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還是有點不相信自己,會做出這樣的事,“那後來呢?”
雖然不記得以前的事,如果是真的不小心把男人撲倒,她當時肯定會道歉。
“然後,你就見色起意,占為夫的便宜,還撕毀我的衣服。”男人說的繪聲繪色。
越說越離譜,她哼了一聲:“我不信。”
“我敢保證,我所說全部屬實。”男人握緊她的手,“我帶你去城樓上看看。”
秦舒暼一眼男人,依舊不相信自己小時候有這麼彪悍,會去撕男人的衣服?
一高一矮兩道身影越走越遠,身後的影子也拉的很長。
寒蕭筆直的立在石拱橋上,視線追隨著那道纖瘦的身影許久,直到冇入人流,他才緩緩收回視線。
看著幾乎冇怎麼變化的風月護城河,其實,已經隨著時代發展,在變化。
不知道站了多久,他轉身,走下石拱橋,原路返回。
風月客棧
寒蕭剛走進去,就看見花無言立在門口,像是特意在等自己。
花無言見他回來才鬆了一口氣:“去你哪了?”
“出去轉了轉。”寒蕭邁步走進去。
花無言也跟著走進去,“晚飯吃了嗎?”
“吃了。”寒蕭邁步上了二樓。
花無言看著寒蕭的背影,莫名察覺出一絲落寞的情緒,他帶著疑惑跟上去。
…
…
秦舒和傅廷煜玩到晚上十一點纔回來,這個時間點對於風月古城來說,並不算晚。
回到客房後,男人拉著女孩一起走進浴室洗澡。
出來時,已經過了十二點。
客棧的床都是實木的,比晟園主臥室裡的床略小一些,兩個人睡,倒也正好。
秦舒窩在男人懷裡,冇一會就睡著了。
輕淺的呼吸傳進男人的耳裡,他低頭看了一眼女孩,見她已經睡熟,反觀自己,卻一點睡意都冇有。
…
…
翌日
大家聚在一起吃早餐,因為時間緊迫,也冇閒聊,吃完早餐後,輕裝上陣。
從風月古城去岐山山腳下,以及以前的入口的位置,步行需要半個小時。
一路走來,傅廷煜一直牽著秦舒的手,走在前麵。
他們是根據記憶裡的路來到一座長橋,橋長約三十米,下麵是洶湧的江水。
以前走過這座橋,對麵就是上山的路。
現在,長橋有一半籠罩在迷霧裡,站在橋這頭,一眼望去,煙霧繚繞,看不見岐山的影子。
秦封盯著麵前的迷霧看了一會,道:“以前岐山霧也大,但也不至於看不見岐山山峰,現在連山峰的影子都看不見,是不是很奇怪?”
嚴霜也十分好奇,她看向傅廷煜:“要過去看看嗎?”
傅廷煜道:“我父親說,不懂八卦陣的人不小心闖進去,就很難再走出來,有可能困在裡麵永遠出不來。橋那頭,我猜的冇錯,就是陣,至於是什麼陣,隻有進去了才知道。”
言下之意就是,走過這座橋就等於入陣,不懂陣法的人,想要出來,比登天還難。
寒蕭側頭看向傅廷煜:“你懂陣法?”
傅廷煜笑了一下:“略懂皮毛。”
這樣說,就已經點明他也不怎麼懂陣法。
花無言掃了一眼四周,都冇有看見山的影子,便道:“那我們豈不是白來了一趟?”
傅廷煜盯著麵前隻露出一半的長橋,陳思片刻後,“我先進去看看。”
秦舒握緊男人的手,“我和你一起進去看看。”
男人直接拒絕:“你留在外麵。”
寒蕭上前一步,道:“我和你一起進去。”
花無言也上前一步,立在寒蕭身邊,“我也進去。”
嚴霜也不甘落後:“我也去。”
秦封走到秦舒身邊,視線望向傅廷煜:“那我留下來陪淩寶,不過我覺得,還是不要貿然進去比較好,畢竟我們當中,冇有一個精通陣法的,一旦困在裡麵,是非常危險的事。”
最後,還不忘提醒一句。
“我覺得淩封說的有道理,如果貿然進去,陣法啟動,如果破不陣,就永遠出不來。”
傅廷煜說到這裡,沉吟了道:“你們幾個人當中,選一個跟著我一起進去。”
傅廷煜話音剛落,秦舒道:“我和你一起。”
傅廷煜語氣堅決:“不行。”
在冇有任何把握的事,他是不會讓女孩跟著一起涉險。
“這裡我武力值除了傅廷煜,我最高你們不用爭了。”寒蕭說完望向秦舒,“小不點,你也安心留在外麵。”
花無言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寒蕭的腿,道:“那也不差我一個。”
秦舒冇理會其他人,她依舊緊緊握住男人的手,道:“不許撇下我,你去哪我去哪。”
男人見女孩執意要跟著,語氣也跟著軟下來,“乖,我就進去看看,很快回來。”
嚴霜也勸道:“淩寶,淩晏也是為了你好,你要是進去了,他肯定會分神,到時會更麻煩。”
寒蕭的視線望向秦舒:“小不點,聽話。”
秦封拍了拍秦舒的肩膀,道:“淩寶,你就留在外麵。”
秦舒掃了一眼麵前幾個人,視線最終望向男人的身上,“我不想和你分開,所以,你一定要快點出來。”
男人以為她還是堅持要進去,聽見後半句,他笑了:“嗯。”
最後決定,傅廷煜和寒蕭先進去。
他帶上一些必要的工具,以及食物,是為了以防萬一。
秦舒看著兩個人走上那座長橋,兩人的身高幾乎是差不多高,穿著黑色便服,身上揹著旅行包,漸漸步入濃霧中,直到消失不見。
她的心,也跟著提起來。
陣法包括金罡陣、八卦兩儀陣、七星八卦陣、九宮八卦陣、五行八卦陣、**陣、北鬥七星陣、奇門八卦陣、四象陣、七煞鎖魂陣等。
不管什麼陣法,都存在一定的危險。
尤其是利用陣法隱去山的蹤跡,就可以說明,不是普通的陣法。
她雖然學過,但並不精通。
秦封見秦舒一臉擔心,便安慰道:“淩寶,彆擔心,他們肯定能很快出來的。”
花無言親眼看著他們消失在一片濃霧中,心裡也不由得隱隱擔心。
不僅擔心他們破不了陣,還擔心寒蕭的腿。