛纔他打了電話給傅廷煜,讓他過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